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没有多往深处想。

她现在需要认真考虑的不是那些个已经不能够占据生命主流的仇恨,而是其他更重要的事情。

想了想,她将丁东召来:“派出七十个人去将军府守着,务必保护琅老夫人的安全。我担心漠北使团来者不善,阿晟在边关刚刚一场胜仗,漠北这个时候派出使臣团,不得不防。”

不是许倾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漠北人不是什么君子,对待猛兽,需要的就是多加小心,不怕多想,不怕小心,就怕少想了。

“可是小姐你身边只剩下三十个人的话,万一有事怎么办?”

丁东听到许倾落的吩咐,也觉得她想的有理,只是却担心起了她的安全。

毕竟京城的许多人都知晓,琅晟的两个弱点一个肯定是自己亲娘,一个却是许倾落。

七十个人除非对方什么都不顾忌大举进攻,否则的话将军府安全的很,反而是许倾落这边只是三十个人,丁东有些担心。

“若是真的有人敢来我这里,我让他来得去不得。”

许倾落勾唇一笑,明媚的双眸之间,满满的都是自信与傲然。

她身上的毒药,房间周围布置的机关陷阱可是早就等着人来试试了。

丁东想到许倾落这里的布置,也忍不住笑开:“倒是我忘记了,小姐这边可不是什么软的,谁要是不加思索敢过来的话,估计要被狠狠的扎上一手刺。”

他现在越发觉得琅晟与许倾落在一起很合适,琅晟这样的身份,一个大家闺秀,弱质女流,实在是应付不来许多的事情。

也就是许倾落,从来不害怕,反而是面对危险麻烦自在的很。

想到跟在许倾落身边看着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又想到她一心只想着琅晟,说起琅晟发光一般的眼睛,丁东越发的为琅晟开心了。

将军他寻到了一个足够与他真正比肩作战的女子。

许倾落的提前防备很显然不是白做的,因为就在当天晚上,对面将军府便传来了激战声,而她的房间外面,也放倒了三个黑衣蒙面人。

拉开面罩,那与普通大庆人比起来粗犷深刻许多的面容轮廓证明了他们的身份。

“这些卑鄙的漠北人!”

丁东面上满是怒色,即便许倾落提前说了要小心漠北人做些什么,但是当对方真的对着将军府和许倾落这边动手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觉得无法忍受。

战场上的事情战场上解决,如何就要动到这样的手段,对付两个无辜女子,漠北人也太过了。

许倾落反而是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这样的招数就算卑鄙,那当年西域那边的瘟疫传入淮县又算是怎么回事儿?漠北人永远比你想象的还要狠毒,对他们来说,做事不需要考虑什么过程,重要的永远是结果。”

许倾落手动作间,几根银针扎入了地上漠北大汉的四肢之间:“把他们送去陛下面前,想来漠北人会好好和陛下解释一番他们的行为的。”

她就是杀了这几个漠北人也没有什么大用,无非是稍微解解恨,伤不了漠北人的筋动不了漠北人的骨,反而是交给皇帝,漠北人会被狠狠的咬下一块肉。

这个皇帝确实不够英明,但是比起太子有一样好,他从来没有想着讨好漠北人,起码在琅晟边关战场上占据上风的情形下,他不会想着对漠北人彻底妥协,反而会想着对付漠北人。

许倾落看着丁东带着人将那几个漠北人送走,犹豫了下:“跟我去一趟将军府。”

将军府今夜的动静太大,琅母定然受到惊吓,不论她和琅母之间有多少不愉快,不论琅母做了多少让琅晟伤心的事情,她终究是琅晟的母亲。

没有琅母,世上便没有琅晟。

只是为了这点,许倾落对琅母便会尽心。

许倾落到的时候,琅母整个人都有些木愣愣的,她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妇人,人生最难的时候也就是琅父死的时候,哪里见过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被砍杀。

地面上的血迹尸体已经清空,可是空气中隐隐的血腥气却还是恍若在鼻端徘徊。

许倾落心中一软,上前几步,拉住了琅母的手,对方的手冰凉凉的:“伯母,我们先进去吧,进去好好睡一觉,醒来就都好了。”

“死人,那些人为什么要来抓我,为什么要杀人,他们的眼睛好吓人,他们”

琅母的面上没有丝毫血色,忍不住握紧了许倾落的手,握的太过用力,甚至让许倾落觉得手有点儿疼。

她没有挣扎,扶着琅母往房中走去:“他们是漠北人,是为了抓住伯母当人质的,阿晟在边关将他们打疼了,所以他们才会出此下策,不是我们要对他们害怕,而是它们在害怕阿晟,伯母,他们都只是跳梁小丑,成不了大气候,我会保护你的,在阿晟回来之前,我不会让那些漠北人动您一根寒毛!”

琅母望着许倾落眼中的坚定与强硬,一时间,慌乱不堪的心,慢慢的居然定了下来。

这个女子,有着让她不喜的太过刚强,可是面对着这种事情,却也只有许倾落这般的女子才可以谈笑自如,镇定以对,才能够真的保住将军府。

她突然间就想到了黄依依,想到了黄依依一次次的后退,在面对将军府的危机的时候,一次次的退缩,想到了黄依依最后一次对将军府的陷害。

对比起许倾落将自己身边的大半侍卫派过来保护自己的行为,黄依依的那些所谓的好,就像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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