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晟担忧的望向许倾落,到底没有让她再回去,就像是南宫墨眼神中所表达的意思一般,许倾落决定了的事情,琅晟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

旁边的使臣有些不满琅晟和许倾落的态度,尤其不满琅晟的语气:“琅将军,今日漠北国的二殿下是为了议和而来,是抱持着善意的心而来,你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如此态度,还有,议和之事重大,琅将军你虽然是一品将军,但是却只是武将,却不能够代替朝廷出面,今日此事,还需要禀报圣上......”

一边想要议和,一边努力的压琅晟。

琅晟身边的几个副将面上露出些不满之色。

琅晟却是面色不变,只是握紧了许倾落的手,不论沐卿有何目的,他总不会让许倾落一个人面对的。

“琅将军,我今日真的是抱持着极大的善意而来,你不用那么警惕,只是议和之事当时是我和许小姐说定的,若是方便的话,北面二十里,我愿意与许小姐好好谈谈我们先前所说的事情,毕竟许小姐你做了答应我的事情,我也不能够言而无信不是?”

那使臣还有许多人望着许倾落的目光,有了些不同,若是细细分辨,那其中是警惕与一丝猜疑。

“落儿确实是将你想要议和的诚意告知于我,毕竟她与我关系不同,只是没有任何书面协议,只有口头之语,现如今阁下又带着大军前来,我却是不得不对阁下存些警惕,不过既然你真心想要谈的话,虽然不能够全权做主,我却是可以与你好好商谈一番的,北面二十里,不见不散。”

琅晟刻意大声的说出了这么一番话,话里意思分明,无论许倾落和沐卿有过什么话语协议,都是他的意思。

那使臣猜疑的眼神放到了琅晟的身上,而周围那些士兵的眼神,却变成了热切。

对他们来说,琅晟不论是想要战还是想要和,他们都会支持。

边关多少年,对他们这些一直在生死边缘挣扎的士兵来说,比起那远在天边,高高在上的朝廷来说,一次次保护着他们,带领他们取得胜利,保护着这座边城的安宁的琅晟才是最值得他们相信,最值得他们追随的人。

沐卿深深的看了琅晟一眼,突然间有些明白许倾落为何一心就落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

他不相信琅晟不知道现如今最好的选择是什么,在京城使臣在侧,在众目睽睽之下。

可是琅晟毫不迟疑的将所有的隐患尽数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好,北边二十里,每人只允许带最多二十个随从,我会在那里提前等候的,琅将军,许小姐,我们之间,该好好的开诚布公谈一次了,许小姐上一次要求的东西,有一样我也会在那里亲手交给你的。”

沐卿对着城池上方最后绽放一抹笑,然后挥手间,大军后军变前军,前军变后军,护持着男人井然有序的退出了城池之下。

远远的烟尘激荡,使臣先忍不住出声,他的面色很有些不善:“琅将军,这漠北二王子说是议和,却是话中有话,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的话,我只能够上书陛下,让陛下好好的判断琅将军是忠是奸了!”

对方对着京城的方向拱了拱手,一副高傲鄙夷的样子望着琅晟。

琅晟还没有如何,他周围的将士已经不满:“你胡说些什么!”

“将军对朝廷忠心耿耿,这一次更是顶着重伤之躯才重创漠北人,他若是与漠北人有勾结,那这满城池的人包括大人你也都不干净!”

“你大胆!”

那使臣怒然一声,伸手便拔出自己腰间装饰用的长剑,对着那后面开口辩驳的将士便砍去:“本官是陛下亲封的使臣,来此代表的是朝廷,你居然敢质疑本使臣的意思,看来你根本就是漠北的奸细也不一定!”

使臣是文官,如何能够砍到那将士,一剑看不中,他对着身后的侍从命令:“还不将这个漠北奸细拿下!”

身后的侍从锵然拔出武器,对着那将士冲去。

下一刻,叮当叮当几声兵器坠地的响声,三个侍从惨哼一声,捂着一道血线分布的手腕后退了两步,地上是他们的兵器。

“你,琅晟,你也要造反吗?”

使臣指着长剑出鞘的琅晟:“今日之事多有蹊跷,什么议和,估计是那漠北王子与你要达成什么私下里的协议,来人,快来人,将这个叛国之人拿下!”

嘴皮子一翻,忠臣变逆贼,便是如此可恨。

周围的士兵动了,却是向着使臣的这边过来,那几个受伤的侍从面上变色,忍不住的想要提醒还在叫嚣的使臣。

一直没有出声的许倾落终于出了声:“李大人神智不清,胡言乱语,可能是被战事损了神志,本县主会亲自向陛下禀报的,来人,不要让李大人再呆在这边了,带下去,好好伺候着。”

许倾落对着瞪目结舌的使臣微笑,笑的极其的美丽,在他的眼中,却带着诡谲狠辣。

“我这个县主之位一大半是凭借着医术得来的,李大人放心,连陛下都认同我的医术,我一定会尽力治愈你的,起码到达京城的时候,不会让你神智不清的什么都不知晓——”

那使臣瞪大了眼睛,眼中全是骇然:“你怎么敢,这里这么多人,你居然敢公然诬陷......”

许倾落一根银针扎在了使臣的脖颈处,动作快若闪电。

那使臣捂住脖颈,张嘴想要喊,可是根本出不了声儿。

他转首望着周围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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