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衡伟岸的身躯,四平八稳的平躺,“吃醋了?”
他点着我鼻头,深邃的眼眸里有亮光在闪烁,然后长臂一伸,一副我就在这里,随你想怎样都可以的架势,气得我直掐他脖子!
我咬牙,瞪眼,凶巴巴的,“对啊,我就是吃醋了,难道不可以吗?现在你的她,就在上头的直升机里,等她下来之后,你们所点名要我策划的‘梦幻婚礼’也该开始进行了,蝴蝶谷嘛,又能浪漫也能拍摄各种亲密姿势的婚纱照,最后婚礼一走,最后就可以进洞房了!
毕竟你欠那什么霸主一条人命嘛,用这种方式回报,是最好的结局!”
我越说越气,鼻孔里很是气愤的哼了一声,“只是没想到,以身相许不仅适用女人,原来还能适用于男人,海洋哥——唔。”
我后面讽刺的话,还没说完呢,沈衍衡忽然低笑了一声,然后瞬间改变了我和他的姿势。
仰视也逆光中,他笑意飞扬的俊颜,完全不受来自高空的直飞机的影响,吻住我,“果然是吃醋了!”断续的声音,从我和他的牙缝里,含糊不清的冒出来。
我想反驳,再一次被他缠住。
麻麻痒痒的,呼吸都被掏空了,想躲也没有空间,躺在用降落伞所铺的简易床体里,我使劲推着他胸膛:“你…别…他们…有人来了呀!”
“那又怎样?”离开唇,他又滑向我脖颈。等我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就感觉锁骨那儿一疼,跟着看沈衍衡满意的点了点头:“嗯,嫣红色,形状不错!”
“你…你什么意思啊!”我又羞又恼的瞪眼,屋顶因为下雨,沈衍衡又加了些防雨的芭蕉叶子,这会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直升机在嗡嗡的响。
沈衍衡似乎猜到我的顾虑,只是从身后拿出,我之前登机时所穿的蓝色包臀裙,捏了捏我腮帮子。
“真是个傻女人,这么明显了还不知道什么意思?”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握住我手腕,按放在身体两侧,解着我身上的衬衣!
“不会的,你刚才所说的,亦或是让你不开心的事,都不会再发生!”沈衍衡说得认真也深情,手上的动作没停,直至最后一粒纽扣解开。
我听见了他吞咽口水的声音,“老流氓,闭上眼!”
“闭眼,摸着换?”他笑,我红着脸,心里流淌的满满都是甜蜜。
刚才他拿裙子出来,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要我换好衣服,等会直升机下来人之后,好准备离开,那里会想到,他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之前尚且不谈,就是在荒岛上,我和他不是没有赤条相对,可他这样帮我,还是第一次。
尽管这一刻,我已经是背对着他,但这样的相处,还是让我心跳砰砰的加快,“三,三哥,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我抬手想接过来,他说,“你别动!”
声音坚定,那意思是他要坚持,坚持着从里到外帮我换好啊!
一时间,加快的不止是心跳,还有呼吸和脉搏,特别在他帮我调整的时候,我全身绷紧,呼吸也本能的一紧,脸颊火辣辣的烫。
我口干舌燥的舔唇,“三,三哥,我自己……嘶~!”话说到一半,没想到他已经轻松的搞定。
末了还附耳说,“感觉不错,好像涨了一个码啊!”
“讨厌!”因为被他圈在怀里,我打不到他,就拿胳膊拐撞,惹得沈衍衡哈哈大笑,“小女人,想谋杀亲夫呢?讨打!”
他又弹了我脑一下,很快换好衣服,然后把衬衣罩在了自己身上,扣纽扣的时候,动作忽然顿了顿,目光幽深的看着我说,“好香的衬衣,怎么办,好容易想入非非!”
“沈衍衡!!”真讨厌,两年不见,他现在倒是越来越污了,“精-虫上身了啊!”
“对啊对啊!”头顶直升机仍在嗡嗡的响,他像是没听见一样,牵着我走出小屋,最后靠在岩石旁,说得相当委屈,“女人,两年啊,七百多天,按两天一次来算,利息先给你免了,你说这几天你才还了几次?”
他嫌弃的上下看了看,“这么瘦,体力还这么差,打算赖账啊!”
“!!”扶额,我无语了,难怪从恢复记忆起,就要得一发不可收拾,竟然还这样歪理?
正想着,这时,头顶又传来嗡嗡的一阵响,我抬头一看,“呀,什么时候又来了一架直升机啊?”转头,我问沈衍衡,“都十几分钟了,先前这架怎么不停?”
“谁又知道呢?”沈衍衡看了一眼,视线良好的他,很快确定先前那架是私人飞机,而后面赶过来的却是军方的标志——难道是宋清柔?
瞧着我撅嘴,明显不想离开的样子,他弹了我脑门一下,“他们放软梯下来,大概五分钟左右,趁这个时间,你是不是该告诉我,爆炸究竟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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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架飞来的直升机,的确是私人,属海宝贝的。
她之所以让直升机在半空徘徊了会,并不是勘察地形,而是用望远镜看地面,想知道身处荒岛中足足有八天之久的两人,究竟在做什么。
奈何距离有限,又加海洋和宋夏呆在自制的芭蕉叶底下,别说看到,猜都猜不到!
一旁,凡姐见海宝贝脸色不好,以为她身体不适,转移注意力,“小姐,还是您计谋好,要不是您派人跟踪夏天逸,我们还找不到海少爷在这里!”
“可那又怎样?”海宝贝放下望远镜,指了指不远处,“看到没有,夏天逸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