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说:“虽然有点奇怪,但是你放心把太叔先生,我会都吃掉的。下次要是你想尝试创新口味,不如加点炼乳酱吧,肯定比番茄酱好吃。”
太叔天启:“……”
太叔先生真的真的不能理解炼乳味的煎饼为什么会比番茄味的煎饼好吃,不过想想都很奇葩。
太叔先生才不会告诉元宝,是他把番茄酱误认为辣椒酱,才让煎饼变得酸溜溜的,他还特意多刷了几层“辣椒酱”……
元宝吃完了酸溜溜的煎饼,满意的喝了一大杯碳酸饮料,今天是苹果味的……
元宝爱吃煎饼,这个太叔天启一直都知道,最近元宝又超级喜欢喝碳酸饮料。听元宝说,吃煎饼就着碳酸饮料,简直就是绝配。
太叔天启尝试努力理解了很多次,都失败了……
元宝吃完了煎饼,喝完了饮料,终于满足的叹了口气,说:“好撑啊。”
太叔天启说:“谁叫你喝那么多饮料。”
元宝说:“唉,太叔先生,你说柯从羽那样子的命格,怎么才能改变呢?”
元宝吃饱了饭,就开始为了自己的工作而烦恼了。
太叔天启想起柯从羽,刚开始还觉得很吃醋,不过经过昨天晚上,他就有点同情柯从羽了,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倒霉。
太叔天启说:“命格不是说改就改的,一般只能镇一镇。”
元宝托腮,说:“说的也是。”
太叔天启说:“不如再给他找个助理,找一个阳气足,而且可以镇凶的。”
元宝说:“肯定是我身上的阴气太足,所以和柯从羽呆在一起,就成了催化器,简直变成双倍倒霉了。”
太叔天启笑了,虽然很不/厚道,但是这种说法真是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身边寒泉狱主的元宝,虽然现在用着凡人的肉/身,但是身/体里毫无阳气,全都是阴气,和柯从羽站在一起,柯从羽本来就倒霉,再加上元宝的“帮助”就更倒霉了。
元宝说:“助理也不能二十四小时跟着柯从羽啊,真是苦恼。”
虽然说是贴身助理,但是助理也是要下班的。再说了,柯从羽也需要私人空间放松一下,二十四小时被人跟着,肯定会更累的。
太叔天启笑着说:“那他需要的就不是助理了,而是一个情人。”
元宝说:“说的好有道理。”
倒霉了二/十/年的柯从羽这会儿还睡在床/上,没有醒过来。
他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最后终于疲惫的睁开了眼睛,睁眼一瞧,傻乎乎的转不过弯来,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柯从羽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终于反应过来了,他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结果因为身/体疲惫,手臂没有力气,差点一头栽到床下面去。
柯从羽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全身几乎一/丝/不/挂,衣服全都被脱了,只剩下一条内/裤。
而就在他的身边,躺着一个男人,是郑衍。
郑衍也没有穿衣服,还在睡觉,双眉紧锁,好像是被柯从羽打搅了,所以在睡梦中都不太高兴。
柯从羽吓坏了,他猛的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但是他脑子里又非常混沌,只记得自己被郑衍要挟了,然后就记不太清楚了。
就好像两年/前一样……
柯从羽慌了神,想到两年/前的事情,他有些六神无主,立刻就想要跳下床去,去找自己的衣服,然而屋里很整齐,根本没有他的衣服。
柯从羽尴尬的要死,他只穿着一条内/裤,赤/裸/着身/体,是继续站在地上也不是,回到床/上去也不是。
躺在床/上的郑衍不悦的翻了个身,然后坐了起来。
看起来郑先生的起床气很足,眯着眼睛,脸上表情格外吓人。
郑衍声音沙哑的说:“身/体怎么样?”
柯从羽心里咯噔一下子,脸色瞬间就白了,说:“我的衣服在哪里?”
“扔了。”郑衍说。
郑衍看来是彻底醒过来了,靠坐在床头,抱着手臂,用欣赏的表情瞧着站在面前的柯从羽。
柯从羽更是尴尬了,他没有衣服蔽体,又被火/辣辣的视线注视着,非常不适应的想要回避,但是这里完全没有地方让他回避。
郑衍笑起来,说:“你放心吧,昨天晚上我没把你怎么样,我是一个喜欢你情我愿的人。”
柯从羽听他这么说,突然没忍住,抬头瞪了他一眼,眼睛里几乎喷火出来。
郑衍被他逗笑了,大大方方的从床/上走下来,然后在柜子里拿了两件浴袍出来,把一件丢给柯从羽,自己穿上一件。
郑衍走到他身边,低头在他耳边说:“难道不是吗?你记不记得两年/前,是你搂着我的脖子,求着我/干/你的?”
柯从羽身/体一僵,脸色更是白了,说:“我没有……我是中药了……”
郑衍说:“所以两年了,你还是这么没防备啊,而且看起来过的也不怎么好?”
柯从羽呼吸有点急促,似乎是回忆起不愉快的记忆,完全不敢再看郑衍的脸。
两年/前,柯从羽刚入圈,被同寝的艺人拉去酒吧喝酒。
那时候柯从羽刚成年,根本没去过酒吧,他也没钱去酒吧奢侈。但是同寝的前辈非要带他去,说不去就是不给面子不合群,柯从羽没办法就跟着去了。
他哪里知道,是同寝的几个人合起伙来要整治他。
柯从羽长得不仅仅是身材好,而且脸也很好看,就算只是个花瓶,那也算是比较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