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什么关系?居然给她提这种要求?他脑子被门挤了吧!真当自己是‘爷’,是人都不能拒绝了?
以前,她不拒绝,是因为有婚姻的关系在,而今,既已离婚,又不是倪朵,他凭什么对她说这种话?
送两副药,就想上她的床?做美梦呢!
“放开我!放开我!”捶打着,倪朵的口气都不善了:“七爷找错人了!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收紧手臂,傅戚却已经明显忍不了,扣着她的后脑勺,火热的唇已经抵到了她的唇畔:
“我也不随便找女人!我只想要你!难道你不知道半夜给一个男人开门,让他进屋,意味着什么吗?”
闻声,倪朵真要气炸了:她的确是看到是他,才放心开门的,可没那个意思啊!他想得太多了点吧!
“邀请,跟,默许!”
收紧手臂,不待倪朵出声,霸道又灼热的吻已经覆盖地堵了上去。太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想躲,倪朵都无处可逃,沙发上,两人干柴烈火,已经一片熊熊燃烧的架势。
凭借着最后的一点理智,傅戚将她抱进了浴室,狂热的吻黏附在她丝滑的冰肌雪肤上,带着全然的热情与宠溺,细细地品尝回味着她的每一处极致的绵软,如火如荼,却也如珍似宝。
沉陷在他的柔情攻势下,两颗心舞动出同样的心跳频率,倪朵根本不知道他‘失而复得’的激荡心情,隐隐地,却也有种被极致宠爱的错觉。
毕竟空窗太久,倪朵未免有些应接不暇的不适应,但她略带生疏生涩的反应,对同样洁身的傅戚,却是巨大的惊喜,掌下的动作极尽温柔,身下的动作却狂野的压抑:
“嗯,宝贝儿,放松…”
再度拥有彼此的瞬间,两个人心头的满足都是不言而喻,更是不能取代。突破了久违的关系,更多的,就成了往事的重温。
略显狭小的床榻上,激烈的战火迅捷蔓延,夜的精彩绚烂上演,一次又一次,席卷整个夜空!
…
待一切渐归平静,倪朵早已化成了一滩水,昏睡了过去,而抱着她,傅戚疲累不已,却了无睡意,眼底的酸涩水意清晰笼罩,久久,他的心情都不能平静。
从没有如此感激上苍对他的恩宠,这一刻,他却想要疯狂酬谢所有的神灵!
他的朵儿,还活着!
已经没有什么,比再度拥有她,让他惊喜了。
借着微弱的光亮,幽暗中看着她美丽又熟悉的轮廓,感受着掌腹间的温热丝滑,傅戚第一次觉得此生当真无憾了。
他的朵儿,就在他的怀中,这种感觉,真好!
轻柔的吻落在她熟睡的额头眼睑,每每都带着他无法言喻的深情。
许久许久,傅戚就这么抱着她、看着她,亲着她,不停的傻笑。
直至天色渐明,他才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太过疲累,倪朵倒是难得的睡了个好觉,临近天明,她的意识却习惯的回笼,挥之不去的梦境也随之而来:
“嗯…不要,好累…”
“阿戚…放过我…”
“嗯,够了…”
她呓语的咕哝了声,条件反射地,傅戚就睁开了眼,听着她娇嗔的低喃,看着她蚕茧一般扭动的抗拒,唇角一个上扬,笑意瞬间就抵达了眼底,同时也收紧了手臂,那种全然将她禁锢在怀中的姿势,除了霸道的占有,更是害怕失去。
想来昨夜真是把她累着了,做梦居然都在…抗拒求饶?!
想到她的紧致生疏,傅戚心头的蜜罐又像是从里面打翻了。
像是哄不安稳的宝宝一般,缓缓安抚地轻拍着她,傅戚才闭上了眸子。
刚打了个盹,手下一阵剧烈的动作,他又习惯性的睁开了眼,就见倪朵身体大幅的转动着,眉头紧拧,身体像是被什么压覆着一般,手臂也是隐隐地时抬时动。
怎么了?怎么感觉挣扎得这么痛苦?做噩梦了吗?
“朵儿?”
下意识地,傅戚唤了她一声,手却还是安抚地轻拍着。
“不,不,姐…姐…呜呜…”
姐?原来是梦到她姐姐了?
手下一顿,转而,傅戚继续安抚道:“没事,没事了,你在做梦…乖…没事了…”
困倦的不行,傅戚还是不停的嘟囔着,不一会儿,倪朵果然平静了。这一晚,大约是这段时日一来,倪朵睡得最安稳的一次了,但傅戚却像是得了心病一般,连身边的女人翻个身,他都会警醒地起来看看,一定要将她抱得紧紧的,确定她还在,才能勉强睡下。
标准的双人床,对他来说,却显得拥挤,即便睡得并不解乏,却是傅戚最开心最满足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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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倪朵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床侧,已经冰凉,唯有凌乱的被褥清晰地记录着真实的一切,而她,也迟到都迟了一个多小时了。
拿起电话,倪朵赶紧先给主任打了个电话,请了一上午的假。
放下手机,眨巴着眼皮,望着屋里熟悉又陌生的摆设,嗅着空气中浓烈不散的暧昧气息,倪朵的神经都还有些慢半拍的呆滞。
目光落在身侧,她才猛然想起什么地,脸色一阵乍青乍红,身体一个扭转,身上的薄被滑落,一个垂眸,倪朵仰天一阵狂吠:
“靠了!混蛋!混蛋!”
再度低头,望着身前那一片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感受着清晰的肿胀,忽略不掉的酸疼灼热,昨夜疯狂的画面排江倒海一般涌入脑海,双颊通红,倪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