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听着琅晟的话语,哎呀轻喊了一声:“师兄你果然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现在说话这么好听了,也怪不得那么个大美人就对你情有独钟呢,真是看不出来,哎,当年的莫离也是......”
莫离两个字让琅晟冷了容颜。
南宫墨自知说错了话,捂住了唇:“我错了,你就当做我方才放了个屁。”
明知道莫离是琅晟的禁忌,他还说出来,也是大意了。
琅晟面上的冰寒慢慢消失,眼睛望着许府大门:“算了,有些事情其实也是我自己该忘记了。”
现在想起莫离,早已经没有了曾经的那些纠结,有的只是恍如隔世的淡然。
南宫墨笑了:“师兄能够想清楚,我也安心了。”
莫离那个女人,实在不是一个值得人真心相待的女子。
南宫墨的笑容中有些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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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府中,许良和许母拉着许倾落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你这个孩子,怎么就是这么多灾多难的,你说这都是第几次了,这京城我们不呆了,琅家的亲事我们也不结了,落儿,我们回去五洲城,就在那里,有许家的药房在,我们一家饿不死!”
将军府一墙之隔,琅母的那些个表现,许良和许母看在眼中,不是不心寒的,你不说为许倾落担心奔波,我们求去那边居然闭门不见,如何有这般的未来亲家。
连带着对琅晟也有了些不满。
不是非要琅晟能够救出许倾落,起码不要在关键的时候与琅母一般避而不见。
许倾落看着许良面上毫不掩饰的怒火,还有许母眼中的气愤,忍不住伸手轻轻拍抚他的后背,压低了声音:“爹,你误会阿晟了,你以为为什么我这么快就从天牢中出来了,表面上不出现,不关心,不代表暗地里真的不关系不在意。”
“落儿,你的意思是......”
许良眼睛一亮,他实在是不想要承认自己一直欣赏的后辈却在关键时候无能退缩。
“阿晟是世上最值得我倾心相付的人,这一次,多亏了他,倒是女儿一直惹出些麻烦,给他带来多少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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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琅晟过来,两个人互相诉了几句衷肠,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平平安安的,便觉得比什么都好,便觉得满心喜悦。
“娴贵妃是假扮的,她应该是三皇子的人,只是没有想到三皇子居然那么早就在陛下的身边安插了这么一个重要的棋子,若不是三皇子当年太过猖獗,私自铸造钱币,恐怕现如今这天下还不知道是哪个的天下。”
许倾落和琅晟说起了宫中的事情,皇帝下他的禁口令,许倾落反正是不会瞒着琅晟的:“我觉得宫中估计要大清洗一次了,毕竟三皇子的换容手段太过莫测,谁都不知道宫中还有哪些人是他的人。”
琅晟也没有想到娴贵妃居然是假扮的,还是三皇子的人,他忍不住摸了摸许倾落的手,温热的,面色凝重:“那你一定要小心了,若是还有和娴贵妃一般的人,一定会对你动手的,我让非天调过来几个好手,保护你的安全,最近也确实是太不太平了。”
“呵呵,放心,我们那位陛下的疑心病,宫中若是真的还有人的话,比起找我的麻烦,他们更应该担心自己自身难保。”
许倾落笑的有些狡黠。
琅晟直到天光快要大亮的时候才不舍的离开。
许倾落也想要和琅晟时时刻刻的相处,可惜此时实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皇宫中出事了。
宫中传来娴贵妃毒性甚深,不治身亡的消息,皇帝就像是许倾落所猜测的一般,不会善罢甘休,下令彻查后宫,寻找真正给娴贵妃下毒的人,琅晟这个还兼任着禁卫统领的人必须要去宫里走一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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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许倾落没有想到的是,娴贵妃是真的死了。
娴贵妃死在了慎刑司中,皇帝刚刚审出一点儿东西,还没有接着深入,不到三个时辰的时间便死了。
皇帝的怒气冲顶。
太子和皇后闹了不愉快,本来事情是他与娴贵妃合作的,皇后却插了一手,直接将许倾落陷入最危险的境地也便罢了,却惹出了大麻烦。
皇帝这一彻查后宫,三皇子多年前布置下的人手是找出来了几个,真正损失惨重的却是皇后和太子的人,连王家安插在皇帝身边的人也被翻了出来,皇帝召他前去几次训斥,让太子彻底没了脸面。
皇帝还让他管好自己的内帷,直接告诉他上次来他身边告诉他太子行动的便是那王家的人,这几乎是直言太子无能,被自己身边的女人算计了,太子见到王氏恨不得杀了她的感觉,签却为了王家的势力不得不忍。
宫中的彻查还在继续,琅晟作为宫中禁卫统领,作为负责搜查的主官之一,太子见到他不得不客气以对,担心对方暗自给自己下绊子,毕竟他若是得着这样的机会,绝对不会放过的。
一时间太子几乎是寝食难安。
在宫中大搜彻查了整整五日之后,边关再次传来急报,这一次已经不是说压就能够压下去,说忽视就能够忽视的,因为这一次是西域五国国联盟三十万大军共同袭击边关重城固山关。
那里有常驻的十万大军,因为边城高大坚固,凭借着城池之利之险,倒是一时间挡住了那三十万大军,而另外分布在其他关隘的十万大军也已经在向着那里集结,可是那里还缺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