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然掉下来了。

元宝听到之后四处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倒,声音好像是从角落的更/衣室传过来的。

元宝竖/起耳朵,紧接着就听到更/衣室里竟然有人在说话的声音。

其实在元宝和太叔天启来之前,祝深和薛常浅就在大休息室里。当然了,两个人正在做某些激烈的运/动。

祝深将薛常浅的裤子都扯下来了,已经提/枪上阵,谁想到这个时候外面有说话声和脚步声,竟然有人这么早就来了。

薛常浅吓得要死,祝深赶紧抱着他就进了更/衣室,将门锁起来。

两个人在更/衣室里,薛常浅咬着嘴唇捂着嘴巴,一点声音也不敢出,隐忍的身/体颤/抖不止。然而他实在是太紧张了,竟然把更/衣室的衣架给碰翻了,发出哐当的一声,动静不小。

元宝竖着耳朵一听,说:“是薛先生的声音啊。”

太叔天启也听到了动静,一猜就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了,说:“宝宝,送我到停车场去吧,我也该走了。”

太叔天启把元宝给带走了,更/衣室里的两个人松了口气。

祝深声音沙哑,狠狠吻着薛常浅的嘴唇,说:“你可真会惹麻烦。”

薛常浅牙齿用/力一合,激烈的吻中立刻布满了甜腥的血味儿。祝深疼得抽/了一口气。

薛常浅咬牙切齿,说:“是谁非要在这种地方……”

他说了一遍,脸色就通红了,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可是薛三少明显也很喜欢不是吗?”祝深含/住他的耳/垂吮/吸着,低声说:“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咬的我多紧。”

薛常浅发现祝深越来越恶劣了,他哪里有在公/众面前的那么温柔,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叫出来,”薛常浅狠狠的折磨他,说:“我喜欢听你呻/吟的声音,叫大点声,反正外面也没人了。”

薛常浅死死咬着嘴唇,他就算平时看起来再痞里痞气的,也没有这么厚的脸皮。

然而祝深总有办法达到他的目的。

“啊,唔——”

薛常浅忍不住惊呼了一声,身后的祝深满意的低笑着。

薛常浅忍不住闭上眼睛,简直想要晕过去才好,免得如此丢人。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咔哒”一声,伴随着薛常浅的呻/吟声,有人走进来了。

这个去而复返的人当然就是元宝,元宝本来想送太叔先生去停车场,但是刚走出去,他发现自己忘记拿手/机了!

那可不是普通的手/机,丢/了手/机自己就别想转正成正式的财神爷了,所以元宝说什么也要回来拿手/机。

太叔先生很无奈,难得见元宝这么一脸正经,只好让他回来拿了。

当元宝一推门,尴尬的事情就发生了,更/衣室里传出一声甜腻腻的呻/吟,真是清晰无比。

元宝一脸迷茫,说:“什么声音?”

太叔先生:“……”

太叔天启略有点尴尬的说:“没什么,我的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快走吧。”

“哦哦,好。”元宝赶紧拿了手/机,屁颠屁颠的跟着太叔先生又走了。

元宝乖乖的把太叔先生送到了停车场去,太叔天启觉得元宝有点像是送丈夫上班的小妻子,那感觉好极了。不过太叔先生忍不住叹气,因为他觉得,这可能是自己的错觉。

两个人刚到了停车场,就看到一辆红色的豪车停了下来,有司机下来给后排的人打开车门。下车来的是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女人,她手里还牵着一个三四岁大的小孩。

“宝宝看什么?”太叔先生问,他虽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淡一些,听起来不像是在吃飞醋的样子,元宝看那个女人看的太专注了。

元宝一脸的惊喜模样,说:“太叔先生你快看啊。”

“宝宝认识陈太太?”太叔天启问。

那看起来三十来岁,很有贵气的女人,是这个基/地老板的太太。陈太太看起来挺年轻的,不过已经四十岁了,所以当然不是什么年轻单纯的小姑娘,而是很有手段又雷厉风行的女强人。

元宝说:“当然不认识啊,但是我认识那个人。”

元宝手一指,太叔天启顺着看了半天,原来元宝指的竟然是陈太太的小儿子,那个看起来也就四岁大的小豆包。

太叔天启一愣,元宝认识陈太太的儿子?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

元宝说:“太叔先生,你没有发现吗?是他啊!”

太叔天启听得糊涂,仔细看了那小孩子两眼,突然还真就觉得有点眼熟,不过实在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或许是在某个酒会上,陈家小公子也有出席过。

元宝说:“太叔先生,他就是你喜欢的人啊。”

“什么?”太叔天启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元宝立刻掏出手/机,然后翻出一张相片给太叔天启看,说:“太叔先生你怎么能忘记呢。”

手/机上赫然是一张相片,一个四岁大的小男孩,真的和陈太太的儿子一模一样。

太叔天启觉得嗓子不太舒服,差点被元宝气得哮喘病发,他说自己怎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陈太太的儿子,原来只是在相片上看过一次。

这个四五岁大的小男孩,其实就是传说中,太叔先生心中白月光的灵魂转/世。当然了,太叔先生完全不知道这个白月光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元宝会如此的坚信不疑。

“宝宝,”太叔先生特别的无奈,叹了口气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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