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苦思冥想半天,趁着太叔先生睡着的功夫,拿出手/机来在网上搜了搜,然后瞬间搜出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的元宝面红心跳,尴尬不已,差点把脑袋扎进地缝里去。

元宝赶紧将网页关上了,然后拍了拍胸口,开始双手托腮坐在椅子上守着太叔天启。

然而或许是刚才“新知识”给他的冲击力太大了,元宝忍不住脑补了一下太叔先生和自己做那档子事的画面,脑子里画面感真是十足,顿时让元宝脸红的差点滴血出来。

元宝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太叔天启睡了几个小时,终于又醒了过来,这一次药效是彻底的过去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太叔天启的精神头看起来还不错。

元宝松了一口气,说:“太叔先生,你饿了吗?医生说你可以喝点粥。”

外面已经天黑了,元宝一直陪着太叔天启,直到下午祝深给他打电/话,他才想起来自己下午还有戏没有拍,赶紧打电/话给导演去请假。后来/经纪人苏末开也给他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已经帮他跟导演请了两周的假期,让他好好照顾太叔天启。

太叔天启只能躺着不能动,说:“宝宝要喂我吗?”

“当然了,太叔先生的手不能动,我喂太叔先生喝粥。”元宝说。

“好啊。”太叔人温柔的喂自己吃饭的样子。

不过太叔先生脑补的太完美了,等元宝真枪实弹的给他喂粥的时候,他就知道现实有多么骨/感了。

元宝完全没有照顾过别人,喂粥有点手忙脚乱的,结果弄了一被子都是粥,闹的太叔天启有点哭笑不得。

最后跟打仗一样,太叔天启把一碗粥给喝光了,感觉吃了饭比没吃饭还要累。

太叔天启吃完了,元宝就忙着去刷碗,然后给他倒水喝,又要去拿药来准备按时给他吃,整一个小陀螺,一直转个不停。

太叔天启说:“宝宝,过来,休息一会儿,先别忙了。”

元宝听话的跑过来,说:“我已经差不多忙好了,太叔先生,你还有什么需要吗?”

太叔天启身/体太虚弱,和元宝聊了一会儿天,看起来就有些疲惫了,毕竟是刚刚大失血过的人,说着说着话,几乎要睡着。

元宝不敢吵他了,又坐在旁边的小椅子上看着太叔天启睡觉。

病房很大,还分里外间,里面只有太叔天启的病床和对面的一个长沙发,在外面有陪床用的单人床。不过元宝怕晚上太叔先生有突发事情,所以不敢出去睡觉,就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

虽然天黑了,不过时间还早,还不到九点钟,外面灯火辉煌的,反而显得屋里特别的安静。

元宝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然后就接到了一通电/话,薛三少薛常浅打来的。

元宝赶紧跑到外间去接电/话,小声的说:“喂?薛先生?”

“元宝,”薛常浅说:“太叔先生怎么样了?”

“睡着了。”元宝说:“还在医院,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了,医生说要好好的休养。”

薛常浅说:“那你好好照顾他吧,听说今天不让探视,等明天或者胡天我再过去瞧瞧他。”

元宝说:“好。”

薛常浅说:“那就挂了吧,我不打搅你们了。”

“等等。”元宝忽然说。

电/话那边的薛常浅问:“还有什么事情?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吗?你尽管说。”

元宝有点踌躇,压低了声音说:“是……是有点小事情……”

薛常浅觉得奇怪,元宝这么个大大咧咧的人,竟然说话犹犹豫豫的,真不像是他的个性。

元宝说:“薛先生……是这样的,如果我想和太叔先生做……要怎么做啊?”

“什么?”薛常浅听得懵懂,说:“做什么?”

元宝脸都红了,说:“做/爱。”

“做……”薛常浅一愣,半天愣是没反应过来,然后说:“你逗我,你没和太叔先生做过吗?”

“没有啊。”元宝说。

薛常浅打死也不相信,说:“那你们一天到晚在一起都干了什么?”

元宝仔细的回想了一下。

吃煎饼……

吃冰激凌……

吃手撕饼……

吃……

元宝回忆起各种好吃的,他的肚子有点饿了。

薛常浅真是服了,太叔天启和元宝在一起的时间,肯定要比自己和祝深在一起的时间长的多了,那两个人难道每天盖棉被纯聊天。

薛常浅觉得不可思议,然后他回忆了一下,太叔先生以前的绯闻也并不多,排除掉那些空穴来风的,竟然好像是根本没什么。

再加上元宝刚才的问题,薛常浅忍不住就脑补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太叔先生其实性无/能……

薛常浅脑补的太入迷,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元宝好半天没听到薛常浅的声音,说:“薛先生,你还在吗?”

“在在在,当然在。”薛常浅差点笑出声来,说:“其实你问得问题很简单嘛。”

“真的?”元宝很惊喜。

薛常浅说:“当然了,你只要稍微色/诱一下太叔天启,咳咳,如果太叔天启功能正常的话,肯定会立马扑过去把你给办了的。”

元宝听得有点不好意思,说:“那要怎么色/诱啊?”

薛常浅:“……”

薛三少不知道自己竟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他竟然要教元宝怎么色/诱太叔天启,为什么觉得有点风中凌/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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