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觉得,恐怕柯从羽一时半会儿是不能“收工”了,而且就算收工,恐怕也不会和自己一起回去了,所以元宝默默的掏出手/机,给柯从羽发了一条短信,然后又默默地离开了。
元宝走之前,还听到门里面传出柯从羽的声音。
柯从羽的声音在颤/抖,说:“郑,郑先生……我站不住了……不要了……”
元宝从郑衍的公/司出来,就直接去了太叔天启那里。不过很不巧的是,这个时候太叔先生还在工作,并不在办公室里。
元宝从办公室出来,转了一圈,出电梯的时候,就碰到一个“熟人”。
那个人抱着一个大箱子,看到元宝一愣,不过都没有停留,飞快的跑了,因为跑得太快,有东西掉了出来,但是他没有停下来捡,看起来特别的狼狈。
这个人当然就是前两天在公/司里大吵大闹的小余了。
元宝并不知道郑先生是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的,不过看起来小余的样子似乎有点惨?像是卷铺盖被炒鱿鱼了一样。
反正这事情元宝是不负责了,所以他也没有在意,下了电梯继续往前走了,他要去会/议室瞧一瞧,太叔先生是不是在会/议室。
不过元宝还没走到会/议室,就耳朵尖的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元宝这里眨眼睛,转过身去,就走到了电梯附近的小茶水间,然后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额……”
元宝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里瞧见薛常浅和祝深了,当然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在这里藏着接/吻了。
元宝奇怪的说:“为什么你们每次都在这里?”
薛常浅和祝深本来在小茶水间里大的火/热,谁知道又遇到了元宝,薛常浅吓了一跳,然后自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此时此刻,薛常浅的眼睛里几乎能喷/出火来,捂着嘴巴,舌/头疼的直打弯,不满的说:“元宝!怎么又是你!”
元宝也很奇怪,说:“可能是……缘分?”
祝深倒是一贯的淡定绅士,笑着岔开话题,说:“元宝,正好我想去找你。我有一个朋友,他最近发展的不错,拍出了几部卖座的电影。他最近再选一个男二,我看应该很适合柯从羽,你要不要去问问他有没有兴趣?这是我朋友的名片。”
元宝一听,顿时就睁大了眼睛,说:“当然有,让我回去研究一下。”
祝深将名片给他,说:“如果柯从羽有兴趣的话,先跟苏大哥打个招呼,这是个不错的角色,他会帮忙联/系安排的。”
“我知道。”元宝立刻眉开眼笑,拿着名片说:“那我先走了,你们继续。”
元宝说完就跑了,一溜烟就没影了。薛常浅舌/头疼得要死,说:“继续个鬼啊,差点被你吓软/了。”
祝深忍不住笑了,伸手帮薛常浅把垂在眼前的碎发整理了一下。
薛常浅很不满的说:“笑什么笑,都是你,每次都喜欢这种地方。”
祝深搂住他的腰,将他压在墙角,把下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侧着头就往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气,说:“原来只是接/吻,你就已经硬了。”
薛常浅:“……”
薛常浅愣住了,面红耳赤的解释道:“呸,你误会了,我刚才那只是一个比喻而已!”
祝深说:“是吗?”
“绝对是!”薛常浅几乎要喊出来,他心虚的厉害。
祝深低下头来,说:“我们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薛常浅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躲避着他的亲/吻,说:“别来了,我舌/头疼,我咬到自己的舌/头了,很疼的。”
“乖,”祝深蛊惑着,温柔的在他嘴唇上轻轻/吻着,说:“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你的舌/头破了没有。”
“当然破了,我都尝到血味儿了。”薛常浅说。
祝深捏住他的下巴,强/硬的要瞧他破了的舌/头。薛常浅无奈,只好伸出舌/头来,舌/尖的地方的确破了,还稍微有点流/血,好在不是舌根。
祝深瞧着他红艳艳的小/舌/头,呼吸都变得急促了,温柔的含/住他的舌/尖,轻轻的吮/吸。
“啊……唔……”
薛常浅顿时双膝发软,差点就跪在了地上。
祝深搂住他的腰,将人紧紧/贴着自己怀里,然后继续玩/弄柔/软又炙热的小/舌/头。
“咬的还挺厉害,”祝深笑着说:“真是个小可怜。”
薛常浅面色通红,羞耻的都不想见人了,勉强说道:“祝深你给我滚,你他/妈以为自己在泡女人啊。”
“嘘——”祝深低声在他耳边说:“小声点,万一又有人来了怎么办?你这么要是再被吓软/了,那可就不好了吧?”
薛常浅一愣,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又硬了!
薛常浅不说话了,双/唇抿着,把脸埋在祝深的肩膀上,一句话也不想说了,羞耻的他只想找条地缝卷进去。
“小可怜,怎么不说话了?”祝深笑着说。
薛常浅怒了,张嘴就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说:“你给我滚蛋,别叫的这么肉麻。”
“好吧,那我什么都不说了,你就直接好好感受我就好了。”祝深说。
“等等!”薛常浅更惊了,说:“别再这里真的……啊,祝深,有人来了啊。”
“跟我来。”祝深立刻架住薛常浅,把人半抱半拖的带进了旁边的洗手间,然后锁门。
那边开完会的太叔天启,正准备给元宝打了个电/话,就看到有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了会/议室里。
“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