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擎苍,你特么的给姑奶奶说清楚,好好的,我们然然怎么就昏睡了两天?双胞胎什么的,又是怎么一回事儿?”自己视为仅次于阳哥存在的好友,生生晕迷了两天却没被通知什么的,许月生撕了帝擎苍的心都有。
更别说还有那莫名其妙的怀孕事件,好端端的青春美少女稀里糊涂的就成了孩儿妈。孩儿爹还语焉不详的求她好生劝慰点儿,莫非是有不负责的心思?
还是,帝家权门豪富,看不上她们然然的身份、嫌弃她那曾经堪称落拓的名声?
堪堪听了只言片语,又认定了自家阳哥为好友开脱的许月,脑子里转过的就没有一个好的念头。眼前晃过的全都是好友伤身又伤心,憔悴卧病床,亟待她前去拯救的凄惨画面。
这会儿遇到罪魁祸首了,可不得先狠戾脸的审讯一下,再视情节的严重程度判刑啊?
你说既然讨厌,何不一杆子把人打死?
no,no,no,且不说这悬殊的差距,注定了她没有那个把帝老元帅爱孙、帝豪集团老大ko的实力。还有这厮和自家阳哥之间的友谊,也需要稍加顾忌。光他是安然肚子里宝宝爸爸这点,许月就是满心不愿也得给个自辩的机会。
万一,这厮的讨厌皮儿底下,藏着的是颗可以托付终生的心呢?
毕竟孩子都有了,不到万不得已的程度,她就是再讨厌帝擎苍这厮,也不会轻易把他给pass掉。因为就算以自家然然的优秀能找万千个青年才俊做男票,却总归不是孩子们的亲爹不是!
许月就是再冲动,也干不来为自己的主观臆断就误了好友一生的事儿。若是帝擎苍这厮真的有心给好友和孩子们个幸福美满的家,许月倒也不介意压下心中的厌恶为他说好话。
“那什么,擎苍,月月她也是护友心切。”只淡淡的解释了自家宝贝儿的出发点,半点儿没有代人致歉、请帝少多包涵的意思。
因为许阳根本不觉得自家宝贝儿哪里有错,满脸引以为傲的同时,还对小小的嫉妒了安然这个得了她满满关注的幸运女,和踩到狗狗便便走了运的某心机boy。
说好的团结互助来着,结果还没等彼此找到合适的机会呢,这厮就凭白得了俩如此得天独厚的绝佳桥梁。
特么的只要劝服了安然,这厮打尽,妥妥人生赢家的节奏啊!
这,怎么不叫还在揣着满满狼心,却不得不扮纯情好哥哥的苦逼许阳各种的羡慕嫉妒恨?甚至恨不得,举火把烧了这眼瞅着就幸福无涯的好友呢!
“我明白,有许小姐这样的朋友,是我们安然的福气。”虽然很反感许月那看负心汉似的嫌恶表情,可有求于人的时候,他很不介意放低些身段儿。而且不管怎么说,许月对自家‘未婚妻’也的确是全心的维护。
“哼,漂亮话谁不会说?帝少还是步入正题的好,大老远的飙车而来,咱们兄妹俩可不是为了跟你打官腔儿来的。”从来就对面瘫又寡情的家伙没什么好感,又心系好友的状况,许月的态度自然也就越发的不友好。
当然帝少本就有求于人,又搁着好友许阳的面子,没有半点儿跟许月一般见识的意思。只当是没听到她的嘲讽,径直把人往安然现在所在的位置领。这过程中,自然也就长话短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表述了个清楚。
左右安然不拿这兄妹俩当外人,连他们之间的缘起都毫不讳言地告诉了他们俩。全仰仗着许月能舌灿莲花,劝得安然能母爱大发、为了宝贝儿们愿意跟他尝试一下的帝少就更加的毫不讳言。
把事情的始末,他和帝家上下的态度、安然的反应都说了个清楚明白。当然之前帝擎天探问他安然肚子里确不确定是他的血脉这茬儿,妥妥是掐掉不播的节奏。
“也就是说,不是你丫的不肯负责,也不是你家人嫌弃安然出身不好、身价不高、因为自黑的原因导致名声不好。
而是,安然瞧不上你,不肯给你机会?”许月懵比,怎么也没想到真相会是如此的出人意料。
见许月一脸‘你在开玩笑,或是为了逃避责任把事情往然然身上推’的惊呆、疑问表情,帝少很有些无奈的双手一摊:“这话儿虽然叫我很有些难堪,可遗憾的是,这的确是真的。
阳子和许小姐也别不信,旁人不知道安然的优秀,你们还不了解么?
医术、武术超群,琴棋书画、茶道、雕刻无一不精。掀开了那层她自污或是被人陷害的恶名声,堪称惊采绝艳的她配得上这世间任何男子。
而我,若没了这家世、钱财和长相,哪家女孩儿还会多看一眼来着?”
许月一瞬不瞬的盯着帝少,很有点儿要从他眼神中看出点儿端倪的意思。可等她眼睛都快瞪酸了,也没从那双高贵凤眸里看出点儿虚伪推搪来。
倒是很勾起了许阳的醋火,叫他好一阵子的冷咳,直咳得许月嘘寒问暖了好半天,连给探望好友这事儿都险些忘了才满意而停。
看得帝少好一阵无语:吃醋到连这样的小伎俩都不厌其烦的拿出来用,偏每次还都挺成功的样子。好友这幼稚小心眼程度与许月这傻缺级别,也真是,天生一对儿了!
“你最好没有半分的隐瞒欺骗,不然的话,姑奶奶能把你们撮合在一起,也绝对不缺乏叫你们分道扬镳的实力。
我和安然可是生死相许的好朋友,说好了不论何时何事都要为彼此撑腰的!”气势十足地表了态之后,许月就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