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何一觉睡到自然醒,睁眼再去看手机,时间都已经快十点了。然而手机屏幕上依旧一派干净,于情于理都该打通电话来的许凯风愣是没有一通来电。
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两眼,若何直接拨了个查询话费的短号,当人工台的机械女音告知她,当前手机话费余额还有80元后,若何按断电话,直接翻身起床。
走入盥洗室,若何一眼瞧见了盥洗镜中投映出的人。
这样子的于露,不说徐凯风要出轨,就是若何自己都看不过眼。
没有做任何造型,发质也没见多少的黑长发,刘海就像是两片窗帘布挡在脸两侧。面上五官要拆开了来看也没多糟糕,可组合在一起来看,就只能用“大众路人脸”来形容。身上穿的衣服一眼就看的出是旧衣,若何甚至敢打赌,这一身旧衣少说也有两年的历史了。
若何翻着白眼吹了口气,像窗帘似的刘海随着她吹气带起的风往上飘了两下,而后又落回原处。若何伸手一撩,直接开了水龙头放水洗漱。
因为于露在家宅惯了,根本用不着化妆,加之是与许凯风吵完架后离家出走的,所以带出门的包里更是没一点护肤品什么的。若何洗完脸后只能顶着一张素颜去酒店前台退了房。
跨步走出酒店,室外的暖阳正盛。
若何走入骄阳下,享受的晒了会儿太阳,这才琢磨着自己的去处。
刚才结账翻包时她意外的发现钱包里有张信用卡的副卡,那是许凯风为于露申请的。只不过于露一直在家,根本就没有用的上的机会。
这又是一个若何觉得于露愚蠢的地方,舍不得花自己男人的钱,到头来全叫外头女人花去了。
想到那张卡,若何瞬间有了安排。
辨别了下四周的景物,她寻着脑中存有的记忆,直接拦了辆车,打车去了间上档次的美容院。
一屁股坐上美容院的理发椅,若何直接对接待的员工说,“我需要形象设计,麻烦让你们店内的总监或店长来操刀。”
还在实习期的小技师一听,忙噔噔噔的跑去唤店长。
经过四个小时的折腾,花费了四位数,期间美容院还包了若何的午饭,当若何再走出美容院时,整个人已然改头换面。
鼻尖萦绕着一股香喷喷的味儿,若何心情美美的甩甩头,又到路边拦了辆车,这会直奔市内的购物商场。
先在底楼的专柜购置了整套的护肤品和彩妆用品,随后她便上楼直接开启了买买买模式。
正在公司开会的徐凯风因为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的关系,并不知道若何的这番行为,等他结束会议取出手机一看,当即就被十多条消费短信给弄傻眼了。
不仅如此,最近一条消息还是银行方面通知他信用卡余额已到最大限额。
“这个女人!疯了吗?!”许凯风暗咒声,忙调出了于露的号码拨了过去。
许凯风的电话拨打过来时,若何身旁堆放了好几个手提袋,正在发愁该怎么提回家,电话一响,她甚至都不用掏出来看看就知道来电者是谁,当即决定不理会,两手左右开弓,将所有的手提袋提进手里,她才去外面拦车回家。
电话从接通到无人应答,许凯风试着拨打了三次,可始终没人应答,许凯风一口气憋闷在胸口,上不来又下不去,气的够呛。
另一头,同部门的同事喊着他的名字,“许总,都晚饭点了,一起去吃饭?”
这两年许凯风事业上升的不错,已经混到了部门小头头的职位,虽然还没有达到经理级别,但私下里员工已经很习惯的称呼他为许总。当然,另一方面也是关系好的缘故。
许凯风回头,冲着同事们扬了一道勉强的笑,摆摆手表示不去了。
同事见请不动他,冲一旁的安玲玲说,“玲玲,你面子大,你来。都这个点了,大家伙一起去吃个饭聚聚啊。”
安玲玲烫着一头大波浪卷,脸上总是画着精致的彩妆,如今听同事这么调侃,习惯性的拨弄了下垂到胸前的长发,抿着唇一笑,踩着高跟鞋身姿摇曳的走到许凯风面前,用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凯风,一起去吃饭嘛。你要不去,等会儿他们又吃我豆腐了,你回头就喝醋酸死拉到。”
许凯风原本真是没心情,他的信用卡总限额五万,扣除他和安玲玲出去约会刷的钱,卡里还能刷三万多,如今竟然被刷爆了,于露竟然刷了三万多,他从没见于露花过这么多钱,所以他这心真的很肉疼啊!
可如今安玲玲用这话来对付他,他这心就全被安玲玲牵着鼻子走了,什么于露,什么三万多块钱,全比不上安玲玲重要,当即就点了头,一副霸道总裁式的表情,说,“谁敢吃你豆腐!谁敢动我的女人,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安玲玲最喜欢许凯风这么说话的表情了,当即眼波流转着对许凯风大抛媚眼,瞬间令许凯风整个人晕陶陶的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同事们见安玲玲果然搞定了许凯风,全部竖起了大拇指,“果然还是我们玲玲大美女有面子,连许总都无法拒绝。”
安玲玲笑而不语,只偷偷冲许凯风眨了个眼睛。
***
双手提满战利品的若何终于回到了和徐凯风的家,她本以为连着三个电话没有接,许凯风或许会直接杀回家来堵她,但显然若何失算了,或许该说于露在徐凯风的心里果然已经没了一丁点的位置。
空空荡荡的家并没有让若何觉得寂寞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