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皇病重不上朝,太子也不主持大局,就连平日里能够稳住朝堂的左相也不见踪影。本就有些怪异怀疑的朝堂整日里都透出不安的气氛,如今突然爆出太子生死不明,左相下落不明的消息,这可是让朝堂炸了锅。
流言越传越凶,不过几日时间整个京城都是这样的流言。百姓们尚且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对于那位爱民的太子有着担忧,但是朝堂就不同了,御书房的折子堆积如山,但每一个都是对太子和左相的事情上书,而殇皇每日都将这些折子给压了下去,后来实在压制不住,因为已经有朝臣跪馇朊。
殇皇无奈之下拖着“病重”的身子上朝,可是不论底下的朝臣如何的进言让太子上朝殇皇都打马虎过去,后来甚至两耳不闻关于太子的事情,但无人知道殇皇自己的心里多难受,自己的女儿生死不明自己却帮不了什么不说,还让自己的朝臣逼迫。
殇无心等人悄悄的回到京城回了太子府,对于京城的这些流言殇无心并没有理睬,甚至有种放任的样式,所以这些流言才可以传播的这样快速。
回到太子府后,几个男人都回到自己的院落,而殇无心却换了件衣服第一个去看的当然是怡音。
给怡音安排的院落距离寝殿不远。殇无心刚刚进入这院落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的。原本这院落自从怡音住了进来就被打理的十分舒适优雅,里面繁花似锦就是一草一木都精心打理过,但如今这院落的奇花异草都枯死,荒凉的可怕。
挥挥手让婢女下去,殇无心就进入了房间,还没有进入房间就听到春姑姑的声音“夫人,您好歹也要吃点,哪怕吃不下也要吃点,不时别的也要为家主想一想,如今太子已经出事了若是您再出事家主可怎么好?”
春姑姑心疼的看着坐在那里的怡音,虽然这话她都不知道劝了多少,每次夫人也的确听进去吃了几口但也只是几口罢了,如今看着夫人越发消瘦的样子春姑姑在暗地里不知道烧香拜佛多少次,为的就是求太子能够平安归来。
就在春姑姑心里不住的祈祷太子一定要平安的时候,却看到太子竟然就真的出现了,春姑姑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见鬼了,神情激动的想要开口可是却被太子给拦了下来,接过春姑姑手中的膳食。春姑姑眼睛通红若不是顾念着夫人早就磕头行礼了,深深的看了眼太子就出了房间,觉得如今终于可以放心了。
殇无心端着碗比较丰盛的粥站在怡音的身后,而坐在那里的怡音正枯坐在一张大椅上,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殇无心却知道这个如同母亲一样的人此时的目光一定是寂寥的。曾经听夜逸哲说过,在他父亲逝世的那个夜晚怡音白了半头黑发,如今殇去心却看到怡音后面的头发的确白了很多,而此次却因为自己。
看着这些华发殇无心想到了夜逸哲,这母子二人都是如此单薄之人但同时又是如此重情之人,还好夜逸哲没有过来不然让怡音看到自己儿子的一头白发不知道会生出多少操心。
“伯母什么时候也学起小孩子,竟然连用膳都需要人哄着了?”殇无心的突然出声,让怡音豁然回头就看到站在那里笑颜悠然的少年端着一碗粥,满目的无奈。
“孩子!”怡音没有想到殇无心会这样平安的站在自己面前,失而复得的怡音一把将殇无心拥入怀中,这个怀抱不够宽阔不够强大但足够温暖殇无心缺失的一角。
手中的碗差点被弄翻,殇无心内力一动就让手中的碗放到了桌上,右手轻轻的覆在怡音的后背“…。”想要说些什么安慰人的话语,可是偏偏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怡音的哭声真的不算好,甚至有种鬼哭狼嚎的架势,不是每一个女人哭都是让人怜惜的,看怡音的长相或许谁都不敢想象这人哭起来的架势比男人还要男人。
好不容易停止了哭声,殇无心还没有开口。
“啪!”殇无心的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虽然不至于很痛但对于殇无心这种要面子的人来说却是耻辱,如今虽然有些意外怡音竟然打自己,殇无心眼眸深沉放在身侧的手微微蜷缩,却不想这个时候怡音突然破口大骂起来“你能耐啊!那样高的地方你都敢救人,活够了是不是!你就这样没心没肺,觉得你死了就一死了之了吗?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自私的人!”
听着怡音的骂声,殇无心的杀意慢慢的淡了下去,但怡音却还是凶狠的骂道“若是知道你是这样的孩子,我干嘛还将你当成女儿!平白让我担惊受怕这么久,什么人都救你是没脑子了吗?不是说你很聪明和冷漠吗?”
殇无心本来深沉的眼眸瞬间变的纯洁如云,嘴角处还有红色的痕迹,但那笑花却浮现在那里“因为那个人是伯母啊!不是外人也不是敌人,是您!”
一句话让怡音好不容易停止的眼泪又哗啦啦的流了出来,不过还好这次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不然殇无心真的会跑!
“是我你也不可以救!你都是一个太子了怎么这点事情都看不出来,笨成这样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太子的,今后不论是谁拿谁要挟你,你都不准犯险,知道吗?”怡音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恨不得拽着殇无心的耳朵来训斥。越是在乎所以越是害怕,就算是女强人一般的怡音也不例外。
听着这些貌似不敬的教训,殇无心第一次有了继续听下去的冲动,但却不知道她这样乖巧的含笑有些仰慕的神情看到怡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