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一愣,心说:肖百万这家伙可没少花心思啊,竟然把肖美儿调教成了这般模样,少女的清纯,已经一去不复返。
“哎……”李响一声长叹,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吟道:“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哼!恨你……”肖美儿撒娇般娇嗔道。
李响呵呵一笑,自顾宽衣解带。肖美儿见状,急忙起身上前帮忙,为夫君宽衣那是女人分内之事。
“官人我累了,歇息吧……”
“嗯!”
见肖美儿俏脸泛起两朵桃花,少了一份青涩,多了一分妩媚,甚是诱人!
李响回房休息,而肖家的人却不敢休息,肖百万忙着调运粮草,派出大量手下去周围城镇购粮,尤其是现在正值秋收时节,百姓都在田地里忙着收割农作物,正好可以下乡去收,不但如此,大部分良田都在地主老财手中,百姓手里到没有几亩地。
经李响允许,特派一百官兵跟随,倘若地主老财坐地起价,或者私藏粮食,那就不用客气了,直接炒家充公。当然,至于地主家里雇佣的农夫,良田全部平分给他们。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老百姓。”李响铭记在心。
肖老太公到不关心大军粮草,因为肖家的财力以及重庆地界的粮食产量完全有能力供应大军。他最担心的就是李响能不能守住绍熙府,要说绍熙府地理位置十分特殊,守住绍熙府就等于守住半个四川,再加上重庆府,完全可以与蒙古帝国和大宋朝廷分庭抗礼了。
北方多省都蒙古帝国手中,四川重庆东边是湖北,北边是陕西,南边是云南贵州,西边就是青藏高原。倘若李响失败,大宋和蒙古帝国同时出兵攻打四川重庆,那李响就真的只有一条路了,自杀。
肖太公甚是担心,担当的风险太大。来到后院粮仓,见肖家后辈们忙里忙外,大门口还堆积着大量的粮食,马车来来往往,十分忙碌。
“百万啊,大军粮草预备好没有?”肖太公看向肖百万道。
“太公,这些粮草还不够啊,周边的粮草正往城里赶,今夜孩儿不睡了,亲自去催一催。”百万颇感焦急。
“也好,不能耽误了李响的大事,李响满城招兵,需要的不仅仅是粮草,还有兵器。呃……,我们在建一个兵工厂,咱们负责打造兵器。日后这兵部便是我们肖家的,谁也抢不走。”肖太公道。
“恩,孩儿明天就去办理。”肖百万道。
“还有,想办法去购买几艘大船,以备不时之需。”
肖百万诧异的看着肖太公,倒吸一口凉气,诺诺地问道:“老祖宗,难道这场仗没有取胜的把握?”
“以防不测,照办就行了,这些粮食转好之后赶紧给大军送去。”
“是!”
肖太公慢悠悠向前院行去,肖百万则继续指挥下人装运粮食。
李响摇摇晃晃来到自己的卧室,“肖谦,去把巧儿叫进来。”
“是,大人!”肖谦应了一声,转身就走。
李响摇头晃脑,哼着小曲,幻想着欧阳巧儿的样子。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
“进来!”李响连忙一脸正气的看着手中的书卷。
欧阳巧儿也不矫情,直接推门而入,冷着脸走了进来。现在重庆知府欧阳洵也就是欧阳巧儿的父亲,也已经绑在了李响的战船之上,当然不止是他,还有吕文德家族,也是最终决定跟着李响赌一把。甚至吕家已经在秘密准备,将家族之人从临安秘密送到重庆府。
“什么事?”欧阳巧儿冷冰冰地道。
“请坐,有件事需要给你说一下,待我一回绍熙府,宣布自立为王只怕蒙古和大宋朝廷就会打过来,战场之上兵荒马乱,我怕照顾不周,你若有个三长两短,非急死我不可。”李响担心地说道。
欧阳巧儿闻言一怔,柳眉微皱,不悦道:“谁用你来照顾,我自己便能照顾好自己。别忘了,我可是会功夫!”
李响点了点头,又道:“战场十分残酷,你一个女孩子……”
“哼!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用不着你来管!”欧阳巧儿怒道。
“唉!别动怒,别动怒,来,喝杯茶消消气,你若坚持待在军中也不是没有办法。”说着,李响给欧阳巧儿倒了一杯茶。又道:“尝尝,这可是上等的茶叶,香着呢!”
欧阳巧儿倔强的一扭头,看都不看李响一眼。
李响见状,眼皮子跳了跳,佯装笑脸道:“只要你听话,留在军中也不是不可。”说着,李响自顾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欧阳巧儿见李响喝了一口茶,戒心也没这么重了,于是乎端起茶杯闻了一下,果然清香扑鼻。殊不知,李响那杯茶是事先倒好的,一时不慎,“小野马”遭来大灰狼的算计。
“真香!”欧阳巧儿喝了一小口,不禁脱口而出。
李响眯着眼,笑了笑道:“好喝就多喝点,茶叶都送你了。”
“哼!人家才不要呢!”说着,欧阳巧儿又喝一口。
“好吧好吧!想喝了就来找我,你留在军中必须让我看到你,倘若你干擅自行动,可别怪我李响不讲情面,军法处置!”李响威严地说道。
欧阳巧儿下巴一扬,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李响见状,心里那叫个气啊,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心说:小野马,你就得瑟吧,等会让你自己狼哥哥的厉害。
“哎呀!我的头有点……”欧阳巧儿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