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心里还有重要的事情呢,怎么能就这么被他打败呢,“我一定可以的!”晨晓一甩心中的怯懦,高度集中精神力,密切关注他的攻势,可惜还是那么的无懈可击。
“我该怎么办呢,到底怎样才能突破他这密不透风的包围呢?”晨晓也不住地呐喊,可惜老天却没有给他任何反应,老者的攻击还是如期而至,没有给晨晓更多的机会了。
突然晨晓似乎看到了什么,似乎有那么一个空隙,“好机会!”晨晓来不及多想,仗剑而去。
不知是不是有心,还是无意,本来老者只是想收回功力,却无意间暴露了自己这一招的最大的一个致命缺陷,也正好被晨晓发现。
只见晨晓人剑合一,挺身而去,在外人看来好像晨晓是自杀一样向老者身上刺去,众人也是不忍直视,好似看到了一滩血肉。
可是站在老者的角度看,自己却是如此的危险,好像是自己身处在他的攻击一样,反而是自己比较危险,老者此时也不再淡定了。
其实晨晓也不过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自己和老头还是有差距的,这一次也只不过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做法,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
其实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刚才就在那个老者想要收回一点功力的瞬间被晨晓看出了老人家左侧有那么一个空隙,让晨晓看出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破绽的破绽,这才使晨晓下定决心殊死一搏,不成功就那个啥吧!
没想到还真有效,晨晓攻过去之后势如破竹,不过自己也很不好受啊,身上也被老者的凌厉攻势弄的伤痕累累的,只怕现在身上至少有那么七八处在汩汩的淌着红色的液体,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撑的过去。
老者也是略微狼狈,却还不至于被晨晓重伤,不过最震惊的却是被人破了自己得意的绝招:浣画一剑。本来这一招就如波涛一般攻向对手,如排山倒海的气势,压向对手,让人防不胜防,没想到因为自己一时想收回内力,不至于让他毙命,没想到却也暴露了自己这一绝招的致命缺陷,被他抓住这瞬间的时机,一举突破了自己的攻势,虽然自己躲避的还有些及时,不然自己也要在这个先辈面前丢脸了。
“三弟!”曲洋和刘正风异口同声地喊道,赶紧接住晨晓那摇摇欲坠的身体,身体鲜血直流,看得他们两个都心疼不已。
“大哥,二哥,我没有事,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不打紧的!”晨晓有气无力地说道,流了这么多血,怎么有点头晕呢,怎么回事?
“小子,你还真是不简单呢,看在你的授业恩师的面子,这次就放过你了,你们走吧!”通过几番比较,老者大致可以看出了晨晓的武功路数。
大致猜出了晨晓应该就是他的弟子,自己和他还有一战呢,正好自己现在找不到他,刚好借他之口传话于那人,告诉他:我来了!
“小子,告诉你师傅,就说:杨臧天来了!”老者轻声说道,抬头看着那轮明月,“三十年了!我又来了!”然后低头自言自语道。
“好,小子记住了,也多谢老先生手下留情了,就此别过!”晨晓拱手恭敬地说道。
晨晓也知道这次自己能侥幸破了他的招式,一方面是运气使然,另一方面却是老先生杨臧天的突然收回了两成的功力,才使自己侥幸脱险,不得不说杨臧天的这一招浣画一剑的厉害,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晨晓在曲洋和刘正风的搀扶下,向外走去,本来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根本,可是晨晓的晕血症又犯了,勉强和杨臧天说几句话就再也撑不住了,一下倒在了曲洋肩上,摇摇欲坠。
曲洋和刘正风还以为他又出了什么毛病了呢,曲洋背着晨晓转身向杨臧天告辞,赶紧找大夫替晨晓看看情况吧,省得他出什么事了。
“站住,本少爷还没说让你们走呢,谁也别想走!”突然一个异样的声音响起来。
原来是一旁观战许久的华衣男子,抑趾气扬的,好像谁欠他一个铜板似的,得瑟个没完了。
“你,你,你们给我上,抓住他们,爷我重重有赏!”华衣男子指着院子里的几名看护院子的家丁。
自己却在原地等着把晨晓他们抓来,还真是春风得意嘞!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地,刚才还是春风满面,现在却变成了死鱼眼,根本就没有一个护卫听他的,全部看着杨臧天等待他发话呢,可惜杨臧天一句话也没有说话。
华衣男子看到这种情形很是气愤啊,到底谁是主子啊!“杨臧天你快给我把他们抓起来!”是时候证明一下自己的地位了,华衣男子指着杨臧天说道,语气也是一贯地嚣张。
可是杨臧天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懒得搭理了。
“杨臧天!”华衣男子突然加重语气说道,口气里却是完全一副主子的口吻,仿佛杨臧天也不过就是他养的一条什么似的。
“你说什么!”突然杨臧天如鬼魅一般出现在华衣男子面前,一手高高提起华衣男子,也是一点情面不将啊!
面对杨臧天突如其来的动作,华衣男子惊呆,“你…你…你!”口吃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告诉你吴德,就是你爷爷吴熊来了,也不能命令我!”杨臧天一把把他推向后面,狠狠地说道。
华衣男子吴德被杨臧天突然扔出去,脚步没有站稳,连续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真是废物!就只会依靠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