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两人一站,简直像是龙卷风过境,阵阵此起彼伏的呼啸。
四目相对,轻拥着她,傅戚也不以为意,周遭都有保安戒严,因为明星齐聚,四周还是有不少的围观者跟小记者。
两人刚一转身,又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开了过来,温郦心一下车,一袭与车子一样火辣的红裙又平添了几分火热,两人下意识地往车子方向看了一眼,转而,倪朵便侧转了身躯:
郦心?
眸光不经意间一个交汇,温郦心更是难掩诧异,几个大步就迎了上来,却也是满目疑惑:
“朵…朵朵?你是朵朵吗?你不是——”
她还在打量间,倪朵已经重重地点了下头:“是我!郦心,好久不见!”
不约而同地,门口处,两人抱到了一起:“你还活着,太好了!”
“郦心,你好像瘦了好多!”气色也不太好!
攥着她的手,最后一句,倪朵没出口,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女人,不都瘦点好吗?看到你还活着,真替你高兴!没想到你…”她也是看到了这几日的丑闻,又才听到了一些关于她跟傅戚的风声,才知道了一些两人的过去。
“郦心,你会不会怪我…当初瞒着你?我不是故意的,我真得把你当朋友!”
“我知道!我都知道!要怪,我也会怪他!”
斜了傅戚一眼,温郦心哭涩的笑了笑道:“别在这儿堵着门口,我们进去说!”
随即,两人聊着往里走去,摸了摸鼻子,傅戚也只能隔着一点距离,跟在了身后。
好在,宴会厅的门口不远处,就遇到了正在聊天的司南钧跟韶黎殷,傅戚才得以将倪朵给抢了回来。
几个人打了个招呼,随即才一起进门,当即又是一派喧嚣的哗然。
果然,傅戚一带倪朵现身,两人就被围地水泄不通,近乎寸步难行。
“傅先生,请问您跟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
“小姐,请问您就是这几日炒得风风火火地、富豪亵玩的受害人吗?请问事情是真的?还是影视炒作?”
“傅先生,说两句吧!”
“小姐…”
圈着倪朵,傅戚都有种被呼吸困难、一身汗的感觉,抬手,便到:
“各位,不要挤,好吗?有问题,大家一个个来,这样,我怎么回答?让让,不要吓着我太太!今天,你们的问题,我来者不拒,ok?”
三个字,瞬间像是丢下一颗重磅炸弹,一阵抽泣声嘎然而起:
“傅太太?她就是传说中神秘低调的七嫂?”
“原来,傅太太这么漂亮,难怪傅总一直藏着掖着?”
…
低语间,众人却也有志一同让出了一条路,直至两人走到了舞场一边,站上了一侧小型的演奏台,才停下了步子:
“各位不用好奇了!这位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太太——倪朵!有什么问题,大家可以问,还请各位笔下留情,我太太,胆小!”
“七爷真是爱妻溢于言表啊!敢问七爷,两人是什么时候结婚的?!”
“这个还用我回答?四年前,你们不是已经报道过了?”
伴随着‘哗’得一声赞叹,倪朵忍不住偷偷看了看他:回答问题,居然都是用问句,好像是答了,也可以说没答,他也太聪明了吧!
“请问傅太太,是做什么工作的?”
一愣,倪朵循声望向了一侧,惆怅了,她不知道怎么说这个才合适,纠结间是回翻译好还是会计好,傅戚却已经出声了:
“傅太太需要工作吗?她当然是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四两拨千斤,又是说了,等于没说。
腰间一紧,顿时,倪朵就明白了:她只管站着当花瓶就行。
“傅先生的意思是不介意太太当全职主妇?记得傅先生曾说过,更欣赏独立、有主见、有思想、能交流的女人?这样,您太太,还符合您的标准吗?”
“爱一个人,难道不该是接受她、却是改变她吗?男人娶一个女人,难道除了爱,还要别的附加标准?我想我跟这位记者朋友的三观,怕是不能苟同!”
傅戚的话音一落,现场顿时一片热烈的笑声跟掌声,大约,谁也没料到,从未接受采访、甚少言语的傅戚,口才也是这般厉害。
仰望着他,倪朵心里,更是万千掌声齐出来。
“傅先生,关于最近网上流传的关于某富商外表光鲜,背后肮脏,对女人用强的丑闻主角跟您太太一模一样,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奥?那若不是我家小妖精会分身术,那一定就是我家小妖精长得太漂亮被某些有心人复刻了!科技进步的好处就是先天不足,后天可以弥补!但真的,假不了,假的,自然也真不了!至于真相,我想各位应该比我能挖得更明白,不是?”
“傅先生的意思,是说网上的女人不是您太太?照片可是一模一样,连造型都一样的!作为一个日理万机的男人,您半点都不会质疑吗?”
“不用质疑!因为,不巧,那些日子,我跟我太太正在澳门度假!她想分身,也得多长几对翅膀,不是?我太太向来低调,其实,你们或许该感激那件事,否则,今天,你们怎能见见到我太太的本尊?所以,各位,还是多留点版面给需要的人吧!我跟我太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