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为师周波劳顿你不打算让我好生的去休息?”
清月拍了拍朱砂的肩膀无奈的说道。
朱砂拍了拍头懊悔的说道“呀,我倒是忘记这档子事了,忽略了师傅,朱砂错了”
朱砂比清月矮了半个头,此时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清月“师傅不要责怪朱砂”
“不责怪”清月揉了揉朱砂的头发继续说道“带我去歇着吧”
“哎”朱砂欢喜的应了,拉着清月的手往里边走。
这是一个农家大院子,有些什么摆置一览无遗。
这已经是清月第二次来到这里了。院子很大,角落是一口水井,隐约可见里面在月光下摇曳的水光。
中间是一间大大的堂屋,堂屋后边有一间小小的杂物房,不过那杂物房已经被清月腾出来做了小仓库。
堂屋两边各有两间屋子,玉辰以右为尊,因此右边靠近堂屋那间做了招待外客的花厅,花厅的深处又是一间屋子,之前清月还没来时一直是此间驻扎的人在住着。
最右边共有两间屋子,独立的分了开来,清月此前就是居住在最右边深处的那一间屋子里。
至于这浅处的这一间自然就被搁置了。
赤水住进了此前此间人住的花厅之后那间屋子,王清易和狸浅在左边最靠近堂屋的那间屋子。
在这一排房子的两边还有两间小小的耳房,一间做了厨房一间做了杂物房。
平常大家无事的时候都会到花厅中坐着,今日也是如此,众人在花厅中坐着等着去开门的朱砂回来说明究竟是怎么一个情况。
只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朱砂过来,倒是见了两个不认识的人突然出现在花厅门口。
王清易面色不改,狸浅却是一见着拦云就突然冒出一种危险的感觉。
之前这一间农舍一直是一对夫妇在看着,那男人姓许,名叫芦根。
许娘子身怀六甲所以早早就去歇息了,许芦根却没有,他此时正同王清易坐在一起。
赤水自然是没在这里的,清月离开这些日子里赤水的病越来越重,王清易拿他没有办法只好用了清月留下的药让他整日整日的睡着。
许芦根皱着眉头看着缓慢走进门来的红衣和拦云。
拦云一看花厅中这个架势眉头一挑,心中叹息是越发的看不懂清月了。
许芦根正要起身来询问红衣和拦云是何人,这时朱砂突然从右边的屋子里窜了过来。
她举着一个琉璃灯盏,慢慢的踏进了花厅,眉眼间是掩盖不住的喜意。
她一进来就发现了红衣与拦云二人的存在,当即就迎了上来。
“你们是刚才同师傅一起来的,我叫朱砂,你们是谁?”
红衣和拦云对视一眼,红衣当先开口“朱砂?确实像阿离会取的名字”
朱砂眸光一闪“阿离?”随即突然笑起来“这个名字我听桑姨曾说过,原来是师傅的小名啊”
朱砂狡黠一笑,呸呸了两声,轻拍着自己的嘴巴“看我真是大不敬,师傅的名讳徒弟怎能说出?”
拦云见了朱砂的反应朗声大笑起来“有趣,这样的性子确是和阿离挺配的。”
朱砂骄傲的扬起了头,对于拦云的话很是适用。
花厅中的人已经是一头雾水了,许芦根是压根就不明白这些事,他只是一个下人,主子们的事自然不敢去妄加揣测。
王清易是隐隐明白了一些只是还想着探一探虚实。
狸浅是其中最摸不着头脑的人了,不过他好歹是听明白一些了,那就是清月似乎回来了?
狸浅可没有什么探探虚实的想法,他有了疑惑自然要问出来,尤其是他同清月一起出去结果却没能将清月带回来一事已经让他很是后悔了,现下不问清楚如何过意得去?
这样想着狸浅就开口了“朱砂说的是阿月回来了吗?”
狸浅开口自然是带了挺好的态度,说是低声下气也不为过,只是朱砂一直生气他弄丢了自家师傅一直不给他好脸色看,此刻自然也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朱砂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讽刺道“怎么?让你失望了?”
狸浅向来是拎不清女孩子家的意思,朱砂这句话他自然也没有拎清楚,只见他挠挠头疑惑的回问道“这失望之说从何而来?”
朱砂早知道狸浅会是这个反应,可是真切的听了他的话还是叫人觉得莫名生气。
当真是个木鱼脑袋,本来是可以吵起来结果所有的战势能硬生生的被他给一盆冷水浇灭。
朱砂觉得郁闷,从来没有遇到这样情况的她自然就将这看做是狸浅的欺负。
朱砂冷哼一声撇过头去不想理狸浅,这时端坐的王清易终于开了口。
冷淡的眸子看着红衣与拦云轻声的开口说道“你们是同姑娘认识的?”
虽然没有明确的指出究竟是谁可红衣和拦云还是第一时间就知道王清易是在说的清月。
两人点点头。
清月不在农舍时这个农舍的话语权倒真是都在王清易的手中,王清易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让许芦根收拾花厅之后的房间给拦云居住,至于红衣就让去了最右边清月屋子浅处的那一间。
原本那一间屋子是朱砂在住着,不过看今日这个情况朱砂和红衣二人要不就一起住要不就换一人到清月房间里守着。
这个安排自然是挺好的,虽然花厅之后的这间屋子里住着的还有一个赤水,不过此刻王清易吃不准拦云的身份也就只能这样临时安排了。
许芦根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