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脸颊被捏着,我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的乱叫。
手腕被反剪起来的时候,之前被可可咬伤,已经开始结疤的地方,猛得被一扯再扯,最后糊了一片,火辣辣的特别疼。
我想载我的司机,八成是神经病!
那种身血疯狂的神经病,嗷的一声就将我扑到,“张开嘴,妈的,找死是不是?”
他手里拿着药,我誓死都不松。
他没有办法,正要掐我脖子,忽然啊的一声。
顺着他捂的地方,我看到了一支飞镖插在了他胳膊上。
一瞬,我知道是谁来了,刚要喊名字,这时拿相机的出租车司机,一看事不好,转身就跑!
也听到了,远远的有人喊,“停手,你们放开她,我已经报警了!”
这声音!!
我转头一看,没想到竟然是夏天逸跑过来。
两出租车司机一看事不好,爬起来就跑,却是刚跑了没几步,又被夏天逸手里的飞镖给刺中。
“站住!”我捡起地上的相机,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同样追上去。
又是‘吱呀’一声,是之前拿相机的司机,停下车:“快点上来!”一声吼,另外两名司机,自己的车子都不要,跳进去就走。
“混蛋,站住!!”夏天逸低吼着,跟在他们车后,拼命跑了几步,然后停了下来。
等我赶过去的时候,正好听到他在找人查出租车车牌的事,挂了电话,他上下瞧了瞧我,“怎么,次次遇见你,都这么狼狈?”
“可能是这个人,太招贼惦记了!”握着手腕,我哭笑着和他道谢,“这一次又幸好遇见你,夏教授,该怎么报答呢?除了以身相许,你说吧!”
“啧,这口气!”夏天逸剃着小平头,一身暗灰色的运动服,站在以芦苇为背景的码头边,倒有种大哥大的韵味。
估计是发现了我手腕的伤,指了指不远,“能走吗?我有开车过来!”
“可以的!没什么大碍!”除了脸上这巴掌,以及手腕,我说,“夏教授,你能不能不要告诉他?”
“呃?”夏天逸挑眉。
我笑了笑,“不想他担心!”
“哦哦,可以啊,同样,你也不要告诉他,遇见我了,包括那晚!”夏天逸走在前面,来到车前的时候,指了指后备箱,示意我过去。
“为什么?”我跟在后面,有些不明白了,难道那晚他也是跟踪过去的?
“想知道?”夏天逸眯眼笑笑,打开后备箱说,“看看这里头的东西,我想你应该就明白了!”
这是一辆出急诊的白色救护车,我当时没多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低头一看,“啊!”我头皮发麻,顿时尖叫了起来。
“夏,夏教授,你你你怎么会有——”
说到一半,我忽然明白了,“你姓夏,那房子里的女人也姓夏,你车里有这些干瘪的东西,而她那里也有,你们是……同事?家人?”
“这么胆小?”夏天逸放下医药箱,竟然倒手拿了一块干瘪的断肢,出奇不易的伸到我面前,“你摸摸看,全部都是假的!”
“啊,假,假的?”我眯了眯眼,发现就算是假的,都不敢直视。
“对啊,就是假的!”夏天逸手快,很迅速的帮我包扎完,抽了根烟,“啧啧,真没想到,敢半夜一个人跟过去,这会太阳高照的,竟然不敢看了?”
“那,那有!”我辩解,“也不是不敢看,就是样子太可怕了,你能不能盖,盖上啊!”
听我这么说,夏天逸倒是好说话,砰的一声,合上后备箱,转头对我说,“好了,可以睁眼了!”
“谢,谢谢啊!”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了,夏教授——”
“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教授啊!”夏天逸无奈的熄了烟,我赶紧改口,他指了指副驾驶,示意我上车,发动车子的时候,告诉我,“后面那些东西,是我刚从那边分解下来的,刚开始我也以为是真的,那会才发现是高仿的,再有,我那晚是骗你!”
“你骗我什么?”难道那女人不是精神病?
“她不是什么解刨师,就是,就是法医,你知道吗?”
我哦了一声,说明白,想了好一会,才开口问他,“你…是不是和她很熟?”
“熟就不是跟踪了!”夏天逸说着,问我到那里下车,然后又说要不要警什么的,很明显是岔开话题,不想再多说。
我也没再多问,借了他的手机,没联系沈衍衡,给桑桑去了电话。
时间不长,桑桑就开车过来,可能我散开了头发,然后衣服没撕破,她没发现异样,见面就说,“宋小姐,你让我好找!”
“啊,你找我?”难道沈衍衡已经知道了?不应该啊!
和夏天逸道别,上了车之后,桑桑才说,“也不知道是谁,把你的挂号信寄到我那了!挺奇怪的!”
听她这么说,我瞧了瞧身上的衣服,尽管没有实质性的接触,可总感觉身上臭臭的,残留着出租车司机身上的味道。
我说,“去之前,能不能先找个地方,让我洗洗澡?也有点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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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后,重新焕然一新的我,和桑桑一起去公司。
拿到挂号信的时候,我也有些诧异,信封上没有地方,是怎么寄出来的?
打开一看里头的内容,更惊讶了,居然只有一组数字,“0613?这什么意思?”
桑桑帮我倒了一杯咖啡,坐在我对面,“就是奇怪啊,开始我以为,是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