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小姐一脸挑衅的看着晨晓,让你说我是猪,你也变成猪吧!
晨晓也是好笑的看着任盈盈,好似你就不是猪一样!
岳灵珊也是想不到这么多,打开壶嘴,就“咕噜咕噜”的喝起来,看来是口渴的不行了。
晨晓也是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来回这一趟真是累啊!不过溪水倒是不错,如果不是小师妹等着喝水,自己真想在那洗个澡,不过现在也不错,倒在草地上,动也不想动。
晨晓嘴角夹着一根不知名的草根,双手枕在脑下,透过树荫的缝隙处,静静地看着蓝天白云,山风吹起,送来甜甜的清凉!
躲过烈阳当照的时辰,晨晓也看是整理下衣衫,任大小姐也是早早的站起身来,扶着自己身后的古琴,来回的擦拭着上面的灰尘,不过真的有灰尘吗?都已经被包了层厚厚的布了,哪里还有灰尘需要擦拭啊!
“任大小姐,擦灰尘呢?”晨晓嬉皮笑脸的问道。
“这琴啊,当然需要时常擦拭,这样才可以保持琴的音质不变!你...你怎么知道我姓任的?”好好的向晨晓这个不懂音乐的人解释道,却突然想到自己没有讲过自己的姓氏,他是怎么知道的!怀中的匕首紧紧的握在手中,直勾勾的盯着晨晓。
任盈盈大吃一惊的看着晨晓,晨晓自然一副高人无所不知的样子,“我当然知道姑娘的身份了,大致也猜出几分姑娘这次下黑木崖的意图!”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呢?”
“任大小姐,放心,我不会把你的身份说出去的!快把匕首收起来,让我师兄和师妹看到就不好了”晨晓神秘的说道。
任盈盈这才缓缓的收起手中的匕首,“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还是不死心的问道,“难道你也是我神教中人?”
“呃,大小姐真是奇思妙想,我可是正经的华山派弟子!至于你的身份吗?”晨晓故作高深的看了眼任盈盈,“在你和那帮黑衣人打架时我就知道了,黑衣人的袖口处有着你们独一无二的日月神教的标志,再加上他们喊你大小姐,想你们黑木崖,有谁敢当‘大小姐’这个称号,除了前任教主任我行的独生女外,我真的想不出还有谁了!”晨晓一五一十的说道。
“你们名门正教,不都是见到魔教的人就格杀勿论的吗?”
“安啦,我可不是那些所谓的名门正义之士一样,什么是正,什么是邪,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也许师傅他们说的是对的,但是我想自己亲身经历过,自己去体验那样的是是非非!”晨晓说出自己的想法。
“好啦,我师兄也起来了,咱们也该上路了!”晨晓打断任盈盈想要说出的话。
只见令狐冲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大有草堂春睡足,帘外日迟迟。
“晓师弟,你也醒了!我们是不是该上路了?”
“大师兄再不起来,天就要黑了,我们这快一天了,还没离开华山的范围呢,赶紧找地方投宿吧!”晨晓催促道。
听到身边吵吵闹闹的,岳灵珊缓缓睁开朦胧的睡眼,“大师兄,我们这是到哪了?”
这姑娘真是睡晕了吧,你睡一觉还能睡到衡山去吗?
“师妹啊,我们已经到衡山了,一会就可以到刘师叔的府上了!”晨晓打趣的说道。
身边的两人,干笑的看着晨晓,真是作怪!
“啊,这么快啊!我还没好好看沿途的风景呢!”岳灵珊惋惜的说道。
“小师妹,快别听晓师弟的话,我们还没出华山呢,哪能这么快就到了衡山,晓师弟骗你呢!”令狐冲赶紧拆穿晨晓的阴谋,果断的告诉岳灵珊。
岳灵珊听了令狐冲的话,怒气冲冲的看着晨晓,“晓师哥,真坏就知道欺负我!我让你欺负我!”说完就举起粉嫩的小拳头向晨晓袭来。
晨晓自然不会就这样被岳灵珊打到,灵活的走位,躲避着岳灵珊的各种技能攻击,拳打脚踢样样被晨晓机智的躲了过去,岳灵珊只好气愤的站在原地跺着脚。
晨晓更是无耻的看着岳灵珊,那模样挑衅的看着岳灵珊,打不到,打不到!
“好啦,别闹了,赶紧进城找地方住下吧!”令狐冲说道。
“哦!”岳灵珊弱弱的回答道。
收拾好东西,终于可以启程了。
......
“哇,这街上还是这么热闹啊!”街道上人来人往的,虽然快到夜晚了,但是街上的小吃摊也开始陆续经营起来,甚是热闹。
晨晓对着古代的夜生活很是感兴趣,上次出来,都没有来得及怎么出来欣赏欣赏,这次一定要好好玩玩!
突然。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
只见一个半大点的孩子,头发乱蓬蓬的,就这样直直地撞在晨晓的怀里,不知是真的走路没看清楚,还是想做点什么?
身为当事人的晨晓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怀里少了什么也是一清二楚,破财免灾了呗,这有什么!
任盈盈自然是看出了这个小孩子的举动,上前抓住小孩子的手,“你这孩子怎么能随便偷别人的东西呢?”大声的质问道。
小孩子受伤吃痛,松开手心,掉出一个灰色的钱袋,任盈盈顺手一接,把玩着手中的钱袋。
“咦,晓师哥,这不是娘亲走之前送你的钱袋吗?怎么会在他手里呢?”岳灵珊看了一眼说道。
的确是师母在离去之前送给自己的钱袋,让自己在路上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不至于因缺钱而错过自己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