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易卜生无语地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老头子,“老哥,这酒可不是我酿造的,这是我们老板亲自酿的!”易卜生指着一旁早已经“痛心疾首、伤心欲绝”的晨晓说道。
“啊?真的不是你吗?”杨臧天羞愧难当地问道,自己好像真的搞错了吧,难道真是晨小子?
“嗯嗯,真的不是我!”易卜生连连摇头否定,真的不是我,真的就是晨小子,喏,就在这,易卜生指着一旁的晨晓,不言而喻了,真的就是他。
“真的是你啊?”杨臧天还是难以置信,这也太颠覆了自己的观念了,他怎么可能会酿制这么好喝的酒呢,也太不可思议了!
“你以为呢!我都说了是我,还不相信我!真是的,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晨晓翻着白眼看着杨臧天,解释了这么多还是没用,晨晓自己都快失去信心了,好累啊!
人们总会以自己的观念,先入为主的做出自己的看法,而难以接受与自己想像的有差异的事实,正如那些青春期的朋友们,总会违拗于父母的观念,也许我们总认为他们只是想用他们的经验来打败自己,接受他们所安排的道路和未来,当然并不是说父母们的观点一定就是对的,而是我们应该从父母的观念中找到适合自己的,多与他们沟通,而不是一味地无意义的争吵,亦或是离家出走!所以应该多和他们沟通,即使不当面,也可以通过便条或古老的信让他们了解自己的想法,然后以自己的亲身实践经历这段明媚与忧伤并存的青春的时隙。
“哈哈哈,没想到你小子年纪不大,这酿酒的水平竟然这么高,倒是老夫小瞧你了!”杨臧天转而拍着晨晓的肩膀说道,一如继往的爽朗,完全看不出他的尴尬来!
他当然没事了,晨晓可有事了,差点就怀疑起自己那无与伦比的超高强的酿制工艺了,吓得宝宝整个人都不好了,得赔偿精神损失费!
晨晓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早知道这样就不给你喝了!”晨晓紧紧护住身前的酒壶,不给他一点可乘之机,就像小孩子保护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顾拗地可爱!
“晨小子,我可没有得罪你啊,这酒可得有我的一份!”易卜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酒杯,伸到晨晓面前索要起酒来了,生怕没有自己的了。
易卜生当然知道此酒的分量,可遇而不可再,本来对于这种酒的所有粮食,水啊,以及一些难寻的辅助材料,就是陈记现在的库存也不过五瓶而已,少一瓶就真的不会再有了,哪里还不上赶地尝上一口,不至于遗憾了!
“我说易老,你也太狡猾了吧,你这哪是喝酒的杯子啊,简直就是吃饭用的碗啊!”晨晓看到易卜生递过来的所谓的“酒杯”,这哪里是酒杯啊,分明就是一个碗啊!
“这不是来的急嘛!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就用这个将就一下!嘿嘿嘿嘿!”易卜生尴尬地说道,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了!
笑话,这个时间再去找杯子,傻啊,等自己找到杯子这美酒可就全被他们喝完了,美酒可以等,他们这几个酒鬼可不会等自己啊,易卜生一眼看出了他们的本质,还想骗自己,小伙子,再练个几十年!
“哎呀,晨小子,你这么大方的人也太小气了吧,你看连一半都没有,再来点啊!”易卜生指着自己的“酒杯”说道,别太小气了!
晨晓也被他的“厚颜无耻”打败了,要不要这样啊,若是给你倒满了,我还有剩的?你的“杯子”这么大,还想要求这么高,太难为我了!
晨晓拿着酒壶的手,稍微颤抖了一下,又是几滴落入易卜生的“酒杯”里,晨晓一阵肉疼啊,好似心里少了点什么,少了点什么呢!
“晨小子,你真不爽快啊!”易卜生端着自己的“酒杯”欢天喜地的坐了下来,手中捧着好不容易从晨晓那里讨来的佳酿,好似端详着它,就像一位名作大家遇见了新奇的文字一样,痴痴的,呆呆的,傻傻的!
“唰唰唰!”三个声音整齐划一的,三个酒杯出现在晨晓眼前,曲洋和刘正风没有喝过自然是要来讨要的,只听他们一直在讲这酒的美妙,早就把肚子里的酒虫勾引出来了,只待易卜生结束,立马伸出自己的酒杯来,不管怎样也要给自己来一杯吧!
尝到甜头的杨臧天自然不会放过这次的美酒,谁知道这会不会是他们店里的最后一瓶呢,也在易卜生结束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错误用法,仅限于娱乐!!!),伸出自己的酒杯,要,要,要!
曲洋和刘正风被杨臧天的气势所镇,靠,你这家伙也忒脸皮厚了,已经喝过两杯了,竟然还这么不知羞的索要,老脸也不带红的!
也只有杨臧天这样的极品高手,才可以抵挡住来自于曲洋和刘正风的眼神攻击,还能泰然处之,微微一笑,擦肩而过!
晨晓又是肉疼地为大哥,二哥斟上一杯,轮到杨臧天的时候,杨臧天还是一脸的兴奋,不过兴奋不过三秒,因为晨晓迟迟不给自己斟酒啊,等到他倒的时候又不给自己斟满,顿时“怒目而视,剑拔弩张”的,大有你不给我斟满我可就自己动手了,酒场无兄弟,谁也不能阻止我喝酒的心情,何况是百年不遇的绝世佳酿呢!
晨晓慑于杨臧天的“淫威”,不甘地屈低酒壶,为他斟满最后半杯。
等晨晓收回酒杯之后,只剩下不到一杯的初谷,欲哭无泪啊,我辛辛苦苦酿制的美酒,结果全都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