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天发誓,我绝不是要故意亲他的。

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主动去亲卓航。

我呆滞地保持着这个动作,几秒钟之后,慌忙松开他的唇,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去推他。

大约这个推的动作又做得不对了,卓航的眼神变得更加怪异,忽然,非常缓慢地含住我伸出的舌尖。

这个瞬间,我彻底炸了。

他一只手还搁在我赤裸着的上半身上,不是我自夸,我是属于瘦,并且该有肉的地方就有肉的身材,不算很丰满,也不骨感。

他这手恰好放对了地方,轻轻地揉了下,我想这是有经验的男人正常的反应。

我知道我应该推开他,或者是随手给他一巴掌,骂他流氓,趁人之危,但我做不到。

卓航的吻,和他稍显霸道低耆不一样,轻柔而又细致。

我不知道,他顺势吻我始于什么冲动,身体本能,抑或是大脑给他下达的命令,但是我没推开他,是我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此时此刻,我甚至在想,既然苏臣可以出轨,我现在孑然一身,为什么不能和这样赏心悦目的男人疯狂放纵一回呢?

我没有做错什么,我对卓航,埋藏在心底的那一丝小小的喜欢,骗不了自己。

并且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今天,是新婚第一天。

我脑子是清楚的,身体是糊涂的。

我正要顺从自己的心意,伸手勾住卓航脖子把他拉下来时,房门忽然传来轻微的“吱嘎”一声。

“你们……在做什么?”我听见卓益的声音,这么问道。

我瞬间清醒过来,卓航也是,他立刻停下了所有动作,退离我的唇,把盖在我身上的西装外套飞速往上扯了一点。

我看到他起身时,眼底闪过的那一丝懊恼。

他后悔了吗?后悔亲了我。

他只看了我一眼,随即转身去看门口的卓益,清了下嗓子,低声回道,“她刚刚晕过去了,我替她做心肺复苏。”

卓益沉默了许久,又低声反问,“醒了吗?”

“嗯,能自己喘气了。”

我躺在床上,因为卓航正好拦住了看向房门的方向,所以只看到卓益手上拎着的一只锯子。他刚才大约是找锯子锯门去了。

“哦……醒了就好。”卓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我抿着唇,慢慢调整自己乱的不像样子的呼吸,大约是过了有几分钟吧,我们三个人,就保持着原有的样子,谁都没有说话。

不能因为我,而造成他们两兄弟之间的不快。

“阿益……”我想了下,还是最先开口打破沉默,用卓航的西装,紧紧捂住自己,吃力地撑坐起来。

我身体还是虚的,没什么力气,坐起来的瞬间,我看到卓益捏着锯子的右手,指关节都发白了,他面无表情,紧盯着卓航。

“我没事了,你们两人都出去吧……叫服务员把我衣服送过来,我想先回去了。”

“没力气吗?”卓益这才转过目光,看向我,见我脸色不怎么好看,沉声问了句。

我还没回答,他却忽然勾起嘴角勉强笑了笑,“饭也吃了,我跟我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这样一个人回去谁放心啊?让他跟你一起回去吧。”

他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他前脚转身,卓航后脚就跟了上去,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坐在床上,低头,看见自己胸口刚才被卓航手掌压红了的那一块,心里说一点也不难过,肯定是假的。

他心里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我原本也打算小心翼翼地不让他发现,可是世事难料,谁能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呢?

服务员很快把我的衣服送了进来。

我自己穿好了,脚步有些不稳地走了出去,看见卓航和卓益两个人,在关了玻璃门的客厅里说着什么,ktv设备开着,一直放着音乐,所以他们说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见。

两个人的表情,都不怎么愉快,但卓益的脸色,显然比之前好了很多。

我紧咬着下唇,转身扶着墙走了出去,坐在木质的阶梯上,等着卓航出来。

我一边百无聊赖地拍着蚊子,一边无声地骂自己。

怎么就认不清自己身份地位呢?是猪脑子吗?竟然刚才想着跟卓航假戏真做!

没等多久,卓航就出来了,他看见我坐在门口,随即停住了脚步,“怎么坐在地上?地上凉,你才做过桑拿,凉气入体就不好了。”

他低头,认真地看着我,木屋边上的led灯,照得他双眼有神发亮,眼睛里,像住着一颗星辰,嘴唇还是被我刚刚吮吸过的嫩红色。

“没事。”我不在意地回道,撑着边上的柱子站了起来,把手上的西装递到卓航手边,还给他。

卓航接过去,没说话了,我们谁都没提起刚才那件事,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我和他一前一后地往外走,没见卓益跟上来。

他给我开车门时,我终于忍不住,轻声问他,“阿益不走吗?”

“年轻人总有自己要忙的事,那间房我包了夜,玩到明天中午十二点都不要紧。”卓航勾了下嘴角回道。

我关了车门,往身上系安全带时,他又忽然开口,“我带你去趟医院吧?”

“好端端的去医院干什么?”我有些不解。

“我怕有什么后遗症。”卓航简短地答了句。

就是被蒸得中暑了呗,能有什么的?

他车子驶向正路的时候,我认真地想了下,回答,“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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