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心中矛盾,如坐针毡,突然,他站起来大声说道:“赵二,把那老鸨带进来!”
“是!”赵二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就带着惊魂未定的老鸨进到屋中来,李响对那老鸨森然冷笑道:“你这老鸨伙食不错嘛,天天有豹子胆吃!”
“什么豹子胆啊?大爷啊,小的听不懂您说什么?”老鸨一脸茫然,委屈的说道。李响这一帮人,个个凶神恶煞似的,她可不敢惹。
李响阴声怪气地说道:“你没吃豹子胆?怎么胆子这么大?知道她是谁吗?知道老子是谁吗?”
老鸨一听,似乎情况不妙,小心回道:“大爷!您这是怎么啦?这位姑娘她……她是谁?小的也不知啊?”
李响阴沉着脸骂道:“大胆刁民!还敢撒谎!连当朝太师的女儿也敢买?真是豹子胆吃多啦!老子看这次不把你九族灭个七七八八,你他娘的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大,国家是有王法的?”
此语一出,吓得老鸨扑嗵一声,跪倒在地下,口中结结巴巴地说道:“大人啊,您…您可别吓小人!她又怎么会是太师的女儿?您是不是看错了?”牡丹也听得一头雾水,自己怎么会是太师的女儿?她自幼不是父母双亡的吗?
李响一脚将老鸨踢倒在地,喝斥道:“大爷们今日就是来找她的!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老实回答老子的话,谁把她卖给你的?你亏待过她没有?有一句假话,老子就把你斩成两断!”
李响愤怒之下,倒有几句威势,吓得老鸨也顾不得疼痛,连忙说道:“大人啊,小的也是冤枉!一个月前有几个乡下的汉子,把她抬来,要卖五十两银子,老身见她面相不错,就买下来,可是第二天她就病了,这一个月来,我可是把她当作祖宗一样供着啊!她要是死了,我这几十两银子不就白废了吗?”
“什么?老子的亲亲小牡丹才卖五十两银子?他娘的,找到那帮乡下土豹子,一定先把他们眼睛挖下来不可?没眼光还敢买卖人口?亏死你们这帮王八蛋!”
李响把老鸨抓起,拖到一旁,低声问道:“这一个月来,你让她接过客没有?老实话!”
老鸨苦着脸道:“老身倒是想让她接客啊!可是她这个样子,哪个客人敢要啊?人家都说她得了怪病,怕传染!老身这次可是亏大啦!那几个挨千刀的乡巴佬,要是老身见到他们,非好好收拾他们不可!”
李响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牡丹还是个处子啊!她也真够狠的,呆过两个妓院,被人卖来卖去,竟还能保持清白?奇迹啊!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入妓院而不嫖啊!李响不由得轻叹道,牡丹未失身,没给他戴绿帽子,让他心情舒畅不少,他对老鸨微笑着说道:“你这老鸨不错,一看就知道是好人!不妨告诉你,我们这次不但要找回太师的女儿,还要将卖她的凶手捉回去!如果你不能帮我们把卖她的人找到,那我们也只好把你捉回去交差!哎!干我们这一行的,冤枉好人也是经常的事!希望你被砍了头,到了下面别怪我们!”
老鸨被他说得冷汗直冒,慌忙说道:“大人,您不能捉我啊!我……我明天就带你们去找他们!他们这帮王八蛋陷害老身,老身也让他们不得好死!”
李响点头赞道:“好!就该这样。死也要拉几个垫背地!我再问你。你们这里最好地医生是谁?现在把他找过来!”
老鸨答道:“我们这里有个胡老先生医术高明。只是……只是这么晚了。怕他不肯来!”
李响不耐烦地说道:“废话少说。你只管带路!”又对赵二吩咐道:“你去把那医生请来!”赵二说了声是。便推着老鸨走了出去。
牡丹这时突然问道:“李公子。我…我真地是太师地女儿吗?”言语中。尽是温柔与殷切。李响怕一说出自己随便编造地。会伤了她地心!为了她地健康。只好牺牲王沂孙地清白啦!
于是。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本正经地说道:“哎!这个王太师啊!本来本公子不想背后说人闲话地。不过为了亲亲小牡丹。也只好做回小人啦!想当年王太师人品、官品、学识什么都好!年轻时可是个大大地才子啊!他fēng_liú倜傥。长得跟以前地本公子差不多一样帅!是无数小姐。名门闺秀眼中地如意郎君兼花花公子、意淫对象。据说他成亲地那一天。城郊桥上挤满了人!”
牡丹听他说得玄之又玄。忍不住问道:“我爹……不对……是太师结婚。跟城郊桥上挤满了人。有什么关系?还有。你还没说为什么他是我父亲呢?”
李响不快道:“你着什么急嘛!听我慢慢讲来。凡事都有个过程吗?等我先喝点水。润润嗓子再说!”说罢起身。倒了一杯水。细细品了起来。心想:“老子还没想好怎么编故事呢?你这小娘皮催什么催?要是说露了马脚你负责啊?”
牡丹一脸渴望地看着李响。满眼都是焦急。却又不敢问李响。怕被他责怪!李响看在眼中。也不禁暗暗发笑!
他轻咳两声,说道:“太师是才子啊,他一结婚,原先那些暗恋他的,他暗恋的,跟他有过一腿、二腿、三腿的,他给别人戴过绿帽子的,或者是正在勾搭上的和没有勾搭上的,反正啊,很多女子都要争着去跳河自尽,结果桥上就挤满了人!大家谁也跳不下去!”
牡丹闻言,轻声笑道:“李公子,你又骗牡丹了!你说谎时虽然脸不会红,可是你每次说谎过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