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缩了缩脖颈,不解的问我:“怎么了小三爷?烟有什么问题吗?”
“不止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我狠狠的瞪着他:“你抽过这烟没?”
江红也赶忙起身拉开我劝阻:“有什么话好好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不理会江红的拉拽,眼神凌厉的盯着胡金低吼:“回答我,你抽过这种中华烟没?”
“没..我没舍得抽,想着留给你和其他兄弟!”胡金摇了摇脑袋,一脸委屈的解释。
眼瞅着我们这边要干架,两个服务生略显强制的走过来:“先生您好,如果有什么矛盾。麻烦你们出去解决可以么?不要打搅到其他客人用餐!”
“滚!”我恼怒的咆哮一声,一把推开胡金,抓起桌上的咖啡壶就摔到了地上大吼一声:“全部给我滚出去!”
不少客人梗着脖子骂娘,江红连忙起身赔不是,好说歹说的将咖啡厅里的客人全都劝走,然后江红又拿出一叠钞票给收银台道歉:“今天我们包场了,你们也出去吧。”
服务生为难的嘀咕了几句,江红直接拍出来银行卡道:“实在不行,我们买下来你这间咖啡厅。”
等到咖啡厅的所有人都离开,我才喘着粗气坐到椅子上。抓起那包“中华”的所有烟一股脑倒了出来,然后一支一支的捻碎,每支烟里都有一团明显和烟叶不同的棕色烟丝,醇厚的香味正是从那些特殊的“烟丝”里散发出来的。
之前在基地里,姜衡曾教给过我们怎么辨认一些基础的“药品”,这种棕色的烟丝没意外的话应该是麻古叶又添加了一些香料之类的东西混合而成的,香料可以盖住麻古味道,所以一般人根本不会察觉到。
“你是从哪搞来的烟?”我盯着对面手足无措的胡金问道。
胡金弱弱的回答,是二娃给的,昨天二娃给我拿了一条。
“陈二娃!”我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快被咬碎了,真是特么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天天嘱咐弟兄们谁也不许碰这玩意儿,没想到他个狗日的直接把“药”销到我们内部,我刚才还抽了好几口。
“打电话让他过来!”我深呼吸两口。静下心思朝胡金说道。
我相信胡金绝对不可能故意害我,陈二娃兴许也是被什么人蒙蔽,但是必须要抓出来提供香烟的王八蛋,万一这种经过特殊加工的香烟从王者内部流窜开来,把以后还跟稻川商会干个毛架。
胡金点点头,掏出手机给陈二娃拨打电话,我深呼吸两口气问他,金哥这烟你还给过别人没?
“没有,今天刚拆开的包装!”胡金摇摇头。
我抠了抠嗓子眼干呕两下道:“那就好,回去以后把剩下的全都销毁,这玩意儿太可怕了,我刚刚就抽了几口,到现在还觉得心跳快的不行!我估摸这种烟只需要抽上一包,绝对会上瘾!”
跟胡金交代了几句话后,我又给唐贵打了个电话,大家简单的商量了条计划,就开始耐着性子开始等陈二娃。
半个多小时后陈二娃出现在了咖啡厅,一段时间没见到他,陈二娃现在打扮的愈发显得有派头了,上半身穿着西装衬衫。底下是条呢绒西裤,皮鞋锃亮,如果再配上个金丝边的眼镜框,那就是社会精英分子。
“金哥,你找我?”陈二娃笑容满面的朝着胡金招招手。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狗日的这两步道走的好像快要把蛋夹碎了似的。”我压低声音调侃,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越走越近的陈二娃打量,小伙现在看起来春风得意,一点都没有做贼心虚的那种感觉。
“二娃,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越南的一个过命兄弟。”胡金按照我们之前商量好的话头指了指我冲陈二娃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昨天给我的中华烟,我拿给我兄弟一包,他抽完以后觉得特别合口感,想要大规模的购置一批,也不知道你那还有多少。”
“大规模购置?”陈二娃狐疑的在我脸上打量了几秒钟后,笑着摇头:“金哥,真不好意思,我手里也没几包了,这烟完全是我机缘巧合下得到的,如果你朋友真想要,我可以匀给他两条,再多就真没有了。”
我把嘴巴凑到胡金的耳边絮叨几句,胡金点点头道:“二娃,方便跟哥哥说下,那烟你是从哪搞到的不?实在不行我去找找源头。我这兄弟是越南一个省的扛把子,咱们王者以后少不了麻烦他。”
“没啥不方便,前段时间我不是到长安区去执行监视程志远的任务嘛,在长安区街边的一家小卖部买到的,感觉这烟好抽又有档次。圆了,今天我想再买几条,结果发现那个小卖部已经关门了,我也没留下那个老板的联系方式真挺遗憾的。”陈二娃有条不紊的回答。
“唉,确实怪可惜的!”胡金看向我叹了口气。
陈二娃抽了抽鼻子说:“要不我待会再去转悠一圈。看看能不能为你朋友找几条出来,金哥我可提前把话说到前面,那烟不便宜,找不到的话就算了,要是真找到你朋友可得花钱买。偶尔拿个一两盒尝尝鲜,小弟还能扛得住,拿太多的话,我也没那个经济实力,毕竟咱们每月的分红就那么一点点。”
“你小子现在真是胃口大了,一个月分红二百万,你居然还说一点点,要是小三爷听到不得扒了你的皮!”胡金笑骂了一句。
陈二娃叹口气说:“谁嫌钱烫手啊,金哥您别挑我理,二百万听起来好像是不少。实际上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