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接连破坏了两次对方的计划,又以诽谤、名誉侵权等罪名将几家周刊、报社的负责人与撰稿人告上法庭,还彻底并购了那几家报社、杂志社。
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不说引蛇出洞吧,怎么也该惊一惊,有些应激反应才是。
结果接下来的日子就好像是平静的湖面一般,连些许波澜都没有出现过。若不是那几张报纸、几本杂志还明晃晃地在那儿摆着,安然都要怀疑之前的一切是不是自己的臆想了。
“费尽人力物力地查了这么久,凡是能跟擎苍有点儿纠葛的都给摸了个遍儿。结果除了收获些个狗屁倒灶的所谓隐秘之外,竟然半点儿线索也没有。
特么的,那只黑手是练了什么飞天遁地的工夫不成?”李慕白很有些小愤怒的捶桌,这尼玛的一天不把那作死的混蛋揪出来,他就得多看帝少那张如渲染了墨色的黑脸呐!
身为至交,叫他为哥们儿两肋插刀自然没有半点儿问题。可叫他把追各色美人儿,享受休闲业余时光的精力都浪费被哥们儿黑脸、毒舌包围什么的,这个就很让人压力山大了呀!
“或者是安然的预计发生了错误,把蛇想成了猛虎。结果这敲山的力度太大,直接给吓缩回老窝儿去了吧。
不然咱们哥几个儿劳心费力了这么多天,不该丝毫线索都没有的。”许阳摊手,很有些玩笑意味地说道。
“这猜测靠谱儿!”便抛开帝家不论,光是帝少、帝豪的能量也是不容小觑的。在他有所警惕的前提下再作事儿,与找死何异呢?
邓懿轩如是想着,自然为许阳的说法儿点赞。
“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擎苍这犯我媳妇儿者,虽远必诛的架势。就是有生死大仇,也得先按捺一二,耐心等着下次一击必胜的机会才是。”徐太子颔首,缓缓说出自己的看法儿。
“还有可能就是这方向根本一开始就是错的,那黑手的目标不在报复,而是旨在棒打鸳鸯呢?比如某个痴恋帝少,心心念念想着取安然而代之的所谓名媛,心有不甘之下的故意设计也说不定!
毕竟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就算是帝少和帝家上下再如何相信然然的操守、人品,也很难不心生芥蒂的吧?
而我们然然,又向来是个不会委曲求全的。
没准儿……”没准儿就真的一拍两散、分道扬镳,让幕后某黑手如愿以偿了呀!
只是没等许月把自己这特别靠谱儿的推测说完,就被脸色漆黑的帝少冰着一张脸给冷冷打断:“没有那个没准儿,也不会有那么个人。我对这方面向来谨慎,从未给跟任何非妻主以外的女人有过任何超过朋友之外的接触,更没有给过任何别的女人不切实际的遐想。所以你的那些个不切实际的推论,根本就没有可能!”
“哼,那可未必!便是襄王无梦,也备不住神女有情不是?不然的话,帝少怎么解释之前无所不用其极的丁琳呢?
总不会她不是一厢情愿,而是帝少给予过她什么遐想?”毫不示弱的冷哼一声,叫你丫跟姐扔眼刀子、叫你丫给姐脸色看!
以为姐是李慕白那个没有出息的,任你如何冷脸、冷眼都不敢言语呢?
切,姐可是有靠山的人!
顶着帝少那要吃人的眼光,许月眉峰都没动一下,只施施然地揽住了安然的胳膊。
老虎嘴上拔毛,姑娘你不是汉子胜似汉子啊!
徐太子、李慕白和邓懿轩几个齐齐在心里对许月竖起大拇指。惦记娶这么个敢于捋虎须的虎妞儿,哥几个还真不知道该赞叹阳子的勇气,还是先为他默一哀了。
毕竟帝少再怎么生气,顾忌着安然和阳子都不会对许月动手。可夫妻一体又性别为男的许阳,估计以后就要开始吃挂落的凄惨人生了呀!
被同情的许阳浑然不觉好友们的怜悯目光,只风雨不透地挡在自家宝贝儿身前,唯恐帝少被气得失去理智决定抛开男女之别揍自家宝贝一顿。
你……
有能耐,你倒是别抱着我家妻主胳膊,别躲在你哥背后啊!
明明气极却又对许月的行为无语又无奈,帝少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偏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老爷子还鼓掌赞叹:“不错,许月丫头这想法儿也并不是没有可能。虽然不孝孙整天板着张扑克脸,生人勿近的德行未必多招小姑娘待见。
可架不住含金量高啊,他媳妇的位置,该是绝大多数想走捷径的姑娘们梦寐以求的。
不过,既然是照着以破坏为目标思路查,是不是也得把跟她有龌龋的、对她有非分之想的人列入调查范围?
毕竟搞破坏的事儿,不止适用于吃醋的女人,男的要是小心眼起来也是不遑多让的。”
“可是,爷爷。与我有龌龋的,也就是丁琳、权明俊和刘薇母女,了不得再加上个被赶出林家,连纨绔都没得当的林风?
丁琳如今身陷囹圄,丁家就算是对我多有嫌恶。也绝对不会傻到用这样成功了也未必如愿叫我跟擎苍分道扬镳,暴露了之后却绝对会叫帝丁两家彻底交恶的方式。
权明俊已死,权斌夫妻还在狱中。其余与他有关的人,没有能力也不会有心力帮他报仇什么的。
刘薇母女倒是半点儿见不得我好,可她们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不是么?而我那个渣爹还指望着能借着我的关系捞些好处、体面呢,更是不会有搅合了我婚姻的想法儿。
至于非分之想什么的,就凭我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