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府。
屋子里的婢女毕恭毕敬的不时添加着竹炭,温暖的内室,与屋外呼啸的风雪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如玉的美人一袭华美的白衣侧卧在香榻上,如瀑的发丝泄了满肩,她微微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绝美的容颜娇艳柔美的宛如一池春水,她的皮肤粉嫩至极,几乎吹弹可破,小巧玲珑的鼻翼下边,一张粉嫩至极的朱唇泛着诱人的光彩,似乎有超常的魔力一般,引诱的人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一口!
站在不远处的中年男子衣冠楚楚,华美的衣衫在空气中隐隐泛着光滑,俨然一副家财万贯,正人君子的风范,只是此刻,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榻上美人的香唇,不住的吞咽着口水,眼珠子几欲迸溅出来!
再观美人那若隐若现高耸的胸脯,随着她轻浅的呼吸时起时伏,那模样就好似随时想要突破束缚迸发出来一样!
男子特有的雄性激素被诱发出来,他只觉身体里热血沸腾灼热难耐……
那美人似是还不肯放过他,美人调整了个姿势,姣好的身材在若隐若现的衣服下显现出更加诱人的模样。
“人间尤物啊……”男子隐忍似得颤声道,两条鲜红的鼻血滴答滴答跌落在地板上。这太子爷真是好福气,连这样的美人都能被他遇上!想必在太子府,太子爷恨不得日日将她搂在怀中宠爱吧!如若是让他先遇上这美人,他也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与她合为一体,好让这美人时时刻刻都呆在他的身边,半步也不准许离开!
“老爷!您流鼻血了!”眼尖的奴婢惊叫一声,赶紧掏出丝帕为自家老爷擦掉,并好心提醒道:“老爷定是最近补的过了,上火了,要不奴婢把老爷喝的人参汤暂时停了吧。”
“额,停了停了,不喝人参汤了!”回过神来的男子严肃的吩咐,尴尬的掩饰一番,赶忙将两条鼻血擦干净。他问道:“柳侧妃睡了多久了?为何还没醒来?”
一旁的奴婢回答道:“回老爷,有些时辰了,应该快要醒了。”
也不知是应了奴婢的话,还是被二人的谈话吵醒,那香榻上的美人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幽幽睁开了水灵而透着妩媚的眼眸。她微微侧身望向男子,媚眼如丝:“朱巡抚何时到的?”
银铃般而透着媚的声音传至朱丰年耳中,朱丰年只觉柔的心都化了!他一改之前严肃冰冷孤傲的神态,满面笑容道:“回柳侧妃,下官也是刚到,没打扰到柳侧妃睡觉吧……”
美人站起身,轻而缓的步子宛如青莲,渐渐靠近朱丰年,她性感的朱唇微微上弯,青葱白皙的玉指抚摸上朱丰年的胸襟:“朱巡抚可是来向奴家传递好消息的?”
说着,她高耸的胸脯贴上他的,朱丰年只觉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在鼻翼间四散开来,扑鼻的香气使得他整个身子都开始轻飘飘起来,他忍不住环住美人的纤腰,一脸痴迷道:“那丑女迟早会死在幽州的,柳侧妃放心……”
“哦?那巡抚大人来找奴家是为了何事?”见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美人离他远了些。
眼见怀里的美人脱开自己的怀抱,朱丰年眼中闪过一丝落寞,转而一脸愤然道:“张继生那小子自顾不暇,竟然还有心安排将那丑女养在自家的府邸了!”
美人侧目,不屑一顾:“朱巡抚的意思是为奴家着急呢,还是为自己着急?”
“额,自然是为柳侧妃着急。”朱丰年一脸奉承之色,“只是柳侧妃有所不知,这丑女可不简单,张继生那小子为山匪之事愁了三年,这丫头却在短短三日之内便将此事给解决了,这样的对手不容小视啊!”
哼!说到底还是为他自己着想!美人暗自冷哼一声,转而媚笑道:“巡抚大人是信不过奴家吗?张继生手中的闲钱已去了大半,任由那丑丫头有通天的本事也解决不了这么多人的吃穿问题。”她想了想,“至于那丑丫头,巡抚大人暂时便放放吧,奴家最近太无聊,要陪她好好玩玩,我倒要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是。”朱丰年应下,“只是容下官提醒一句,柳侧妃定要抓住时机,莫要引得将来夜长梦多。”
美人不屑:“区区一个毁了容貌的平民女子,即便翻了天又能有多大能耐!”她还能比得上她堂堂太子侧妃不成?本宫要她死,她就必须得死!只是,本宫又怎么舍得让她死的那么痛快呢?她要让她受尽世间屈辱!生不如死!
美人蓦地握紧拳头,美丽的眼眸中犯出阵阵杀意!她面色狰狞,全然没了之前楚楚动人魅惑人心的神情……
……
大雪纷飞的幽州城,极寒的天气使得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云溪停靠在路边的屋檐下,百无聊赖的等候着自己的目标……
直到驮着木炭驱车而来的老者进入视线,云溪的眼神才亮了亮,他抱怨一句:“终于到了!这老伯的速度也太慢了点吧!”
他指尖捏着的石子精准无误的弹在马屁股上,那马儿吃痛,嘶叫一声蓦地将老者翻了下去!
“哎哟!我的腰……”老者惊叫一声,疼痛难耐的摸着腰半天没能站起来。
云溪得逞的打了个响指,兴冲冲的跑过去关心道:“老伯你没事吧,可是闪着腰了?”
老者疼的皱眉,回应道:“哎哟……是我,疼死我咯~小伙子扶我一把吧……”
“好!”云溪将老者从地上抱起来,见老者完全直不起腰,想必是这一跤摔得有点出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