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深从袋子里摸出一个跳/蛋来,说:“这么多东西,你也享用一个。”

“你,你给我住手!”薛常浅气得头顶冒烟,不过他根本没法跟身强体壮的祝深拼力气,挣扎了半天,突然死死抓/住祝深的衣服,不敢动了。

祝深满意的笑了,说:“那么大一颗,进去了,舒服吗?”

“舒服你个鬼!”薛常浅气得直翻白眼。

祝深开始给薛常浅整理衣服,帮他把皮/带扣好,笑着说:“当然了,它还没动起来,你不舒服也是正常的。”

“等等!”薛常浅炸毛了,抓/住祝深握着跳/蛋开关的手,说:“别……啊……”

他话没说完,就惊呼了一声,差点直接跪下。

薛三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用这玩意,而且是在医院里。

薛常浅身/体颤/抖着,死死抓/住祝深的手臂,似乎想要维持冷静,不过他现在满脸通红,一点也没有冷静的样子。

祝深伸手圈住了他的腰,说:“喜欢吗?”

薛常浅紧紧/咬着牙,只要他一放松,绝对会大声的呻/吟出来。

祝深在他耳侧吻了一下,低声说:“难道比我/干/你还舒服?”

“你给我去死……唔……”薛常浅气得想要咬他。

“嘘——”祝深小声说:“元宝来了。”

薛常浅瞬间紧张的要死,抿着嘴唇,一声也不敢出。然而他额头上都是薄汗,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太叔天启不知道薛常浅要跟元宝说什么悄悄话,半天才放元宝出来。

元宝说:“薛先生久等了。”

薛常浅想要开口说话,让自己自然一点,然而他现在办不到,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祝深一手搂着薛常浅,一手提着纸袋递给元宝,说:“薛三少送你的。”

纸袋已经被重新封上了,拎起来还挺沉重的,不知道是什么。元宝好奇的往里瞧了一眼,瓶瓶罐罐的,看不清楚。

元宝说:“谢谢薛先生,是什么东西?”

祝深笑的温柔,说:“上面都有说明书,你仔细研究之后就会用了。”

元宝懵懵懂懂的点头。

祝深说:“薛三少有点不舒服,我先带他走了。”

元宝这才注意到不太正常的薛常浅,说:“薛先生不舒服?这里是医院,要不要请医生给薛先生看看病?”

祝深说:“不必了,他这点小毛病,我就能治好。”

他说着一点也不避讳,突然打横一把就将薛常浅公主抱了起来。

薛常浅吓了一跳,但是不敢挣扎,也没有力气挣扎了。

元宝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毕竟薛三少生病了。

祝深就大大方方的把薛三少给抱走了,坐电梯直接去了地/下车库。

地/下车库很黑很安静,薛常浅被放进车里,顿时有些受/不/了/了,想把那颗跳/蛋从自己身/体里弄出来。

不过祝深动作更快,从裤兜里掏出跳/蛋的遥控,调到最大档。

“啊……”薛常浅瞪大眼睛,差点从座椅上滑/下去,呼吸也变得快了,说:“祝深你这个王/八蛋……”

祝深压住他,吻着他的嘴唇,说:“你叫的很舒服,难道不喜欢吗?你应该诚实一点。”

“你给我关上!我受/不/了/了。”薛常浅恶狠狠的说,但是没什么气场,反而一副委屈到要哭的样子。

祝深低声蛊惑着他,说:“只是受/不/了/了,只是让我关上它?”

薛常浅抓着祝深的手臂,喘息了半天,嘴唇咬的都要破了。

祝深瞧着有点心疼,轻轻/触吻着他的嘴唇,说:“宝贝,这里没人,放松一点,没人会听到的。”

“你……”薛常浅已经忍得受/不/了/了,终于搂住祝深的脖子,说:“快,快拿出去,要你进来……”

祝深/吻着他的动作变得急躁起来了,说:“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

元宝拎着一个纸口袋回来了,顺手放在了桌子上。

太叔天启本来想看看薛常浅送了元宝什么东西,不过因为正巧吊瓶里的液/体快没有了,元宝找急忙慌的去找护/士换输液瓶,这事情就给岔开了。

纸袋子一直放在桌子上,完全被忽略了。

午饭是护/士送来的,太叔天启还是只能吃点好消化的东西,不过元宝的陪护饭盒菜色很不错。

太叔天启知道元宝是个小吃货,在医院里陪着自己又不能出去,所以特别吩咐人给元宝送点好一些的午饭晚饭来,亏待了元宝,太叔先生可是要心疼的。

元宝风卷残云的就把午饭吃了,感觉特别的满意。

吃过午饭之后,太叔天启想起了元宝给他整理的合作项目,说:“宝宝,来,你帮我把这张纸扫描一下,然后传给我的助理,让他按照你的意思去处理就好了。”

元宝听到太叔天启的话很高兴,说:“我马上就弄。”

自己给太叔先生弄的这份表格可是app测量出来的准确数字,只要太叔先生按照这个顺序去谈项目,绝对能挣大钱。亚洲首富什么的,也就不远了。

元宝拿着太叔天启的手/机,拍了图片,然后从邮箱发送给助理。小助理很快就回/复了邮件,一切进行的非常顺利。

弄完这些的时候,元宝一抬头,就发现太叔先生又睡着了。恐怕的确是身/体虚弱,所以只是一会功夫,太叔先生又累的眯了过去。

太叔天启这幅身/体,本来从小就不怎么够健康,又长年有哮喘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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