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的鞭子扔到了一侧,对着那边被她鞭子抽的全身没有一块好肉,已经疼的叫不出声儿来快要失去神智的宫女看都不看一眼:“真是无聊。”

嘟着唇,星河公主很是不满的样子:“这么快就不叫了,不是有一把好嗓子吗?刚刚还想要听听她受刑的时候唱歌好不好听呢。”

旁边的宫人咬住了下唇,不敢看那个在被星河公主‘看上’之前还是与自己一般伺候公主的宫女一眼:“公主殿下,若是您想要听好听的歌儿,司乐坊那边不少嗓子更好的。”

即便心底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可是想要自己不落到和那个同伴一般的下场,不被这个疯子一般的公主打发无聊的时间,她宁愿将公主的注意力引到其他人身上,不是她心狠,而是为了自保。

“司乐坊?”

星河公主的容貌娇美可爱,明明有十七岁了,却还宛若长不大的孩子一般作态,孩子是最天真的,却也是最恶毒的,她的恶毒是天生的。

少女指尖点在唇上,在周围宫人加速跳动的心跳声中,切了一声:“估计也是这种不抗玩儿的货色,几下就没意思了。”

星河公主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着,娇美的脸颊上海沾染着血迹,乌黑的发,洁白的脸颊,红艳艳的血,看起来格外的诡异,尤其是站在这样一个地方:“还是那个琅晟有意思,真是的,他怎么就那么不知道好歹呢?当父皇的护卫哪里有当本公主的护卫好?本公主想和他玩玩有意思的都没办法。”

星河公主说着说着想到了那个身材健硕,容颜俊美冷冽,宛若一柄兵器的男人,眼睛中闪烁着隐隐的红色,有些疯狂:“本公主要他服侍他不愿意,却愿意给一个莫名其妙的贱民驾车,你们说,这样的人是不是要好好的教训一番?”

宫人们这一次不敢出声了,琅晟就算现在被皇帝拘在京中,领着护卫皇帝的差事,但是只要不是傻的,都还知晓他是当朝一品大将军,边疆那边可还有十万大军听候差遣呢。

琅晟和他们这些卑贱的宫人如何能够一般无二。

星河公主这个时候也不想听那些个宫人说什么了,她想着娴贵妃身边宫人送来的消息,眼睛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少女踩着一地的血腥往外面走,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些松了口气的宫人听到了星河公主娇脆好听的却残酷到了极点的声音:“黄莺既然不愿意继续给本公主唱歌,就将她扔到盐水池中泡上一个时辰吧。”

少女这句话仿佛说的是将人扔入水池中清醒一般,实际上,盐水池,黄莺被伤成这样,进去泡上半个时辰也是要生生痛死的。

——

许倾落丝毫不知晓宫中发生的一切,她和许良忙活的大半夜才将给宫中进贡的药丸单子整理好,才睡下没有多久便天亮了一般。

起来的时候,脑袋抽痛,眼睛发涩,百草拿着温水浸湿的毛巾一边小心的给许倾落净着面,一边看着她这副精神不济的样子有些担心:“小姐,要不然你晚些去或者明日去皇宫也好,才睡了那么点儿时辰,怎么好受呀。”

担心的不得了。

许倾落觉得精神了些,忍不住笑:“傻瓜,我们昨日便到了皇城,昨日还可以说是舟车劳顿,需要安顿下再去,今日却是不成了,若是还不趁早去皇宫太医院中走一遭儿,恐怕就要惹来有心人的非议了。”

“就是去给太医院送药单子嘛,这种事情还有人注意?”

百草觉得不解。

“再小的事情,和皇室扯上关系都是天大的事情,太医院那边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形呢。”

许倾落淡淡道了一句。

皇室中再小的事情若是有心人做文章也是能够让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百草不知道许倾落的意思,只是自己理解着:“也是,皇宫中都是给陛下娘娘们住的,太医院里的太医们听说除了给陛下娘娘看病,便是城中的达官贵人有病也是不轻易去看的,性子定然都是不好相与的,小姐你初来,是要小心些。”

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有些阴沉,给那边正找着今日要穿的衣服找的花了眼的百草道:“今日穿那身淡蓝色的,头发也梳简单些的,一支珍珠簪子就够了。”

许倾落看了下镜子中越发美好的容颜,想了想,取出旁边的一盒子粉,打开,在自己的面上轻轻的涂抹了开来。

“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好好的脸......”

百草看着自家小姐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让自己面色黯沉了许多,容色消减了三四分,只觉得无法理解,女子只见过往美丽里打扮的,哪里有自家小姐这样往丑里装扮的。

百草看着自家小姐又换上了那一身淡蓝色的大了那么些许的裙衫,一脸的不忍心,虽然乍然看上去还是一个很好看的美人,却再也没有了那种倾城绝世的让人一眼难忘的美丽。

“相信我,在宫中一张太好看的脸从来都是招祸的根由。”

许倾落看着百草那不忍的眼神,忍不住轻笑:“你便留在家中吧,我娘那边只有百香一个人忙不过来的。”百草,她不会将她带入宫中的,那个地方,不适合百草这样单纯的女子进去。

即便只是进去走一遭儿。

百草本来不愿意,听到许倾落说是去给许母帮忙,还是有些不甘:“可是小姐,我去给夫人那边帮忙,那你呢?你身边也要有人伺候呀。京城中大家的小姐听说出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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