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晚看了看左边,再看了看右边,又莫名觉得事情好像与她无关,可是隐约又觉得和她有很大的关系?
轩辕逸寒那一句抗旨不遵,让对面的傅烨拳头捏的很紧,青筋隐隐爆出。
“本相即便抗旨不遵又如何,摄政王难道要让皇上削了本相的官职不成?亦或者是把丞相府满门抄斩?”傅烨气得再也不是平日那副冷淡的神情,此刻的他,冷笑着问轩辕逸寒。
轩辕逸寒的紫眸划过了一抹冷芒,依然还是那般寒凉的语气,“傅丞相言重了,傅丞相乃国之栋梁,皇上有惜才之心,故而为傅丞相的终身大事做主。”
这些人,打着官腔噼噼啪啪说着,盛晚晚觉得,真是好做作啊!
“傅丞相是否要遵旨与本王无关,本王只负责替皇上传达旨意。”轩辕逸寒很平静,连同话语都极为淡然。
傅烨的目光落向了盛晚晚,觉得意识到了什么,蹙眉道:“摄政王做这番,该不会是为了夜太后?”从这个男人为了救夜倾城跳入河水中开始,他隐约猜到了什么。
盛晚晚被莫名点到名,心中暗暗道着不好。
“是又如何?”男人的紫眸波澜不惊,坦然承认。
他这一句是又如何,已然宣示着这太后的归属权。自此,即便是这夜家夜倾城不做太后了,也无人再敢娶。
听到此话,众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惊悚地想着,摄政王的口味好生独特啊!
盛晚晚瞪圆了眼睛,也一样被惊悚到了。
傅烨被轩辕逸寒那一句话给噎得半晌开不了口反驳,他皱眉,冷冷道:“摄政王也会做如此幼稚之事,本相对太后无半点情感,摄政王何须将本相逼迫到如此境地?”
“本王说了,是皇上的旨意。既然旨意已经传达到此,本王便告辞。”轩辕逸寒冷冷勾唇,刚要走,发现盛晚晚的手还抓着他的,他轻挑了挑眉梢问道,“怎么,太后也要随本王一并离开?”
盛晚晚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她还抓着人家的手不放呢,这会儿更显尴尬了。
“哀家也该回宫了。”她尴尬地放开了手,心下满满地鄙视了自己一阵。
所有人都知道了,原来夜倾城是换了追求目标,不过这追求的目标竟是摄政王不说,还让摄政王如此袒护,看来女追男隔层纱这话真是一点都没错啊!
夜婉云的眼中迸射出了浓浓的杀气,盯着他们的背影,简直是要把盛晚晚的背影给瞪穿了去才好!为什么会这样,偏偏是这样,夜倾城这该死的小丫头片子,竟是让她捷足先登了?
傅烨蹙眉,心中那股失落感很明显。
他想不通,自己这种情绪到底是为何?
走出了丞相府,盛晚晚这才准备朝着自己的马车走去,还未走两步就被男人给抓住了手腕。
“上车。”他的语气霸道无比。
盛晚晚撇撇嘴巴,说道:“不劳烦摄政王,哀家的马车就在前方。”
“上车。”他蹙眉,再次重复了一句。
盛晚晚不明白他眼底那莫名的情绪是为什么,摄魂的紫眸中透着一丝丝怒意。她道不清这样的情绪为什么也堵得她的心情不好了?
“太后,王爷毒还未全好。”叶宁赶忙上前道,不想这个时候太后把王爷的毒给刺激地再次发作可不好了。
盛晚晚听罢,眼底的那抹倔强也渐渐消散了几分,跟着他上了马车去。好吧,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她让他一次也没什么。
叶宁轻轻松了一口气,太后对王爷还是非常关心在意的,只是这种关心不知道是基于什么呢?
马车平静地行驶在路上,丞相府在城西,摄政王府在城东,因此路程并不近。
盛晚晚掀开帘子看向车窗外的道路,不想多言。
“夜倾城,你是不高兴还是不甘心?”男人低魅的嗓音,带着浓浓的不悦之色。他是说不强迫她,可是刚说完就后悔了,她这个丫头肯定是不会安分。
盛晚晚转过头来,对上那双暗沉的紫眸,淡淡道:“轩辕逸寒,虽然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思,不过我必须要说清楚,我现在不喜欢你,并不喜欢你,拜托你别随便就在我的身上贴个标签,我并不是你什么人,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长痛不如短痛,她觉得这个男人若是再纠缠下去,她也要沦陷。
空气,忽然冷下去了。
盛晚晚心知这话说出来就是找死,轩辕逸寒这丫的是高高在上惯了,向来拽的不行,她这话无疑是让他尝到了被拒绝的滋味。
“喜不喜欢由不得太后。”男人低醇暗沉的声音,此刻更是带着魔性,将她彻底给萦绕。
“那也不是摄政王说的算的。”她傲然对视着,表情平静。
“夜倾城,本王给你三日时间考虑,是要被本王宠着还是做本王的敌人。”
盛晚晚听着这话,差点没有动手掐死他,这丫的,是不是有病了啊?之前她以为她这么明显的拒绝,他应该会掐死她之类的,或者说她不识好歹都行,这会儿他这丫的竟然还来这么一句话,简直是逼着她啊!
她牙疼状,很头痛。
“摄政王殿下,你不是说你看上的是盛晚晚姑娘吗,为何突然就缠上了哀家?哀家好像是一无是处啊!”
虽然,盛晚晚也是她。
不过,这真是太没有道理了。
轩辕逸寒看着她,将她的神情全数收入眼底,冷冷道:“本王何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