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跟林简说一句话,说完这句话我就走!”苏悦看着乔翊阳强硬的态度,忽然间就软了下来,如此说着。
看着苏悦似乎妥协,可是乔翊阳仍然没有放松警惕,因为他知道,像苏悦这样失去理智的女人,几乎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但是,苏悦似乎真的只想跟林简说句话,她慢慢地走到一旁,努力的靠近林简,对她说道:“不管怎么样,我虽然恨你,可是好歹姐妹一场,你结婚,我还是有礼物要送给你。”
说完,苏悦就把手伸进了随身携带的包,似乎要掏出什么礼物一样。
可是忽然间,苏悦的动作快的不可思议,直接从包里面掏出一个装满液体的瓶子,打开盖子,就要朝着林简泼过去。
而就在她拿出瓶子打开盖子的一瞬间,乔翊阳似乎已经看出了她接下来的行为,于是搂着林简避开几步,转了个圈,随即一脚踢出,直接踢中了苏悦的手腕。
苏悦手中的瓶子从她的手中飞出,被高高的抛在半空,然后又迅速落下。
瓶子的盖子已经被打开,所以瓶子在落下的瞬间,液体从瓶口流下,直接淋到了苏悦的头上,然后顺着她的脸流下来。
“啊——”
忽然间,教堂里传出医正撕心裂肺的尖叫,苏悦双手捂着自己的脸,疼的到处乱窜,这过程中,甚至还想跑到林简的身边,再次伤害她。
可是乔翊阳把林简护的死死的,根本不让苏悦有任何机会。
“啊——我的脸!我的脸!”苏悦一边叫着,然后将手从脸上拿下来,然后张牙舞爪地冲向林简。
所有的宾客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呆了,他们看着苏悦的脸上,不停地泛起白泡泡,一股浓烈的硫酸味道传遍了整个教堂,强烈的腐蚀性让苏悦那张原本貌美如花的脸顷刻间变得惨不忍睹。
而且,从头顶上流下来的浓硫酸甚至还流窜到她的眼睛里,甚至将她的眼睛也一并腐蚀,让她在所有人面前叫的歇斯底里,震耳欲聋。
苏悦的手触碰到了自己脸上被腐蚀的伤口,一块皮肉都像是要从脸上掉下来一样,看起来十分可怕。
就在这个时候,教堂的门口再次出现一个人影,正是跟随苏悦来美国的沈雅。
沈雅原本不打算来的,可是谁曾想苏悦竟然自己拿了请帖,一个人跑到美国,自己单独来找林简算账,她心中担心不已,所以心急火燎地赶过来,可是没想到,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悦悦——”沈雅跑到苏悦的身边,拉住她的两条胳膊,不让她乱动。
林简被乔翊阳搂在怀里,震惊地看着这一幕惨剧,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她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任何人,而且她做出的都是正当的反击,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
这个原本是她最美好的日子,原本应该是最幸福的日子,她应该是最美丽最快乐的新娘,可是……她的妹妹,却要用浓硫酸将她毁容,然而和从前一样,害人终害己。
“妈,杀了林简,我要杀了林简!我恨她,恨她——”苏悦似乎听到了沈雅的声音,十分激动地抓着沈雅,不停地说着。
这样浓烈的恨意,从去年在宜城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一直沉淀了这么久,她原本以为今天可以将过去的旧账一次性算清,可是没想到,她居然会落到这一步。
沈雅看着苏悦痛苦的表情,看着那张原本娇嫩的脸,如今变得千疮百孔,她站起身,指着林简,然后说道:
“贱种,你就是个贱种!你就是来报复我的!早知道你今天会把悦悦害的这么惨,当年就算是拼了我这条命,也不会把你这个贱种生下来!”
林简听着沈雅的话,心中一窒,手不由自主地抓着乔翊阳的胳膊,一种尖锐的疼痛,从她的心底滋生。
她早就知道沈雅不喜欢她,甚至将她当成这辈子的耻辱,可是没想到,沈雅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称呼她为“贱种”。
林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听到沈雅又开口说话了,这一次,她是面向所有的宾客,故意放大了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们知道吗?乔翊阳的新婚妻子,林简,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她跟她的亲生父亲一样贱!她的亲生父亲,是个qiáng_jiān犯,所以林简就是个qiáng_jiān犯生的贱种!她在宜城的时候,曾经被多人欺负,可是现在却又一副清纯的样子,要嫁给乔氏的总裁为妻,这样的女人,不要脸!”
“够了!”乔翊阳听着沈雅的话,说道,“真正被五六个男人轮的人是谁,不用我提醒你吧?当初还拍了照片和视频,是不是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放出来你才甘心?”
沈雅看着乔翊阳,再次开口说道:“为什么?你一开始选择的订婚对象不是悦悦吗?为什么会选择林简这个贱人?”
“沈雅女士,我念在你是林简母亲的份上,这一次的事情还有刚才的污言秽语,我不跟你计较,毕竟苏悦也是自食恶果。但是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林简没有你这个母亲,她的亲人是乔家人,是我乔翊阳。”乔翊阳再次开口,态度强硬地对沈雅说道,“她是我乔翊阳今生认定的妻子,不管她的出身是什么,她这辈子的身份,就是我乔翊阳的妻子,未来孩子的母亲,乔氏集团的少夫人。”
一席话,说的铿锵有力,手臂牢牢地揽着林简的见,似乎在给她源源不断的力量。
林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