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糊涂!”
突然见到小糊涂,我一时间激动地手脚都颤抖了,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
多少个日夜,我一直都盼着这一刻,今天终于实现了!
激动之下,我下意识地张开双臂,想要把小糊涂抱住,结果却因为用力太猛,手臂直接穿过了小糊涂的身影,落了一个空。
见到这个状况,我扫眼看了一下周围,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做梦,我这是醒了。
月色如水,从窗外照进来,竹林沙沙轻响,风徐徐地吹着,房间里一片阴翳,小糊涂的确是回来了,只是她还是一个灵魂体。
“哥哥”
见到我怅然若失的神情,小糊涂不觉也是泪水连连,小心翼翼地走到我面前,伏在了我的怀中。
我轻轻地拢着她,低头看着她。
她的模样和离开时差不多,并没有多大的变化,清灵动人,白色的花边小衬衫,格子短裙,乌发如瀑,处处透着动人的气息,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优雅、萌动、诱人。
“小糊涂,哥哥好想你。”
许久之后,我说了一句话。
“小糊涂也很想哥哥。”小丫头抬头看着我,忽闪的眼睛眨了眨,轻轻抬起双手捧着我的脸孔,好半天的时间,却是轻轻一笑道:“哥哥,你老了。”
小丫头的话让我一怔,随即想到自己因为曰了桃树的原因,体格顺间蹿升了一截,此时已经是十六七岁的模样,这在小丫头看来,自然是“老”了。
“是呀,哥哥老了,你也长大了。”我感叹了一声,禁不住问她道:“怎么样,这些日子,你,都还好吗?”
“还好呀,我感觉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一片黑暗,我想要醒来,但是却一直都没法醒来。”小糊涂对我说道。
原来是这样,见到小糊涂没有遭受太多的心理折磨,我不觉是松了一口气。
“你是怎么回来的?”我继续问道。
“是一个长着羊角的人,他打开了门,就有一道光照进来,然后我就醒来了,然后他带着我来到这里,说是你在这里等我。”小糊涂对我说道。
听到这话,我知道这应该是黑月邪神解除了禁制,把小糊涂从禁锢中放了出来。
说到黑月邪神,我心里不觉一动,下意识地站起身,想要出去看看。
“叽叽”
我这么一动,一个嘤嘤的声音传来,低头看时,才发现是趴在我腿上沉睡的白蛾。
“,她是谁?”小糊涂此时才看到白蛾,不由是两眼放光地问道。
“她叫白蛾,是你们的妹妹,她不会说话,你可以通过通灵之法和她说话。”我对小糊涂说道。
“好的,小蛾妹妹你好,”小糊涂欢喜地跟白蛾打了招呼。
“她困了,咱们先不要打扰她,”我说话间,轻轻拍着白蛾,将她放到了背包里,让她继续睡着,然后则是牵着小糊涂的手,朝外走去了。
“哥哥,我们去哪里?”小糊涂好奇地问道。
“去看看那个救你回来的人,我想感谢他一下。”来到院子里,发现月白如昼,小院子里一片清寂,只有戴红帽的卧室亮着灯。
我们悄悄来到戴红帽的窗下,伸头朝里面看了过去。
窗户里面挂着窗帘,看不清情况,但是这却影响不了我们,我心神一动,元气透入窗户里,很快就将窗帘悄悄掀起了一角,然后我们就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呀,是救我的人!”看到里面的情况,小糊涂不由是叫道。
“嘘”我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她不要说话,接着则是和她一起蹲下来,悄悄朝里面看了过去。
油灯如豆,房间里一片温馨,戴红帽的小床上挂着白色的帐子,此时她正含羞坐在床边,黑月站在她旁边,蒙着面,正低头看着她。
两人似乎在说着话,但是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因为他们的声音很小。
见到这个状况,我不由是满心好奇,心说莫非迷香毒素的药效已经过了么?
结果,就在我正好奇的时候,却突然见到戴红帽站起身来,面向黑月站着,微微闭着眼睛,尔后她素手轻抬,却是把上衣脱掉了。
“红帽,不要”
黑月见状,一声惊呼,下意识地上前抱住戴红帽,控制着她的小手,不让她再脱衣服,结果戴红帽顺势扑入他怀中,小嘴儿顺势就朝着他的脖颈拱了过去。
这个情况让黑月一阵惊愕,眼睛不觉张大,浑身都紧张地绷紧了。
窗外,见到这个状况,我知道这事儿算是成了,迷香的毒性还在,黑月这次看来是要“栽”了。
果不其然,在戴红帽热切的索求之下,原本满心紧张的黑月终于是放松了下来,尔后不觉是心一横,一把将戴红帽抱起来,和她一起滚到了帐子里。
床晃动,帐子如风吹,人影交缠,一件件衣服丢出来,我和小糊涂虽然躲在窗外,但是却也清晰地听到了里面传来的粗重喘息之声。
“哥哥,他们,这是”
不多时,小糊涂禁不住是满心好奇地问我道。
“呃,”我迟疑了一下,不觉是对她解释道:“这就是爱,爱有两种,一种是精神上的互相喜爱,还有一种身体上的,叫做=爱,互相痛快淋漓,彻底放松身心去表达对彼此的爱意。”
“原来是这样,”小丫头听了我的话,不觉是眼睛一亮,下意识地抱着我道:“哥哥,是不是因为我是灵魂体,所以我们的爱是有残缺的,我们只有精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