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点。”
她又凑近了一点。
欧寒风看着近到眼前的脸蛋,又白又嫩,完全看不见毛孔,他艰难的微微靠前,轻轻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勾唇说:“这是你帮我洗澡的酬劳。”
时未逢感觉到他的唇软软的落在自己脸颊边,才知道上了当,听到他的话后,顿时气结,白了他一眼,说:“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一晚,时未逢在沙发上睡觉,一直陪着欧寒风到天亮。
接下来的几天亦如此,时未逢白天上班,晚上就到医院陪伴欧寒风。
而欧寒风,白天虽说母亲与姐姐轮流的陪伴在身边,但他还是觉得无聊,所以就请了老师来教手语。
这几天,他的外伤好了许多,头上已经不用再缠那难看的纱布了,但颈椎的伤比较严重,所以还是无法脱离颈托。
周末的傍晚,时未逢与时不予从家里来到医院,姐妹两个一路上说说笑笑的走向欧寒风的病房。
“啊啾……”时未逢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哈哈,肯定姐夫在想你。”时不予挽着姐姐的手臂,坏坏的取笑着姐姐。
“不是让你别叫他姐夫吗?名不正言不顺的,等一下被他爸妈听到多不好意思,还以为我有多想嫁给他呢。”时未逢脸色有些尴尬朝四处瞅了瞅,这家医院的院长是欧寒风的姐夫容承傲,这里到处都是眼线,要是让人听见,自己还没有嫁给欧寒风,妹妹就已经叫他姐夫了,这多尴尬呀。
“姐,你的语气听起来好像在抱怨姐夫没有娶你哦。“时不予水灵的眼睛眨巴了几下,继续调侃姐姐。
“时不予,你欠扁是不是?让你别叫,你还叫……”时未逢看到妹妹调皮的样子,好气又好笑,举起手,作势要打她。
时不予松开她的手,跑在前边几步远,回过头做了个鬼脸,小声的用口型说:“我就叫,我就叫……”
“时不予,你叫个试试看,看我不打死你……”时未逢气得牙痒痒,眼看就到欧寒风的病房了,时不予这个疯丫头,想让她尴尬死吗?
“姐夫,救命呀,姐姐打我……”时不予有持无恐的冲进了欧寒风病房里,故意大声的叫道。
然而,当她看清楚病房里的人时,说话的声音嘎然而止,整个人像是被人点了穴一般,定定的站着,水灵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无法置信的看着对面的人。
时未逢在门口看到时不予突然停住,她吓了一跳,以为欧寒风的父母在里边,不由的,她脸上浮现起一抹尴尬的神色。
她缓缓的走了进来,才发现,原来是东方瑾。
病房里,欧寒风舒适的半倚在床头上,虽然一身病号服,额头上还粘着纱布,但完会不影响他的帅气,他唇角微微勾起,扬着贼贼的,又痞痞的笑意。
而坐在床前椅子上的东方瑾,面向着门口,他修长的双腿惬意的伸展着,一条手臂随意的搭在椅背上,坐姿慵懒而性感,他脸上都挂着耐人寻味的笑容,看着时不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