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郡王听到凝儿确实在青林,瞬间便松下了心,也没多想便接过了东西,“好的。”
可当他转过身子走了几步后才发现有些不对,凝儿妹妹她为何要给皇上东西,她给的又是何物,心里想着便好奇地低下头r看了看手里的物品,想偷偷地瞧上两眼。
“此物晟郡王不宜拆开,还请快速交给皇上。”身后的卫青见晟郡王突然慢下的脚步,似是要拆开手帕,便急急地说道。
晟郡王被他这么一说,手马上缩回,虽心有疑惑,可也不好意思再去查看,几个快步便走到了皇上的面前。
皇上与长公主站在前方,后面站着的是南康王与侯爷,此时除了南康王以外,几人都疑惑的看着晟郡王,那人是谁,也不知晟郡王是何时结实了如此一人,而且那人似是交给了他一样东西,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一时之间,都盯着他瞧。
“皇舅舅!这是凝儿妹妹让转交给你的东西。”晟郡王走到皇上面前,将手里的东西恭敬的呈在了皇上面前。
凝儿!几人一听他说起凝儿的名字,都是一震!凝儿在将军府上随着小白回去后,便一直不见其踪影,再加上这一日之间便发生了叛乱,王府,长公主府无一不在寻她,可都过去一天时,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偏偏这时听晟郡王一提,个个都心慌了起来。
而此时只有皇上知道,他在地宫中有见过凝儿,因对她的疑惑太多,一时也没敢与众人提起,此时便低下眼眸,瞧起了手里的手帕,疑惑凝儿她能送来何物,为何还要如此神秘。
“凝儿?她在哪里?可安全?”长公主这一问,便问了晟郡王几个问题。
“母亲放心!凝儿妹妹在她师父那里,很安全。”随后又转过身指了指卫青,“那位就是他的师兄卫青。”
“如此就好!”侯爷听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长公主随着脸色也缓了下来
南康王站在后面,脸色深沉,没有说话,眼睛一直瞧着前方的卫青。
直到他听到一声“哐当!”的声响,才猛地向正一副呆愣状的皇上看去。
“兵符?!”首先反应过来的是晟郡王,他忙得弯下腰捡了起来,双手送在皇上的面前,眼睛却紧紧的瞧着它。
这一下,几人都向晟郡王手上看去,果然是一枚如假包换的兵符。
南康王脸色一白,牙咬得紧紧地,却努力控制住没有发怒,那枚兵符!那本是禤若的嫁妆,可却因为它,让她跌入山崖,受尽千辛万苦,到头来,她还要如此简单的将它呈交给这条毒蛇!一时间怒气烧着双眼,猛地转过头,强迫自己不再看它。
整个王朝共五枚兵符,现在皇上虽有两枚,但由此调动的将士早已损伤惨重。
另一方圣主也握有两枚,虽也是死伤无数,可她培养的暗士足以弥补上这块空缺,如此一来皇上与她的悬乎便拉得很开。
此时,七公主却主动呈上了最后一枚兵符,皇上一时有些不敢相信,愣着片刻竟失手将兵符掉在了地上。
想他曾经为了这枚兵符,差点要了她的命,她这时却在他需要之时主动呈上,此时再看着眼前的兵符,就如一把刀插到胸口一般,痛得钻心。
晟郡王手伸得直直的,本想着皇上看了这兵符定会高兴,可却见他双眼通红,表情及其痛苦,那一阵痛哭传来,他彻底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卫青见东西已交到皇帝手上,不再停留,转身跃上马背,如来时一般,马蹄疾飞。
接下来的战争,连续了几日,整个天都城生灵涂炭,民生哀怨,七公主虽送出了兵符给皇上,可即便如此,也只能与皇太后的兵马打成平手,如此僵持下去,谁都不愿相让,倒霉的自是平常百姓。
在天都城外的山脉上,两道白色的身影并肩而立,冷眼的瞧着城内。
“夫人,你那枚兵符怕是要浪费了。”夜楚珩转过头,眉目一抬,看着禤若。
禤若收回目光,眼眸一低,径自转头向树林走去,并没有回答他。
“夫人放心!无论哪边赢,都是白费!”夜楚珩紧紧跟上她的脚步,说得轻描淡写。
“君上准备何时出手。”禤若脚步一顿,冷眼看着他。
夜楚珩一笑,向前一步,离她更近了,“夫人,怎就知道我要出手?”
“否则君上来这里做什?”禤若身子向后挪了挪,不喜欢他的靠近。
夜楚珩似是完全不知禤若的心思,脚步又向前移,这一移比禤若退的还多。
“如果我说,我是来找你的,你会相信吗?”
禤若猛地抬头,眼里本是带着怒气,可对上他深邃的目光时,不由的一愣,急忙转过头,冷冷的道,“看不出堂堂君上,竟有如此嗜好。”
夜楚珩眉目一皱,不明她是何意,“还请夫人说明,孤有何不良嗜好了?”
“我是有夫之妇,而且现下死了丈夫,便成了寡妇!君上竟三番两次的纠缠,出言轻薄,这不算是不良嗜好吗?”禤若发现,这整整一句话是她这段时间说的最长的一句。说完竟觉得有些口干。
夜楚珩盯着禤若有些微怒的脸,半天都没移开眼睛,“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禤若发现自己与他说话,完全是白说,他即要如此说,她又能拿他怎样,自古以来与装傻的人都是说不通的。
突然忆起了往日的情景,似乎他此时的不讲理,倒是与秦将军有些相似。
心底一阵疼痛,努力的压着那股愁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