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不知岁月几何,晨晓也是每天挥舞着枯枝,一招一式的练习独孤九剑。
风清扬老先生自然忙前忙后的徘徊于草屋与山崖上的石洞之间,每天上午教授晨晓独孤九剑的一些招式,下午就跑到距离茅屋几百米的石洞里查看自己酿的美酒。
两人你来我往的也是互不干涉,都是妙趣横生,每天上午晨晓学习新的剑术,下午自由地在山中找一处僻静的地方练剑。
这一日,晨晓又是拿着那根枯枝来到练剑的地方,此时已渐入深秋,凋零的的树木,枯黄的干草,随风一起,哗哗的,似秋之乐章一样动听。
枯草边的山泉还是一如既往的汩汩流淌,晨晓掬一捧山泉,冰凉的刺骨,倒也使人精神百倍,深深地吸口这秋天的气息,手执枯木枝,剑式起伏。
这次倒不是练习的独孤九剑,而是岳不群的无边落木,在这深山之中,配合着这无尽的落叶,晨晓不自觉的施展出这一招来。
飞舞的树叶随着晨晓的剑式忽上忽下,时左时右,如果岳不群在此处的话,定会惊讶于晨晓的剑法,这么高明的剑法真是精彩万分,身形骤然跃起,如从高处跃下,凌空而出,枯木枝却在不远处的大树上留下一道尺寸深的痕迹,干净利落。
看着树上的伤口,晨晓自言自语道:“难怪师傅会说这招剑式的威力无穷,这其中蕴含的凄凉之气,怕只有绝境下才能真正激发吧!果然厉害!”
“今天就练到这吧!”说着话,晨晓收起手中的枯树枝,今天又得自己做饭吃了。
原来自从风清扬学会了酿酒之后,就不在管晨晓的吃饭问题,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不过经过几个月的做饭,厨艺倒也如剑法一般精进了不少,不再出现当年“东方不败”了,想到自己当初的泡面,晨晓暗自摇头自嘲。
回去的途中,晨晓耳朵微动,他听到树叶中一阵“唰唰”的声音,树叶也被搅动了起来,似是有什么东西在树叶中爬行。
突然从中蹿出一条数米长的巨蟒,浑身七彩斑斓,如雨后彩虹,鲜艳美丽,张开血盆大口就向晨晓扑来。
晨晓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呆了,老兄啊!这已经深秋了,你不冬眠,还出来吓人!
虽然迟疑了片刻,晨晓的反应也算及时,一个滚地翻,躲过七彩巨蟒的獠牙巨口,迅速调整树枝对着七彩巨蟒,防备着巨蟒的进攻,七彩巨蟒也是看着眼前的小人竟然能躲过自己的突然袭击。
一人一蟒就这样对峙着,晨晓心里哪还有底啊,这可是巨蟒啊!自己就一根树枝,有把剑还好啊,这怎么打啊!
七彩巨蟒也是耐性尽失,张起巨口又一次扑来,晨晓拿起枯枝来挡,树枝碰到巨蟒的牙齿瞬间变得粉碎,巨蟒也是被晨晓这力道麻了一下。
这下手里的唯一依靠也是粉碎了,晨晓真是运气不佳。
巨蟒似是不满眼前这个小人的一再挑衅了,狠狠地扑过来,口中一股腥气袭来,晨晓吓得腿都软了,虽然习得天下最强的剑法,哪里厮杀拼命过,只得本能的闪躲着巨蟒的进攻,突然七彩巨蟒的尾巴攻了过来,把晨晓紧紧的卷了起来,想要把晨晓卷到窒息而死。
晨晓死死的用手撑着身子的空间,可是哪有巨蟒的力气大,一点点的生存空间被压缩。
也许是求生的本能,晨晓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一口咬在巨蟒的身子上,顿时七彩蟒鲜血直流,七彩巨蟒也是感觉到了疼痛,更加紧紧的勒住晨晓,晨晓也是更加不敢松口,就这样一直维持着很久。
鲜血顺着晨晓的喉咙一点一点的被晨晓喝下,可是困境中的晨晓却不曾发现这种情况,浑身也开始燥热了起来,力气也变得大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巨蟒的束缚变得松了许多,晨晓慢慢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巨蟒的束缚中挣脱出来,看着这个奄奄一息的巨蟒,上前无力的踹上一脚,让你还嚣张啊!你起来啊!再来过啊!
巨蟒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只留下一个大大的伤口,伤口早已不在冒出献血了,想来是被晨晓喝的差不多了。
可怜的巨蟒就这样憋屈的死在晨晓的手中。
晨晓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步的走回草庐,渐渐暗了下来的,晨晓也是不敢停留,这是要是再出现一条巨蟒来,自己也只能挂这了,不觉加快了脚步。
近了,终于靠近了茅草屋,晨晓眼前一黑,“老头子!”见到茅草屋隐隐可见的人影,晨晓急忙开口喊道,然后就不省人事的倒了下去。
茅草屋的人影见此情形,瞬间来到晨晓身边一把抱住晨晓下倒的身体。
原来风清扬见到天这么黑了,还不见晨晓回来,想要出去寻找便看到晨晓一瘸一歪的走回来,刚想叫他,突然发现不对劲,看着晨晓倒下的身体,瞬间飞过去,抱住晨晓。
风清扬一搭脉,晨晓的脉象紊乱不已,也二话不说,抱着晨晓回到屋内,盘膝而坐,立刻用内功开始平息晨晓凌乱的气息。
晨晓整晚都在做着同一个梦,梦见自己手挽着东方姑娘的手,一步一步走进婚姻的殿堂,还见到了自己的父母,还有师娘、师傅、大师兄等等华山众师兄弟们,可是他们都不理自己,然后就急的醒了。
醒来后发现自己还在茅草屋里,风清扬就在自己身边,一副刚刚手功的样子。
见晨晓醒来,“晓儿,昨天发生了什么?为何你受此重伤?”风清扬问道。
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