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权家唯一的嫡公子呢,受了这么大的屈辱权家居然没有丝毫的反应?说好的爱子如命呢!权夫人这个圈儿内最慈母的看起来也很有些个名不副实么!
还有安家那个拖油瓶私生女儿,不是说在家里比安然那家伙得安崇元心多了么?怎么也是半点儿浪花都没起!”亏他还连夜部署,制定了抵制、打击甚至收购权氏、安氏的计划。
结果忙活到了天边露出鱼肚白,黑眼圈儿都出来了,被欺负的两人、两家倒一副偃旗息鼓状。这是要把委屈全数吞了,彻底息事宁人的节奏么!
许阳万分不爽,恨不得把权明俊那个怂包抓到跟前来,好生教教他什么叫做头可断、血可流、尊严不可丢。
倒不是他有多找虐的想着被报复,而是,权家那龟孙子若是就此躲进了乌龟壳儿,他就完成不了自家宝贝要把对方整成穷光蛋的心愿了呀!
昨日那顿狠揍还可以说是气那混账口无遮拦,护妹心切之下脾气大发。好歹也算得上事出有因,可人家苦主儿都忍气吞声了,你再不依不饶就过分了不是?
“再怎么爱子如命,也拗不过私生子一大堆,毫不在乎为了保住家业而舍弃一个半个儿的狠心丈夫。更拗不过一心忍气吞声做勾践,想着卧薪尝胆十剂┒干掉雪恨的大志气儿子不是?”提起前情敌,帝少这心里就忍不住泛酸、语气里就少不得轻蔑。
说不清楚是嫌弃他有眼不识金镶玉多些,还是嫉妒他曾在安然心中占据了无与伦比的重要地位多些。总之就想起那家伙都觉得无比碍眼,很有些除之而后快的冲动。
“啧啧,瞧瞧这醋酸味儿浓的,都能提炼出醋精来了!”许阳笑得无比揶揄的同时,也万分的疑惑:“这一个个儿的都什么眼神儿啊呀!咋就争先恐后的抢着往安然那棵歪脖子树上吊?”
天底下的好姑娘也没有死光不是?
干嘛非要抢着跟安然那个暴力又阴险的家伙做朋友、谈恋爱什么的!
“切,你那是羡慕嫉妒恨吧?因为你那心肝宝贝为了维护安然不惜一切,却对你这个二十四孝的哥哥可有可无!”帝少鄙视脸,满满‘你丫的不必否认,爷都已经看透你小子了’的了然表情。
“爷怎么会可有可无?我和月月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就算排不上顶顶重要,也绝对数一数二。不像你,说句话都得思量好久,生怕人家发现了你这朋友皮儿底下的狼子野心!”论起揭认疮疤这项技能,自许阳可是绝对满点,正经科班出身哒:“不过话说回来,连我们家月月那种电缆线般的粗神经都发现了你的狼子野心,偏狡猾奸诈的安然却一无所觉的样子。
你确定那丫头不是洞悉了你的想法儿却不打算接受,又舍不得放弃你这大粗腿,这才揣着明白装糊涂?”
许阳难得一脸求知样儿,对此,他是真心十分好奇啊!
回答他的,是帝少恼羞成怒的表情与带着全部力量呼啸而至的拳头。
“我去,不说就不说呗,你急什么眼啊!”许阳瞪眼,一副没有办法相信自家兄弟竟是如此小气的样子。
“擦,你小子别得寸进尺啊!再得瑟,再得瑟爷还手了啊!”
帝少也不吭声,只用之前安然给的拳法、腿法不停地发动攻击,打定了主意要用实际行动给这个嘴贱的家伙个深刻的教训。
敢说安然是歪脖子树,还暗指她拜金,更乌鸦嘴他们没有未来,简直叫帝少不能忍!
见好友真动了真格的,许阳自然也不会擎等着挨揍。拳来脚往之间,两人就在帝少的办公室里过起了招儿。各不相让的架势,比起昨天合伙狂殴权眀俊的尽头儿也不遑多让,只默契的不往头脸等可见部分招呼就是。
“行了,不玩了!明明就是商量着如何善后、怎么把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的。结果制敌的招数半个没研究出来,咱们自己就先窝里斗起来了,这像话么?”粗喘着气,很有些个筋疲力尽的许阳率先喊停。
“以后别再嘲讽安然,别再乌鸦嘴。”若不是你丫的嘴太欠,谁乐意搭理你!帝少闻言收手,很有些严肃地对好友发出警告。
“好好好,我以后都不再嘲讽她了还不成?非但如此,还每天虔诚许愿,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见色忘友的混蛋,爷祝你早日掉到安然那个万年大坑里。每天过得水深火热,还因为坑深路滑想爬出来都办不到!
“许愿什么的就不必了,咱们互帮互助。我说动安然帮你搞定许月,你摆平许月替我在安然面前做助攻!”比起许愿那么不靠谱儿的事儿,帝少深以为互惠互利才是合作共赢的根本。
虽然许月这个闺蜜很有些个不靠谱儿,可,谁叫人家占据了这唯一的绝佳身份呢?如果帝少还想着走闺蜜路线,就没有第二个备选项。
而就算安然不是许月唯一的朋友,但论起感情深笃、对许月的影响力来说,安然却绝对是不二的最佳人选。
“听起来都是挺有可行性的,但,你确定安然那性子不会越帮越忙?”助攻什么的,听起来倒是挺诱人的。
可,就怕弄巧成拙,计划中的助力搬到现实中来却生生变成了阻力。
知道好友遇到许月的事情就格外谨慎的性子,帝少倒也不恼。只把某殿下轻描淡写之间就利用安宁劝服了权明俊上诉控告他们俩故意伤人,还趁机录下了段儿足以叫权明俊对安宁彻底灰心失望、从此分道扬镳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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