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庭秀猝不及防地被抽了一鞭,然后才听到说眼前的人竟然是皇后。
她定睛一看,视线不是落在古颜月的脸上,而是落在宁雨歌的脸上眯了眯。
她怎么看都觉得宁雨歌不象皇后,因为皇后十六岁了,听说长得国色天香。
顶多才十三,四岁吧?虽然也是水灵灵的,但却是还没长开的黄毛丫头,哪象皇后了?
所以,她听到“皇后”两个字一惊一乍之后,却又瞬间怒气冲冲。
然后,她娇蛮地指着宁雨歌猖獗地笑道:“你是皇后?敢如此嚣张地在本宫的面前冒允皇后,你是嫌命长吗?给本宫教训教训她!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
送庭秀的护卫听了主子的命令之后,马上就冲上前,拔剑要砍宁雨歌。
“敢教训你姑奶奶?也不称一称自己的斤两,不自量力。”
送庭秀的护卫中其中一个护卫也是用鞭的,听得宁雨歌比他家的女主子还要猖狂,笑得那么的不可一世,更是一鞭就向宁雨歌“啪”的一声挥过来道:“臭丫头,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吃我一鞭!”
这宁雨歌显然是一个野惯又嚣张娇蛮的主,她向别人挥鞭可以,居然有人挥鞭来打她,她不但挥鞭打回去,还娇呼连连地叫道:“司宇哥哥,你帮我教训这帮人!不打得这些人趴在地上求饶的话,我就不姓宁!”
其实不用宁雨歌出声,郑庭秀的护卫拔剑时,古颜月身边的人就已经不客气地也忍不住拔剑出鞘,顷刻之间就和对方打在了一起,哪还等别人吩咐。
有人胆敢冒犯皇后娘娘,那是死罪!所以,这些人是在找死!
古颜月没有动手,只是冷声地说道:“本宫确实是皇后。郑庭秀,你打道回府去吧!皇上已经取消了纳妃,你不必入宫了。”
谁知道,古颜月这么一说,郑庭秀就更加不相信古颜月就是皇后了。
她冷笑数声道:“哈哈!以为本宫是被吓大的?一个臭丫头说自己是皇后。你一个太监也说是皇后。狠狠地帮本宫教训教训这些人!”
郑庭秀见古颜月穿着的是男装,人却长得象极为美艳,简直比女人还要美多了!偏她说话又象女子,就自以为是地,当古颜月是太监了。
但是,转眼之间后,她却发现,她的护卫才出手,就一个个地倒下扑街了!
一声声的哀嚎传来,简直就让她不敢相信。她爹是户部尚书,给她请的护卫自然也都是些武功高强的,怎么如此的不经打?
“饭桶!都是饭桶!”郑庭秀嘴里叫着,心下却害怕了。她看了看坐在马上的古颜月,又看了看那几个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倒了她的手下,还坐在马上根本就象解决几只蚊子似的人,不禁越发地心下寒了寒。
突然,她就“扑通”的一声跪下了,在地上磕头道:“饶命啊!不要杀本宫!本宫有眼不识各位英雄好汉!但是,本宫真的是奉命入宫的贤贵妃啊!你们不能杀我啊!”
宁雨歌从马上跃下,走到她面前,伸出一只穿着绣花鞋的脚,用鞋尖将她的脸勾了起来。
她不屑地问道:“刚才不是趾高气扬,嚣张拔扈的很吗?怎么转眼都趴下了?好好地和你们说话,你们不知好歹,非得被打一身才舒服,简直就是贱骨头!连皇后娘娘都不认得,还敢当是太监?你说你该不该屎?”
宁雨歌说完,又是挥起一鞭子,正打算又是一鞭打在送庭秀的身上时,古颜月叫住了她道:“小雨,算了吧!让她走就是。”
古颜月于这打斗的顷刻之间突然明白了,刚才沿路上所见到的,那些华丽丽的马车内,必定都是皇上所选的妃子。
看来,皇上纳妃这件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就算皇上反对也无效了?
宁雨歌显然是一个多事又爱玩热闹的人,她好象当古颜月的事就是她的事情一样,说道:“姐姐,她对你如此无礼,怎么能这样就放她走?”
古颜月摇了摇头,表示懒得计较,问道:“郑小姐,皇上纳妃,那是三天后才进宫吧,为何你这么早就进宫?”
郑庭秀此刻也开始有些相信,眼前坐在马上的古颜月只怕真的就是皇后了。
只因为,这些人的武功之高,倘若不是皇后的侍卫,朝庭中哪有人能网罗这些武功高强的侍卫?
她不敢起来,仍然伏在地上叩头道:“回颤皇后娘娘,本……郑庭秀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皇后娘娘大人有大量,不要和秀秀计较。我们昨天晚上就接到入宫为妃的圣旨了,那圣旨上只说,三天内入宫,没说要三天后。所以,所以就……”
“所以什么?所以就赶着来投胎了?给你姑奶奶爬上马车去,然后打道回府,不准进宫!听到了吗?”
宁雨歌脚下一勾,也不知她那脚怎么就使得那么巧妙,将郑庭秀的下巴勾起,竟是一个秀花鞋将她踢得在地上滚了起来,屁股向后,她又加上一脚。
古颜月突然寒下一张脸道:“郑庭秀,本宫好心告诉你,你还是打道回府的好。进了宫,没你想象的那么好。回去的话,你不会有罪,还可以找个人嫁。”
说完这话之后,古颜月已经催马前行道:“我们走!懒得理他们!”
其余的人自然也都跟上了皇后,随着皇上的左右向郊外走。
宁雨歌紧跟着古颜月问道:“娘娘,我们还是不去看铸炮了,回去将这些狐狸精统统赶出皇宫再说吧!不然的话,娘娘看着她们会恶心死的。”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