我皱了皱眉头没有插话,冲他点头道:“你接着说。”
白狼吸了口气说:“后来我抓到兰博回去的时候发现你又没影了,给弟兄们打电话,菲菲急的要给佛爷打电话,诱哥拦着不让,特别肯定的说你一定不会有事。”
我有些不确定的说:“也有可能他是在安慰菲菲,佛哥要是回来,事情闹得更大。”
“是,不排除这个可能。”白狼搓了把脸颊沉声道:“再后来我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按照惯例,朱哥没什么意外的话,应该是二十四小时都躲在暗处盯着你的,即便他不盯着,也一定会想办法知道你的踪迹,可是这次你始终一天一夜,朱哥都没有出现过,我在想,会不会朱哥也知道你很安全,那么谁放给他的消息,咱们家应该只有诱能联系的朱哥吧?”
我转动两下脖颈问:“你认为诱哥有什么目的?”
白狼一针见血的说:“一开始没头绪,刚刚听完兰博的话,我在想,兴许想要挑唆你和贺鹏举干起来的人不止有郝泽伟,可能咱们身边还有别的人,只不过碍于某些原因,他没法干的太过明显,又或者正是因为他活干的不利索,所以面才又派下来了郝泽伟。”
我怔了一怔,搂住白狼的肩膀交代:“没凭没据的事儿别瞎琢磨。”
“嗯,我知道。”白狼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我的意思,简练的仰嘴笑了笑。
不远处的鱼阳冲着我俩嚷嚷:“卧槽,你俩搞对象呢?敢不敢快点,小白你这摩托车没有电打火啊?我咋踹半天都没反应呢?”
“你试试把钥匙往右边拧一下。”白狼努努嘴喊。
白狼踹了两脚,摩托车“突突突”的冒起黑烟,立马兴奋的挥舞手臂:“着了,快快快,咱们抓紧时间路。”
“jī_bā喜欢看你这幅没见过市面的傻逼样。”我吐了口唾沫,大步流星的朝着鱼阳跑了过去,鱼阳或许是白狼嘴里说的那个“某些原因”,诱哥到底有没有问题,我不得而知,但我心情很清楚,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没有坑过我,而且他会成为鱼阳最后的保护伞,这够了。
退一万步讲,如果诱哥真有啥不妥,朱厌也断然不会默许他的行为,能够让朱厌默许,足以证明很多东西,有些事情不适宜打破砂锅问到底,水落石出往往不止真相大白,还有可能会渴死很多鱼虾。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回到工区,离着老远我看到手里攥着个扫帚把儿的师父正铁青着脸站在工区门口等我,当时后脊梁的汗毛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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