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得觉得贾政这态度不对劲,但偏偏又说不出缘由来,本想继续打破砂锅问到底,可明日好歹是开业大典,若是自己等会被揍成猪头,则太损颜面。

打定主意的贾赦站在门外,丢下一句:“等后天有空了咱再好好聊聊!”便去养精蓄锐。

屋内的贾政视线不由自主的目送着人影一点点的消失在眼前,深深的叹口气。

他怎么就对贾赦这玩意心软了?

也许是一开始就是移动大红包太过吸引眼球了……

贾政控制着自己不去多想,把思绪集中到政务上面来。但政务能处理完,可麻烦依旧在。

听着窗外不知何时响起的爆竹声,贾政抬眸望着灰蒙蒙亮的天色,又低眸看了看早已摆放整齐处理完的公务,发觉自己已经找不出理由去逃避。

可一想,却忍不住背后发寒。

他也不算小年轻,恋爱也谈过几回。被背叛的最惨一次莫过于被放弃,被推入丧尸堆中。可就算他因噎废食过,可是他前任,前前任,前前前任都是精英沉稳型的。

完全跟贾赦这种风格搭不上边啊。

贾赦这性子,说好听点就是得寸进尺的小作男,也就是仗着他不跟人一般计较,否则早就……贾政不自禁的抬手摸摸额头。他可忘不了,被贾赦玉佩砸出来的记忆。

按理说,他该早就把人除之后快,但一次次又一次的容忍其蹦跶,想来也有些惶恐。

“政二老爷,前院客人已经入内了,老爷请您一起招待贵客。”笔墨前来邀请的声音打断了贾政对自己心软的深刻反省,起身整理了一番仪容,缓步出门。

“老爷,您先用膳吧。大老爷吩咐奴才了,道您肯定为国为民宵衣旰食的。”见人往前院走,笔墨眼眸闪过一道亮光,脚步飞快上前,讨好的解释道边让仆从将食盒里的碗碟摆放出来。

看着还冒着氤氲烫气的膳食,贾政面色沉了沉,眼底却染着层笑意,道:“看来他前期准备挺充分,今日不会手忙脚乱,反倒是还有闲心考虑这个。”

笔墨:“…………”书院虽然由赦老爷统筹,但在背后真正的出资人乃上皇啊!再说了,惠帝也参股了。这书院谁敢让他出一点错?不过,他跟在贾赦身边多年,也的确第一回见他这么认真。

笔墨眼角余光飞快的扫了眼贾政,见人言语间带着调侃戏谑之意,不由带着点杀意。他其实不算钉子,只充当友情的沟通桥梁罢了。当初,他被年幼的贾赦与惠帝所救,后入了锦衣卫学习。待学成之后,两人吵架闹绝交。他便辗转通过侯孝康入了贾家为仆。

是的,就算当仆从,也不让他自己上,得经过中转站。

他压根看不懂这两的友情。

可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贾赦也算他半个救命恩人,算他半个主子。眼看自己战战兢兢护着人,护着人除却求而不得的母爱外,是一个开心的少爷,就因为这贾政,一下子就被拔苗助长。无论怎么想都觉得心疼。而且似乎还有另外一种被猪拱了的可能性发生,想想都槽心。

“这是自然,我家老爷难得辛苦一次,那自然会做到十全十美!”笔墨缓缓给自家白菜添镶钻,道:“再何况还有两位老爷帮他。他们三人有道是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贾政:“…………”

贾政抬眸斜睨了眼说话的小厮,见其相貌心中了然。但越发这样,没来由的便憋着一股火气。贾赦这傻逼拿钉子做亲信也就罢了,这小厮也跟着仆似其主,蹬鼻子上脸。

尚在前院忙的脚后跟不着地的贾赦顿时打了个喷嚏,觉得自己脑袋有些晕眩。

当即,贾政冷哼一声:“那又如何?你得记住,这贾家,老爷只有两人!他性子好,并不代表我好!”

将手中的筷子放下,贾政起身离开。

笔墨还未抬头视线追随贾政,便听得耳边呼啦一声,紧接着先前茶几上搁置的玉筷化为粉末。

笔墨心中一震,惊愕之外却又带着些欣喜,急急走小路先去告诉贾赦这个好消息。

要知道,大老爷一晚上没睡,拉着他筹划了大半夜计谋。

终于在他们的合谋之下,贾政露出了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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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贾赦听闻笔墨的汇报后,笑得一脸猥、琐:“亏老子昨晚仔仔细细回忆了一遍。这老二也是个假正经的,关心我就直说嘛!”

“就是,还是老爷您聪慧!”

微服私访而来的惠帝感觉自己隔夜饭都被聪慧的大老爷给气吐出来了。他当年怎么就跟人做了朋友?

挥挥手示意侯孝康去招待前来贺喜的客人,惠帝忍无可忍拉着就差脸上没写恋爱两字的贾赦寻了偏僻之地,压低了声音,问:“你这破脑袋瓜到底什么时候开窍的啊?别告诉我你假戏真做?这条路对你来说不好走。而且,那鬼一点都不知根知底!”

“不知根知底你还用他?”贾赦捂着头,闻言,惊讶的看着惠帝,问道。

“可他提出的那几点建议的确对国有利。”惠帝没好气道完,瞪着贾赦,“但我不许你跟他恋爱,懂吗?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朕下旨全国选三千美男够不够!两条腿的男人遍地是。过日子咱找个简单的。”

贾赦闻言迸发出一抹亮光,但很快便黯淡下来:“三千美男听起来挺让人动心的。可是徒老四,这种感觉不一样的。你自己都身掐其中,更何况我呢?我也许没你们想的那么长长远远,但是眼下,我貌似好像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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