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一下去了一大半,他的心思又逐渐转移到了别的地方,难道真跟她说的那样,自己没那个胆量?不能吧,自己那晚上推开袁湶可百分百出于为她着想,天地良心,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自个儿能干出那么没品的事儿?在嘴上却是自言自语般地回答着心里的问题:“笑话,不能的事儿。”
“各组都有,三二一action”
“陛下,陛下,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你来啦,呵呵,也没什么...哈哈,不好意思”
“没事”张健亚笑着摇了下头,扬了扬下巴,说道:“难免的”,笑场的情形,谁也避免不了,特别要对着一个熟悉的人说着完全陌生的话,在放松的状态下几乎是必然要发生的,陈澍是他介绍来的,要是不熟,一万个他也不信。
“你这样....”吕言抿着唇,歪着头看看几步远的陈澍,而又瞥了眼远处装作没事人的似的而又偶而得往她身上瞥的吕邢,总觉得他大概被她现在的模样欺骗了,长孙无垢的确可以说的上将近完美的女人,但实质上怎么回事,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准备,三二一action”
“陛下,陛下,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你来啦,也没什么,一些琐事....”
“过”张健亚这回没花时间去思考,而在俩人走完之后喊了句,同时抬起了头,说道:“就是这个状态,千万保持住。”
“第九场,准备,action”
.....
“过,不错,比昨天进步很大,就是这个样,不要有包袱,你怎么想的就怎么来”
“过”
“停,打正脸,再来”
“过”
连着四条,拢共ng了两回,张健亚发现不对劲了,一开始他还拿言语鼓励鼓励,到了后来干脆不再说话了,他怕吕言一得意又把状态给弄没了,而紧锣密鼓的讲解下一场怎么拍,以期在他状态好的时候多拍几条,ng一回,浪费的可都是大把大把的人民币。
又一条完了,马少华猛地掐了把戈冶均的大腿,瞪着眼道:“我类乖乖,那些媒体还真说了句良心话,这水平,年轻人里没几个能比,难不成说昨天真是没状态?”
“你掐我干什么”戈冶均还了一拳,趔开了丈把远,笑了好一会儿,才道:“八成是,你看他自己添的词,一点压力也没有,就像早就明白导演不会喊停,没有足够的底气,不能这么个干法。”
“我还想着至少得这部戏完了他才能打磨干净,现在瞧着,架子完全搭起来啊,再用个几年充实充实,起码预定了视协的一个终身成就奖啊”
“哎,对了,你不是正跟你闺女瞅老师吗,眼前的不就现成的一个,还是个开宗立派的,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啦”
“你胡咧咧个啥!”马少华拐了戈冶均一肘子,眼珠却咕噜噜的转,经戈冶均这么一说,他还真动了点心思,虽然吕言的表现方式眼下只有他一个人用,也只他一个人会,但难保说以后不流行起来,要是自家闺女成了大徒弟,不说别的,谁不得给个面子?万一,要是日久生情再发生了点别的,自己可就是流派开创者的老岳,那还得了?那些个小辈见了又该怎么称呼自个儿呢?祖师爷?太老了,不好,师爷?怎么听着跟以前衙门里的狗头军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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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个新话剧,要排练一个多月,更新上可能会不大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