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够动,但是她可以找人动。
王氏身边的宫人看着王氏脸上那狠的扭曲的表情,想要劝说的话自己咽了回去,只是到底告诉自己要多留个心眼,上一次王氏一个冲动坏了太子的事情,她身边所有的宫人尤其从王家带来的全都消失不见,那下场都不用专门去猜。
她也是才被王家送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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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倾落望着倒了一地哀哀呻吟的人,慢慢的向着领头的那个走去。
“告诉我,谁派你们来的?”
她的马车陷入在街道一侧,那里特意被人挖出个坑洞,这可是她每日的必经之路。
方才在她的马车陷入坑洞的瞬间,许倾落便有了防备,也是这批动手的人倒霉,正好她身上的mí_yào毒针都补充的挺齐全,他们就送上门来了。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就是看着姑娘你应该有些钱财,想要劫财的。”
领头的男人望着许倾落的目光满是惊惧,手脚划动着,想要往后面躲开,可是他的手脚像是麻木了一样,根本一动都不能够动。
男人一时间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不该贪图那么一点儿赏钱带着几个兄弟就直接来对付许倾落,他哪里能够想到,一个面貌绝美,娇娇滴滴的大美人,会是这么一朵带刺的毒花。
他不敢说出找他的人交代的是让几个人将许倾落直接掳走奸|淫,然后让他们将她杀死丢弃在许家的府门前。
说实话,这手段他一个干惯了偏门的都觉得太狠,为了钱财还是接了,现在想要后悔都晚了。
许倾落问起,他自然是不能够如实说的,男人也不是傻子,这个时候说出那些打算,不是激怒人是什么。
“说谎。”
许倾落淡淡的道,掌心中的银针落在了对方的腿上。
“啊!”的一声惨叫,那一直不能够动弹的腿不受控制的弹动着,筋脉像是被断裂了一般,抽搐着,那滋味儿让这男人恨不得把腿锯掉。
“你若是想不起来一个让我满意的人名,我不介意一根一根针的试,现在动的是你腿部的一处经脉,还有十几处可以让你尝试更多的滋味儿,这条腿不成了还有另外一条腿,另外一条腿也不成了,还有你两条胳膊......”
即便男人隐瞒,许倾落也猜得到对方要做什么,毕竟一开始马车刚刚陷入坑洞的时候,几个人嘴里可是不干不净的露出了那么点儿,许倾落不是天真的小姑娘,很清楚如果自己被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带走可能的下场,所以她下手极狠。
“我说,我说,姑娘,啊,我什么都说!”
那惨哼着的男人头上滚落着豆大的汗珠,哆哆嗦嗦的将所有知道的事情交代了个清楚。
许倾落交代了自家被吓的不轻的车夫一声,让他自己回去,而她则是雇了一辆车子,向着皇宫而去,王家的人吗?
倒是没有想到,最先动手的居然会是王家,或者说是王氏。
王氏的生母家舅舅,她恰好就知晓,毕竟前世和王氏也是交锋过的,王氏对她的那些个手段与现在也是差不多,只是那几次都是琅晟帮着她明里暗里躲过去的。
许倾落唇角勾起一抹笑,因为想到琅晟。
一晃眼他都走了十几日了,也不知道到没到边关,希望她做的护膝对男人能够有用。
少女的心中一时间又有了些柔软。
只是下一刻便化为了冷凝,因为她听到了身后传来的杂乱的脚步声,还有男人的呵斥声:“废物,这么点儿事情都办不成。”
那应该便是王氏的舅舅郭昌吧,许倾落摆弄着手中的银针,那几个人她没有要了他们的命,却废了他们的下半身,几个人运气好修身养性的话几年的时间就能够恢复,若是还想着些害人的招数,便不能够怪她了。
太子最近堵了她好几次,更甚至话里话外的说着琅晟还不一定能够回来,让她别耽误了自己青春,说实话,许倾落对太子的忍耐心也是到头了。
王家是太子朝中的重要臂助,而王氏,则是牵连太子和王家最重要的一股绳子。
王氏既然那么善妒,那她便让王氏更加疯狂一些又何妨?
许倾落相信,太子那样的人是不会有太多的耐心,能够忍受的了王氏一次,两次,不代表能够一直忍受她三次,四次。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太子和王氏的心性注定了他们会入瓮。
少女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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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氏,朕用了你炼的药最近感觉精神都上来了不少,太医也给朕诊脉说朕的身子比往日里健旺,你很好,日后继续为朕炼药,朕不会亏待于你的。你有什么要求,朕可以帮你实现一二,也算是奖赏吧。”
这一日,皇帝在服了药之后,对着许倾落如此道。
他的心情极其的好,毕竟宫中又有一位贵人怀孕了。
证明一个男人还不老,身子很好的最好的法子,便是让女人怀孕。
最近上朝都觉得精神烁烁,看着那些个同样年纪的或者比他年轻的老臣家中许久没有子嗣诞生,皇帝便油然而生出一种格外愉悦的心情。
许倾落微微垂低了眼眸:“陛下若是真的要奖赏臣女的话,不如给臣女一队人手,让他们保护着许府,最近似乎有些人在许府附近徘徊。”
皇帝正了面色:“你确定?”
“臣女不敢妄言。”
皇帝冷了面色,许倾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