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尴尬得无以复加的时候,他突然转身推开了门,似乎一句话都不愿和我多说。
“你去哪?”我不由站起了身。
而他没有回话,只是自顾自地往前走。
“你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你就这么走了,我该怎么感谢你……”
“不需要。”他的脚步丝毫未停,声线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只有仿佛与生俱来的冷漠与疏离。
说着,就大步走进了电梯。
“等一等……”我迅速地穿好衣服,拿起房卡追了出去,可电梯的门早已经合上。
无奈之下,我只好从楼梯往下追,然而这个酒店足有二十二层,最该死的是,我恰好住在顶层,待我气喘吁吁地赶到一楼大厅,他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心里隐隐的有些失落,也许,这辈子再也见不到这人了吧……
恍然之中,一个甜美的声音传来:“这位小姐,请问您需要退房吗?”
退房?
我看向手里的房卡,点点头,将两张一起递了过去:“没错。”
她接过房卡:“2201和2202的押金一共是5000元,请您稍等。”
“我什么时候交过押金?”我不由诧异。
而且,还是5000元这么多……
“是和您一起来的那位秦以诺先生交的,他已经走了,我们刚刚没有来得及叫住他。”她微笑着解释。
秦以诺……
这个名字有些熟悉,我似乎在哪儿听到过,一时间却又记不清。
除了姓名,他的其余信息,这名服务生都以保护顾客隐私为由,拒绝透露。
拿着这笔“不义之财”,我总觉有些惴惴不安,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乘地铁回去的路上,秦以诺的脸时不时在我脑海中闪过,不知不觉间,我竟险些坐过了站……
回到和靳默函租房子的小区时,已是下午,楼道里聚集了不少人,似乎在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