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为什么会注意到我手上的钻戒?她昨天才见到我一面而已啊!

我有些不理解,扭头望向阿兰。阿兰也表示不理解,朝我耸了下肩。

“阿兰昨天跟我说你已经结婚了,我以为你还是单身呢,对不起啊……”萨拉的声音更小,跟我前两次见她,截然不同的样子。

“我觉得你先生对你真的挺好的,又有钱。”萨拉继续说着,说了几句又道,“不好意思了,真是对不起,我之前不知道,所以错怪你了,你能原谅我吗?”

就两天,阿兰能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我服。

我又看了眼阿兰,朝他投去赞赏的目光,阿兰却盯着萨拉,若有所思的样子,十分不理解的表情。

医生很快给我开了份诊断书,让我觉得伤口不适时,就拿着诊断书,去找他的朋友,不必再跑到法国来找他。

萨拉跟着我们一起出了医院,阿兰说要送我去机场,她竟然破天荒地没有反对,并且嘱咐了一句,“反正时间还早,离登机还有两个小时呢,路上开慢一点。”

我看着萨拉消失在后视镜里,立刻迫不及待地扭头问阿兰,“你怎么跟她说的啊?她今天不正常啊!”

“不知道。”阿兰随即摇了摇头,一脸茫然,“我就前晚上回去之后,跟她解释了一下,说你已经结婚了,说你的先生也很优秀,你不是她想的那种人。当时她还是很生气的样子,然后今天早上她到我家来,给我母亲送了套化妆品过来,然后给我了那副手套。”

“就是今天早上,忽然变得不正常了,感觉很对不起你的样子,我也不明白,她对你的态度为什么转变那么大。”

“真的吗?”我有些狐疑,继续追问他,“真的不是你说的吗?”

“不是,我想也许是她忽然之间想通了吧,又或许我母亲跟她说了什么,她们两个人关系很好。”阿兰继续摇头。

很快的,阿兰就把我送到了机场,他一直陪着我,怕我一个人在机场等着无聊,等到我登机了才转身离开。

“再见。”他有些不舍地朝我挥手,“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时什么时候了,或许过一段时间我会去中国。”

阿兰留在法国,我心里简直欢呼雀跃。

说实话,他是我朋友,对于这段时间以来他对我的照顾,我自然是感激,也许长时间不见到他,或许还会想他,会想跟他打个电话联系。

但是谢天谢地,他不留在中国,一直粘着我,我简直是松了口气。

我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时,正要拿出手机关机,忽然又看到卓航发来的信息,“别太累了,等你回国一起挑照片。”

“小姐,飞机就要起飞了,请关闭您的手机,好吗?”边上的空姐和颜悦色地朝我道。

我没来得及回复卓航,当着空姐的面,按了关机键,放进了口袋里。

就在这个时候,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不是阿兰劝导的结果,那,会不会是卓航?

阿兰就算是注意到了我手上的钻戒,他又怎么知道价值多少?我后来上网查了下,粉钻的价格天差地别,根据成色和大小的不同,价格也随之不同。

只有亲手买下它的人,才能知道。

我这么一想,恍然大悟。

卓航一定是害怕我留在巴黎的这几天,萨拉会继续针对我,他也许是跟萨拉通过了电话。

十个多小时之后,落地的瞬间,我立刻打开手机,给卓航打电话。

“你现在在干吗?”我轻声问他。

卓航喘了口气,十分疲惫的样子,隔了几秒才回答,“宝宝,你看现在是几点钟?你说我在干嘛?”

我的手机设置的还是法国时间,看着外面天亮了,因为是阴天,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掰着手指算了下,现在才北京时间六点而已,卓航一般起床时间是整七点,所以,他还在睡觉。

“笨死了,有时差的。”卓航紧接着在电话那头埋怨我道,“别人还在睡觉呢!”

我停在原地,在清晨的机场大厅里,人来人往的,一个人捂着嘴傻笑。

“还笑,打电话给我干嘛?”卓航的声音比刚才清醒了一些,随即问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打给你了吗?”我忍不住顶了他一句,“我手上的纱布已经拆了,恢复得挺好的。”

“哦……”卓航轻咳了一声,又吸了下鼻子,“不是你说,没什么事的话,咱俩就不要联系了吗?”

他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我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那你觉得我纱布拆了,算不上是重要的事是吗?所以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就是这么一点点。”

“说什么呢?”卓航随即低声笑了起来,“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你怎么知道在我心里,你地位就跟指甲盖那么大一块呢?”

我没说话了,卓航等了我几秒,没听到我回答,试探着反问了一句,“不是吧?开句玩笑而已,又生气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这人嘴就这样。”

他一边嘀咕着,声音低了下去。

“不是因为这事生气,我问你,你最近有没有做什么瞒着我的事,最好是老实交代,不然婚纱照你就一个人去选吧,你喜欢什么你就挂你家里,跟我没关系。”

我绷着,故意套他的话。

“最近有什么事……”卓航小声重复了一句,想了下,回答我,“你该不是怀疑我身边睡着其他女人吧?你那里有没有无线?或者是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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