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西疆素来以铁骑闻名,水战兵部擅长,如强行攻打,绝非上计;原本使用zha弹的最合适不过...可咱们手上...此时使用,是否有些过早?”
三年来,西疆虽一直在寻找黄石,但收获甚微,找了整整三年,也没找到多少,制造zha弹也仅仅是制造了上千颗而已,这根凌枫的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连蒋义元都比不得。
东西太少,当然就得省着点用了,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余庆龙可是个劲敌啊,此人不除,于我不利,就算将zha弹全都用光,也值!”
孙文洋建议道:“主公不能犹豫,应当集中所有优势兵力,拿下水寨,消灭余庆龙!”
任洋拱手道:“主公,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军师所言有理,末将请命,夺回水寨!”
杨雄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但就在这时,外面慌忙跑进来了一个士兵。
“何事如此惊慌?”
杨雄皱着眉头问道。
士兵从袖口中拿出一粉军报,上呈道:“禀主公,前线军报。”
将信接过,杨雄打开,顿时间,杨雄面色一变:“不好...。”
“主公,发生了何事?”
杨雄挥了挥手,示意那士兵退下,然后将手上的军报递给了孙文洋。
杨雄咬牙切齿道:“这个可恶的凌枫,灭我二十万水军的事我还没跟他算账,他又打我帝都的主意了,岂有此理。”
“区区的十三万人,就敢攻打我二十万防守坚固的帝都,自寻死路!”
一般来说,按照正常的攻城指标,有二十万大军防守的城池,攻打方至少要有三倍之兵,也就是六十万,才能攻打的下,而且还要很长一段时间。
而帝都跟普通城池不同,城高墙后,险峻异常,绝不是仅仅的三倍兵力就能攻的下的,也许要四倍、五倍...
这都是说不准的事,一切还得看临敌情况,还有敌方士兵精锐程度、攻城器械、等等因素。
孙文洋皱眉道:“凌枫的士兵,可不能以常理论啊,他麾下有狼骑军,有战车群,有床弩、强弩,有霹雳车,有取之不竭,用之不竭的zha弹,如果真是攻城...属下认为,胜败尤为可知,也许...。”
“你是说,他能攻的下帝都?”
杨雄一惊。
任洋在旁道:“其他的倒是无所谓,可那zha弹,威力实在太强了,数量一旦增多,连城墙都能崩垮,就更别说城门了,帝都的城门虽然经过改造,但能否经得住轰砸,真没准。”
其实说来说去,就一句话,要赶快到帝都支援,否则帝都的二十万大军,以及帝都数千里之地,都没了,全没了!
而要想过江,第一件事就是要灭余庆龙,灭不廖余庆龙,就不能扬帆过河...
沉思少许,杨雄似是下定了决心,道:“好,那我就跟他拼了!”
“任洋!”
“末将在!”
任洋站了出来,拱手应道。
杨雄道:“给你十万精兵,再带上所有的zha弹,三日之内,夺回沿江水寨;此关系我军能否扬帆过河,异常重要,不得有误。”
“末将遵命!”
任洋神色一震,赶紧应道。
能这么快下定这个决心,也是凌枫把杨雄给逼火了,还有就是余庆龙实在是太可恶了,人家正准备过江呢,你把人家水寨都攻了,能不生气吗。
原本西疆仅有的一千颗zha弹,是准备留着以后攻打开原的时候用的,最好是在攻打开原郡城,最后一战之时用,那才是石破天惊。
可哪能想到啊,还没出西疆呢,就全都用上了。
杨雄也是极其的无语,没想到会碰到这样的事,自己的地盘上,竟然出现了道路不通的情况。
..........
次日清晨。
西疆余庆龙沿江水寨。
自攻下水寨后,余庆龙一直在此驻扎,除了派遣了五千士兵到帝都水寨去以外,其他的士兵,全都聚集到此,为的,便是阻挡准备过河的杨雄,这是凌枫刚下的死命令,一定要拦住!
作为凌枫帐下的上将,并兼水军大都督,余庆龙当然是全力以赴了,在这种事情上,他绝不能丢脸,这一次出来,他算是把所有的士兵都带上了,所以,只许胜,不许败。
水寨修建的极为牢固,沿着长江,在西疆地面上绵延了方圆三里,而且是沿着长江一字排开的,不管是西面的寨门、寨墙,还是面朝长江的寨墙,都是非常坚固,很多地方都是用生铁修筑,就算用zha弹轰砸的话,估计都能抵挡一会。
当然,这里说的是,在zha弹少量的情况下,如果太多了,当然也不行,别说是铁制的围墙了,就算是城池,都得zha飞。
如凌枫开原,如果调拨一万颗炸弹出来,全都堆放在城墙之下,一旦引爆,那威力肯定惊天动地,城墙不夸都难。
所以,即使水寨再坚固,也有可能被直接摧毁,前几天不久摧毁过一次么,余庆龙十条大船全都对准寨门,一个点猛轰,最终寨墙倒塌,致使余庆龙军有机可乘。
所以,余庆龙并没有将主要兵力quan都驻扎在水寨之中,那样太过危险,也是不可取的,一旦被敌人攻破了水寨,连撤都来不及。
作为一个纵横长江的老手,余庆龙有自己的判断力,和独特的排兵布阵之法。
十万水军。
其中两万,驻扎于沿江水寨,主要是作为试探性的防守,如果守不住,还能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