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猎物,却还自动送上门来,这让他如何在忍得下去。
就在简慕清还因为他的话而出神的时候,樊邵阳快速的冲上前,一把拽住简慕清的手,用力一扯,把她往房间里面拉,然后长腿一勾,将房间的门重新阖上。
光线被阻隔在门外,房间内是透着寒意的深黑。
突然没有了光,简慕清的眼睛还不适应黑暗,但是已经在这个房间里坐了一晚上的樊邵阳就不同了。
他一样看得清楚简慕清双眸一眨一眨的细微表情,他稍用力的推了一下简慕清的肩膀,把她压在他的身体和门板之间,气息低沉的俯下身去。
樊邵阳一靠近,简慕清就闻到他身上夹杂着威士忌和烟草的气息,而且很浓很重,简慕清皱了皱纤细的眉,他是喝醉了吗?
连在擎天庆功宴上都不曾贪杯的人,为什么今天会喝的这样的微醺。
樊邵阳的脸庞埋首在简慕清的耳蜗下方,挺-直的的鼻梁摩挲着她柔软的发丝和敏-感的颈侧。
“跟齐朝云玩的不开心吗?居然还想的起来回家。难道是齐朝云一个人不行,还需要我帮你们贡献一把力量?”
樊邵阳的动作是这样的亲密暧昧,而他说出来的话,却让简慕清浑身发寒。
他一个简单的“玩”字,带着太多嘲讽和不屑!
简慕清心一沉,她温怒着,“樊邵阳,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跟朝云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呵呵,好一个清白!”樊邵阳鄙夷的冷哼了一声,他粗粝的拇指划过她柔-软-的-双-唇,这个嘴唇上的红肿,到底是因为何人而起,如一根鱼刺,一直梗在樊邵阳的心口上。
樊邵阳越想越是气-息纷乱,一股酸涩从他的胃部涌了上来,他一低头,对着简慕清的双唇狠狠地吻了下去,他口腔里威士忌的味道,随之交缠双方的味-蕾-之上。
这个吻,樊邵阳吻的又狠又凶,他更多的意思不在于缠绵,而是为了占有,占有她的柔-软-甜蜜,甚至是洗刷上一个男人的气息。
一吻方歇,简慕清还颤抖着嘴唇全身酥麻的时候,传来樊邵阳命令的声音。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
“简慕清,你不是想生孩子吗?”
樊邵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简慕清突然有了这个想法,但是谙熟商场的他明白,这一回,是简慕清提出的要求,而获得支配权的是他。
对,她要生孩子!他的爸爸还等着看她怀孕生子!
简慕清恍然回神,她下意识的咬了咬唇,还是伸手到了自己a字裙的拉连上……
今天的樊邵阳比往常时候,带着更多的狠辣,就算情到浓时,他还不忘一边摆动着身体,一边在简慕清的耳边低低的威胁命令着。
简慕清整个人都虚软着,她不由自主的往下掉,樊邵阳却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让她的半个身子都靠在自己的身前,一寸都移不开。
简慕清的脑海中,混混沌沌的乱成了一片。
“简慕清……慕清……”
他喃喃着她的名字,像是在呼唤自己的爱人一般。
她隐隐约约的听到樊邵阳叫她的声音,她张嘴想应声,可是她连呼吸都不稳着,又怎么可能还说得出其他的话来。
在樊邵阳的不断动作,她抖动的如秋风中的落叶,又冷又热,连脚趾都佝偻了起来,酥酥麻麻的让她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真的是他在叫她吗?
简慕清想听的更真切些,可是她的意识已经化成了一滩软水……
————
这个晚上,注定是一个热闹非凡的晚上。
简慕清和樊邵阳的这个晚上过的相当的“别开生面”,简家也被那群不请自来的访客闹的不得安宁,甚至连简家的邻居,齐家也上演着一场好戏。
齐家的客厅里,几乎所有的齐家人都坐在这里了,而且每个人神色各异,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人敢先开口的。
“大哥,这些都是你挪用公款的证据,你还有什么要澄清的吗?”齐朝云说着,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厚厚的一叠资料丢在他的大哥,齐浩瀚的面前。
齐浩瀚一直都低着的头,稍微抬了抬,怯生生的看了一眼那一叠厚道几乎可以跟六库全书媲美的资料,他颤悠悠的,又把头低了下去,显然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不是他不敢反驳,只是……只是他这个三年没见的弟弟,怎么会变得这么恐怖。
想到之前齐朝云对他的所作所为,齐浩瀚明明还算的上高大健壮的身体,居然害怕到轻微颤抖着。
看着齐浩瀚胆小如鼠的模样,齐朝云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大哥!”没听到齐浩瀚的回答,齐朝云加重了语气,又叫了他一遍。
“啊……”齐浩瀚总算是完全抬起了头,可是脸上的神情却有些呆傻,真不敢相信,这个人,居然是曾经管理齐氏几万个员工的最高决策者。
齐浩瀚对上齐朝云凌冽的眼眸的时候,整个人都微微缩了缩,然后对着坐在首位的齐家大家长,也就是他们的父亲齐瑞祥说道:“爸……是我做的,这些都是我做的,但是我知道错了,爸……你原谅我吧。”
齐浩瀚不断恳求着,说着说着,五大三粗的男人竟然哽咽了起来。
齐朝云眉心一蹙,不悦的眼神冷冷的瞥向齐浩瀚,吓得他一下子就阖上了嘴,不敢再说更多。
“爸,大哥这几年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