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么回事!还有若是有毒的话你直接碰触会如何,快放手!”

琅晟的面色变了,许倾落说这只是家事,可是现在都扯到毒药上了,而且看这鲜红的色彩就是不祥。

说着话他便直接将许倾落手中的衣服给扯掉,沾染着红色水痕的衣摆直接掉落在了地上,啪嗒一声地面全是红印溅落滴滴。

一边却是伸出袖子匆忙的擦拭着许倾落的手,面上全是担忧,眼中全是凛然。

“是呀,落儿,这究竟是什么毒?”

许良也是莫名的望向许倾落,根本想不到自己衣服上怎么就染了毒,更不明白这是什么毒会是这样的色彩。

听到琅晟和许良的疑惑,许倾落回神,她没有马上解答男人的疑问,而是迅速的将手从琅晟的手中抽出,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指尖落在男人的腕部:“别动。”

这句话她是对琅晟说的。

良久,许倾落松开了琅晟的腕脉,即便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眼中的放心却是没有丝毫掩饰:“我成日里和药物打交道,便是称不上百毒不侵,一般的毒药对我也是无事,爹爹也是,身上有一些抗药性,惟独你身上连一点毒药的抗性都没有,也幸亏这种毒药虽毒,却更多的是针对心志薄弱有所缺憾的致幻之药,对你没有什么效果。”

“不行,我等会儿去给你配置一些解毒的丸药,你回京的时候带在身上我才放心。”

琅晟皱眉,没有说什么,许倾落却知道他这是彻底的不放心了,又不放心离开了。

方才一时心情激动,居然就忘记了回避琅晟,现在若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恐怕琅晟是不会离开的。

“我刚刚撒的药粉名为沁脂粉,是一种遇毒变色的药物,爹你身上的衣服被人下了药,是一种致幻类的药物,应该是通过肌肤接触传播的。若是我没有猜错,这种药物应该是后宅隐私中最常用的药物,只要心中有所薄弱,便会被这种毒药所乘,先是出现幻觉,然后应该便是昏迷,死亡......”

许倾落的眸子微微眯起,她是用药的大家,即便没有真的见过这种毒药,但是天下医毒不分家,效果不同从来取决于用药的材料,方才只是在许良的衣服上稍微嗅闻一下,便知晓了其中大部分的成分,而那些材料的效果,正是她口中所说的那种效果。

许良面上已经彻底变色:“是谁如此狠毒的心肠!我这衣服是家中下人缝制清洗的,怎么会沾染上这种阴毒之药,对了,芸娘,芸娘是不是接触了这种药才会——”

说着话许良便要往后院赶。

“爹你现在别去。”

许倾落拉住了许良的胳膊:“娘是中了些药性,好在发现的及时,中毒不深,只是她执念太深才会那样,她现在已经睡下了,需要好好安神疗养,只要我在,她不会有事的。爹你难道还不相信我的医术吗”

许倾落自然不会告诉许良实话,许母身上的毒药虽然及时发现,但是因为她心中本来对儿子的执念加上胡氏母子的存在,一下子爆发之急之激烈,便是许倾落都需要好好斟酌一番才能够下手治疗的。

许良的脚步顿住:“你的医术为父自然相信,无事就好,无事就好,芸娘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番,呵呵,我现在去她那边也是让她难受,她若是见到我,定然不会安然修养吧,是呀,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因为我......她本来便不应该和我在一起,那样的话就不会像是现在这么痛苦了——”

他的面上满是惨然,一时间整个人都好像苍老了一般,身子都有些发软。

“爹,娘没有儿子是她的心结,但是她和你在一起,却从来不曾言悔。”

许倾落扶住许良:“她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相信一定是她最幸福的时候,我这个做女儿的都很羡慕你们之间二十年如一日的感情,有时候觉得处在你们两个中间都有些不好意思。还有,爹,现在不是什么自责的时候,你若是真的想要娘好好的,那么就想想你衣服上的毒是怎么来的,府中的下人都是仔细梳理过的,没有人这么大胆,也没有人有这么隐秘的毒药,若不是爹你喝了酒香气散发,便是我都不能够察觉,给你衣服上下药的人定然是今日接触你很多甚至是贴身接触的人。”

许倾落前面劝慰的话许良现在的心情是真的不怎么听的进去,但是后面的话却是将许良从自责中一下子拖了出来。

他紧紧的握拳,语气声音中满含着愤恨:“是胡氏!”

他恶狠狠的,第一次对一个人那么痛恨:“今日她算是接触我最多的人,该死的,我现在就找她问个清楚,究竟为何如此狠毒,芸娘从来不曾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说着话许良就要往外冲,那样子恨不得杀人!

能够让一向温文敦厚的许良这个样子,可见他此刻心中愤然。

“爹你别冲动!我话还没有说完......”

许倾落想要拉住许良却没有拉住,幸亏琅晟在一边顺手拦住许良:“伯父,我们先听听落儿的打算。”

琅晟不是不怒,许母是他认定的岳母,先不提他对许父和许母也是敬重,便是许倾落是许家的女儿,和许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许父和许母有碍,许倾落也不会好,他也容不得任何人欺到许家头上,只是他了解许倾落,她既然阻拦许良,定然是有所打算。

“还有什么打算,胡氏那个女子心肠奸险,她想要害芸娘,我便让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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