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元宝到底要做什么,更不知道薛常浅又给元宝出了不靠谱的注意。

元宝不让太叔天启动,然后帮太叔天启脱了衣服,然后……

真的一点前/戏也没有,直接就要自己坐上去……

太叔天启被元宝的勇气给吓了一跳,也被他一气呵成的极快动作给吓了一跳。

元宝只知道做这种事情特别舒服,薛三少说非常舒服,虽然会疼,不过只是一点点疼而已。所以元宝大/义凛然,一点也不怕的就坐了上去。

结果可想而知,元宝疼得冷汗都下来了。

最后当然是没有做成,一点扩张和润/滑都没做,元宝又是第一次,完全不适应。太叔天启没进去不说,元宝下面还流/血了,看起来惨兮兮的,特别可怜。

太叔天启心疼的要命,让元宝趴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说:“别动,我去叫医生。”

元宝脸色通红,拉着他的手不让他打电/话叫医生,觉得这种事情还叫医生,简直太羞耻。

太叔天启没办法,说:“那你乖乖趴着,我弄点药来。”

元宝点了点头,可怜兮兮的趴在床/上。

太叔天启转着轮椅出去找药,元宝趴在床/上,立刻勾到了手/机,打电/话质问薛三少的烂办法。

薛常浅正准备睡觉,结果听到元宝的电/话,又笑到肚子疼,笑的直在床/上来回打滚。

薛常浅忍不住说:“小元宝儿怎么这么逗呢,他和太叔先生的生活肯定一点也不寂寞,特别的多/姿多彩。”

“你羡慕?”祝深挑眉问。

薛常浅说:“我羡慕他什么,难道羡慕他屁/股开花吗?”

屁/股开花的元宝正趴在床/上唉声叹气,今天又失败了,他已经完全不知道怎么才能成功了。

很快太叔先生就回来了,拿了药膏给元宝上药。

元宝那里流/血了,伤的还不轻,稍微一动就疼,都不能平躺着睡觉,涂了药之后,好歹不再流/血了,不过又红又肿的,看起来像是做了什么激烈的事情。

太叔天启说:“好了,宝宝今天趴着睡,别乱动,小心晚上再流/血。”

元宝很委屈,说:“都怪太叔先生太大了。”

太叔天启头疼,吻了他的嘴唇一下,说:“我就当宝宝在表扬我。”

元宝屁/股疼的要死,这才老实了,乖乖的趴在床/上睡觉。他一晚上都没睡好,趴着睡实在是不舒服,但是一翻身就屁/股疼,疼的他一激灵就从梦中醒了。这么来回折腾了好多次,终于大天亮了。

太叔天启醒了之后,就看到元宝睁着大眼睛盯着自己,眼神儿有那么点哀怨。

太叔天启忍不住笑了,说:“宝宝,早。”

元宝可怜兮兮的说:“我的屁/股还疼。”

太叔天启说:“伤成那样,怎么可能睡一觉就好了。今天吃点好消化的东西,养几天应该就好了。”

元宝还以为睡一觉就能好了,睡醒之后发现屁/股还疼,下床都困难,更别说走路了,一走路牵扯的也很疼。

太叔天启哄了半天元宝,才把洗漱好的元宝从楼上带下来。

餐厅的人很多,赵老/爷/子也在了,不少赵家的人都在吃饭。

老/爷/子一瞧元宝和太叔天启来了,立刻招呼他们过来。

老/爷/子说:“昨天睡得好吗?来,元宝,坐下来吃饭,你爱吃的,我特意让厨子做的。”

元宝刚要坐下,太叔天启就将他拉住了,让旁边的佣人给元宝拿了个软垫放在椅子上,说:“坐吧,宝宝。”

元宝坐在软垫上,不过屁/股沾到凳子的时候,还是疼得抽/了一口冷气。

老/爷/子一瞧,顿时就想歪了,用责备的目光瞧着太叔天启,说:“天启,怎么把元宝弄成这样了,连/坐都坐不下来,也太不知道疼人了。”

太叔天启:“……”

太叔先生觉得这事情不好解释,绝对是越解释越让人觉得奇怪的事情,所以就没有说话。

元宝倒是开口了,说:“爷爷,不是太叔先生的错。啊,也不对,是太叔先生太大了。”

太叔天启:“……”

赵老/爷/子:“……”

老/爷/子只能庆幸这桌坐的人不多了,不然一桌子人都尴尬……

元宝完全不尴尬,看到大虾饺口水都要流了,夹起一个就想吃。

太叔天启半路将元宝的虾饺给劫走了,推给他一碗白米粥,说:“宝宝,吃点清淡的。”

“我觉得虾饺已经很清淡了,你看它多白,白白/嫩/嫩的。”元宝抗/议。

不过为了元宝的屁/股着想,太叔天启还是坚持让他喝白粥。

元宝只好可怜兮兮的端着一碗白粥,一勺一勺的喝。

赵老/爷/子看着元宝可怜巴巴的样子还真是心疼,差点就又拽着太叔天启跟他说要知道心疼人了。

吃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有人走过来了,元宝抬头一瞧,是昨天那个和太叔先生长得有些像的赵先生。

赵叔段和林谢走了进来,看来是刚起,也到餐厅来吃早饭的。

赵老/爷/子瞧见,就招手让赵叔段过来一起吃早饭。

林谢低声说:“我去那边等你。”

“好,我一会儿去找你。”赵叔段低下头来跟他说话,趁着别人不注意的空档,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林谢吃了一惊,赵叔段笑着说:“别怕,没人看到。”

林谢脸有点红,赶紧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了。他并不是赵家的人,只是赵叔段的贴身助理而


状态提示:第57锭金元宝--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