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好意思,她喝多了,见谅”他忙站起身拦住了中年,而同时的拉起了她:“行啦,我送你回去。”
到了结账的时候,他才知道在他来之前她已经喝了不少,也没存酒单,对于酒,他没多少兴趣。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你别碰我,听到没有,别碰我”到了门口,听吕言说要送她回家,她失心疯似的猛地挣了几下,没能挣开,突地抬起头,一巴掌掴到了吕言脸上。
“啪”袁湶愣了,吕言也愣了,愣完了,他心里有点不痛快,你心情不好别把气儿往我身上撒啊,可见她又蹲在地上又呜呜地哭了起来,那点不痛快立刻消了,叹了口气,伸手拉起了她,道:“起来吧,不回就不回,你在这苦算怎么回事?”
费了老半天劲,他才把她弄回了家,平时看着也挺瘦的,这一醉背着死沉死沉的,脱了鞋扔到自个儿床上,给她盖了被子,劉涛有点轻微的洁癖,要是让她睡她的床,那回来非得把床单被套换洗几遍不可。
“哎,喝水不喝”
或许是他扔的动作大了,她迷迷怔怔而又极其缓慢地睁了眼,在他身上停留一会儿,又闭上了:“不喝”
“搁床头啦,要是喝自己拿”他还是倒了杯放在床头,喝醉了半夜肯定会口渴,也没关床头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起来上厕所,要是睁眼漆黑,指不定又磕着碰着。
“哗哗哗”
开了水龙头,洗了把脸,拢共喝了两瓶不到,有点急,晕倒没多晕,一路上被尿憋的难受,在心里,他突然觉得夏宇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都有了这么一漂亮的女朋友,还非去沾花惹草,最关键的还能把人领回家嘿咻,换了个人,早不知道闹成什么样了。
打李雪进来,一直还没来的及吃饭,之前在酒吧倒是喝了个水饱,一泡尿出来,肚子里立刻空空如也,大晚上的也懒的再做,出门拎了两份面,等会儿还得看一阵子和贞观相关的资料。
“哎,我提了点面,要不要吃点?”
“袁湶?袁湶?”
“嗯”
“你吃东西不吃?”
“不吃”
“随你便吧,也搁着啦,要是饿了自己吃”
他没再管她,头一回摊上这种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在酒吧里能陪着她喝点,到了家里只能让她自己睡了,或许睡着了就全都给忘了。
吃完了,正洗碗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点动静,大概是她起来上厕所,叽里咣当的一阵之后,没了声,他侧耳听了听,大概回屋了吧。
“哎,都是什么事..”
一句感叹没完,突然的,吕言的身体的僵了下,虽然隔着衣服,但仍能感觉到一具软绵绵的身体贴在了身后,洗碗的动作也跟着顿住了,水龙头留出来的水眼见的把手里的碗灌满了,溢了出来。
“松开”
她没说话,像是发了情野兽似的,闭着眼,伸着头吻着他的脖颈、耳根,火热的身体扭动着、摩擦着,寻求着某些她自己或许都不大清楚的安慰或快感。
“你喝...你喝多了”吕言随手把碗搁在了池边,俩胳膊一使劲,撑开了她环着的胳膊,只是看清袁湶的模样时,心脏却不争气地抽了下,她浑身上下除了紧要处,已然不着片缕。
“好看吗,想不想摸摸?”她朦胧着眼,笑着,仿佛熟透了的蜜桃般透着醉人的风情:“要我”她说着,再次飞蛾扑火似的的扑了上来。
“哗啦”
“睡觉地看着被一碗凉水浇了个激灵的袁湶,在她刚刚说出“要我”那么一瞬间里,他确实动摇了,可立刻的,他又回过了神,劉涛可没她那么大度,如果让她撞见了眼前的一幕,恐怕她最本能的选择是掂起案板上那把明晃晃的菜刀。
“哦”袁湶似乎清醒了,又似乎仍醉着,直直地和他对视了好一会儿,默默地转了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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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同学们的要求,建了书友群:一九九零二三五五二,加群的同时也做个调查,答案可为“一更”“两更”“三更”......等等(去引号),至于多少全看心意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