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秉承着掏心掏肺不放心原则,再三向贾赦询问了一番,又指天立誓的表明自己的心愿。哥两顺顺利利的达成一致,以荣府第三代低调为理念,督促第四代奋发图强为宗旨的未来十年规划。

商讨好自家的规划,又针对宁府是否同意,拿出了两套方案。

贾赦捧着茶盏,有些不可置信的感叹着:“万万没想到你我居然还有心平气和坐下来讨论的一天。”

“都是为了贾家未来,或者说为了我们以后能活的更好。”贾政即使觉得自己以接受了贾政的一切,但这其中并不代表着要跟贾赦叙说兄弟情,毫不客气的标明:“为了自身的利益罢了。”

贾赦:“…………”

真白瞎了他心里有些酸涩的小情绪。

“也是,反正我们打小就三句不和,说利益或者说合作,这样倒是简单些。”贾赦咬牙着:“刚才还真怕你拉着爷诉说往昔呢。”

说完,贾赦又是重重哼了一声。亏他还绞尽脑汁想扒拉扒拉仅剩的几慕兄弟相处的和睦画面来。

贾政侧目看了眼贾赦,难得贴心的没多说,只等对方傲娇的哼哼哼完,才出声邀请着贾赦一同前往宁府。

宁府与荣府政治路线几乎相差无二,只不过有一点倒是比荣府好得多。宁府当家家主贾敬,好歹是正儿八经的进士出身,被点入翰林院,他们家已经隐隐的触摸到文官核心集团的边缘。

贾政回想着先前得到的记忆,又对比着《红楼》所书,不由的暗中幸叹了一声。

他来的时间挺早,如今贾敬还未出家,日后要扒1灰的贾珍连老婆都还没有。

正回想着贾珍干出的“好事”,这边一进宁府大门,便见贾珍欢喜的迎了过来。

彼贾珍不过十五,虽贪花好色,好逸恶劳,但上头有贾敬压着,又有同样喜好的贾赦带着,还未跟着些谄媚之辈往来,被引着观花会酒,聚赌1嫖1娼,追求刺激,又头顶爵位手握贾家族长职权,渐渐无恶不至。

但不管如何,贾珍身为宁府唯一的独苗苗,爱憎分明的傲气却还是有的,见兄弟两一起而来,敷衍的对贾政行了个晚辈礼,便亲亲热热的拉着贾赦一通关心:昨日受惊落水,怎么不好好休憩?

“你赦叔我年轻啊!”贾赦摆摆胳膊,努力的坳出一副健壮的模样来,逗着贾珍哈哈大笑:“赦叔,看看我的。”

叔侄两勾肩搭背的往里走,贾政默默的跟在身后。

一入了贾敬书房所在的院子,贾珍跟泥鳅一般的往后溜:“赦叔,老爷在里面呢,你自己进去吧。”他快成亲了,这老爷天天逼着他临陈磨枪,好不在未来泰山面前失了颜面。

“行。”贾赦眯着眼一副我懂的表情。

贾珍悲愤的点点头,准备离开,但一转身,就看见跟堵墙一样,横跨在门口的贾政。

“政二叔,您这是干啥呢?”贾珍没好气的问道。

“珍哥儿,我与大哥来找你父亲商议贾家要事,你如今这年纪,也该知晓一二了。”贾政面无表情的说道。

“有什么好商量的……”贾珍不耐:“不就是贾家是太1子党嘛。”

“珍儿,咱们先一同进去。”贾赦拉着贾珍,笑眯眯道:“要是你爹罚你,你不正好以老二为例嘛,读书有什么用。”

贾政:“…………”

贾珍:“…………”

贾珍觉得自己胆子还没大有到当他爹面前目无尊挠缕,更重要的是眼前两叔叔一左一右架着他,不让他走。

被拖进了书房,贾珍默默找了个尾坐,时不时的眼眸望一圈被关起的门。

贾政余光扫过贾敬桌面上的《道德经》,眼眸一敛,道明来意。

出孝后问问朝中事务,研究一番家族政治走向,这很正常。

贾敬不疑有他,坦诚的将自己所知晓的政治变动一一道来,莫了,看了看贾珍,又看看联袂而来的兄弟两,捏了捏胡子,道:“择日不如撞日,恰巧我也有事要告之两位弟弟。我打算在珍儿大婚之后,便出家不管尘世。”

“噗!”贾赦惊讶的站直了身子,愕然的看向贾敬,完全不解:“敬大哥,你刚才说啥?”

“对啊,父亲,这事怎么没听你提过?”贾珍本有一瞬间的惊喜,想着从今后没人压着他管制他,但是惊喜过后,便是迷茫无措。

“敬大哥,你是因时政避世呢还是真喜欢道法?”贾政问道。说起来他也有些不解,按着贾敬真凭实学的考上进士,这智商不底,又是国府继承人的,也没按着纨绔来培养的,怎么到最后也脑残了?

不过,反正红楼里贾家男人都各有各的渣,算贾宝玉的陪衬。

听闻贾政的话,贾敬一愣,目光带着些审视看了眼贾政,眼中透着惊愕。虽说他们不是亲兄弟且年龄段也相距较大,基本上玩不到一块,但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两家比邻而居的,又是未出三服的堂兄弟,这往来也是很频繁的。

况且,这贾政……

想起之前贾政望着他的目光透着羡慕之色,贾敬心中咯噔一声,愈发有些不解。如今贾政目光虽含算计之色,但眸光却是坦诚之色,明明白白了在深思贾家的未来。

“政二弟,许久不见,倒是令人刮目相看啊!”贾敬边说,眼角余光打量了眼在一旁的贾赦。

“敬大哥,你也觉得老二脑袋被抽了,对吧?”贾赦闻言,来劲,把先前贾铮所言的自污什么的娓娓道来。

贾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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