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她?
“臣驭小子,你该不是查错了!不是我老人家贬损她,那明丽倩上回都险些被你们爷吓破了胆子,哪里还敢再跟咱们帝家对上?
她现在在丁家地位一落千丈,对擎苍各种溜须拍马修复关系还来不及呢。再傻缺也不能干这么损帝家不利她的蠢事儿!
而且她就是有那个胆儿、也有那么蠢,个家庭主妇型儿的,也没地儿认识什么电脑方面儿的精英不是?”不是他老人家因为已故二儿媳那点子姻亲不好对明丽倩下手,而是真心觉得以她的胆量、智商和人脉都干不出来这事儿。
“是不是的,见见面儿就知道 了。事关我闺女们名声,我是宁可错杀三千也绝不放过一个的!便那嫌疑人是擎苍的继小姨,也照样儿的概莫能外。”两辈子头一遭为母,她这慈母心强烈着呢。
敢在她逆鳞上动刀子,特么的便是天王老子也得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 !
“见见面儿就知道 ?就像之前那些个想要给你和擎苍泼脏水,结果却被你眼珠子一瞪就把自己老底儿倒个底朝天的狗屁记者一样儿?
孙媳妇儿你倒是给爷爷我解解惑,你倒是怎么做的,怎么就让那些个丧良心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呢!
可快别拿忽悠李慕白那傻小子那一套说辞来忽悠爷爷我。
什么许是他们做贼难免心虚,又摄于你那通身威压、满满正气。见所图已经被拆穿,干脆就破釜沉舟求一个既往不咎的说辞,爷爷我是连个标点符号儿都不信的。”老爷子笑呵呵地看着安然,满满一副我老人家已经看穿了,你可别妄图忽悠我的表情。
老爷子这话儿一出,满屋子人的目光霎那间尽皆聚焦在安然身上。那眼神儿八卦的,简直叫安然都很有些不忍直视。
“就是,就是。二哥我没有半路翘掉这个宴会,一路撑到这个点钟儿了都还没去梦周公,可全靠这刨根问底儿的八卦精神支撑着。
这都生生憋了一晚上了,弟妹你好歹给咱们科普下呗?”就那么云淡风轻地说了两句话,那些个被利诱的、利用的,甚至干脆就是受命假扮的就统统坦白从宽了。这么离奇的事情,简直就是叫他们想要不好奇都很有些难度好么!
眼瞅着众人目光灼灼,很有些敷衍不过去的样子。安然也就不再试图回避,而是大大方方地把之前琢磨好的说辞交待了一遍:“这个么,说来你们可能不信。那我确实就是悄悄捏碎了师傅留给我的真言丹,又将内息夹杂在双眼处。
本就受了药力影响,又有我着意逼迫的原因在,他们就是不想坦白也很有难度的。”
“真言丹?是谁用了,就都会一五一十说实话的丹药么?”徐佳莫名,得到安然的点头回应后,禁不住尖叫惊呼:“这世上居然有这么神奇的药丸儿?老天,我真的是在生活中,而不是在拍玄幻剧么!”
徐佳惊呼连连,心中对于侄媳妇儿能治好自己、叫自己得偿夙愿这事儿平添了大半信心。有个连传说中的丹药都能鼓捣出来的神奇师傅,做徒儿又能差到哪里去呢?
“嘿嘿,真言丹啊!听着就很有趣的样子,孙媳妇儿你那儿还有没有多余的,给爷爷我两颗玩玩儿呗?
我要拿着给那几个老家伙用上,再问问看他们是打几岁开始不尿炕、从多大开始想媳妇儿。再把这么难得的第一手资料儿给录视频、录音,等他们清醒过来的时候拿给他们看!
嘿嘿,想想就觉得很有趣儿的样子……”老顽童属性爆发 ,很想讹孙媳妇儿两个真言丹去整蛊老友们的老爷子兴奋得直搓手。似乎看见了一帮子老友被整得苦不堪言的胜景,眼角眉梢之间都是满满的跃跃欲试。
只听得满屋子的帝家众人嘴角、眼角尽皆齐齐抽搐。机灵的帝擎宇甚至不放心往门口、窗外瞅了又瞅,就怕如此幻灭的事情传扬了出去影响了老爷子戎马一生的赫赫威名啊!
“不错的想法儿!只是很可惜,我那师傅抠门儿的很,统共就只给了我区区两颗。还以唯恐我得了那药方子后被人暗害或是想着暗害旁人,生生把那方子给毁了。
叫我便是想着照葫芦画瓢,自己炼制几颗来整蛊旁人或是防身都不成。”安然喟然长叹,很有些怅然若失的样子:“当然就是有剩,我也绝不会交给爷爷您。因为那玩意儿副作用极大,中招儿之后吐露真言的人也许会慢慢变傻、变疯、或哑、或残,副作用极其深重。
便是如今医学昌明,怕是也少有人能在那药效之下恢复如初。
就因为这非比寻常的效果,我才慎之又慎地等闲不敢使用。若不是今儿这场面实在严重,一个不经意就能毁了我们一家四口儿,还捎带着往帝家门楣上抹黑,我都不敢冒险把它用上的……”
面上满满的迫于无奈、诚惶诚恐,实际 上敢于算计她、甚至连两个未出世孩子都不放过的败类们。甭管是利欲熏心的帮凶,还是自找死路的主谋,安然统统不会放过!
是傻、是疯还是各种残疾,得视罪行轻重来决定。
这等欲毁人名誉又未遂的事件在警方那里不会有太重的判处,那么安然就自己来。凡是敢打她女儿们主意的,就一个也甭想好过!
既往不咎什么的,也就是那么一说儿罢了。
事实什么的只适合被永远掩藏,安然也只好把她那世外高人的师傅拉出来再当一把挡箭牌。虽然说法上很有点儿曲折离奇,但高手么,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