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铜嘿嘿一笑:“好吧,既然大哥都已经决定好了,那咱一定照做。”
孙铜态度突然转变,孙亮神情一愣,随即十分欣慰的点了点头。
看向众人,孙亮道:“你们觉得怎么样?如果行的话,就开始实施吧。”
顿了顿,有个将领还是有些不放心道:“将军,如果敌军把乌山围住了,我们该怎么办呢?这可是乌山,我们的粮食最多只够两个月的,末将担心...。”
“不用担心,用不了两个月,我们就能反攻下来;我军居高临下俯视四方,一定是胜券在握!”孙亮打断那人的话说道。
大帐中再也没人反对,孙亮微笑道:“好,都去准备吧,两日内将大营搬到乌山山顶,修筑坚固的营寨以防守。”
“诺。”
众将领拱手回道。
........
三日后,张铭和朱儒带着四万多家族私兵赶到,见孙亮已经撤到了山上,两人当即在山底下扎营,扎营的位置就选在之前孙亮扎营的位置,这里是乌山的总路口,可以直接堵住出口,换句话说,孙亮想要下山,就要先攻下这座营寨。
此时在军营大帐中,朱儒正面带欣喜的看着地图,而张铭,则是静静的站在一旁,不过张铭的脸上显然不怎么高兴,对现在的局面还带着很深的疑惑。前段时间朱儒说过一句话,说一定能击败孙亮,可现在却将孙亮赶到了山上,这下要消灭孙亮就更难了。
“军师,您是还有什么后招吧?看你一点也不担心。”
张铭突问道。
朱儒脸上始终带着笑容,此时听闻,回道:“我们现在所处的大营,本是孙亮原来的地盘,此处地势低洼,极易积水,连着半月的暴雨我本想着能将孙****走,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孤注一掷躲到了山上,呵呵。他躲到了山上,就算是死了一大半了。这可是意外之喜,我怎能不喜。”
“您的意思是?”
朱儒道:“我们只要取下了乌山,孙亮必死无疑。”
张铭翻了个白眼,来到座位坐下道:“军师啊,乌山如此之大,孙亮军又是居高临下,俯视四方,就凭我们这点兵力,攻寨都难,何况是攻山?我看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哈哈,将军,这你可就看走眼了,你来看看这地图,仔细看看乌山的地势!”朱儒爽朗的一笑,指着桌上的地图说道:“将军请看,这乌山可是一座孤山啊,只要我们将山围了,他从哪里跑?不出两月,他们必定断粮,就算不断辆,也没有水源,必死无疑!”
张铭摇了摇头,说道:“军师,连着半月的暴雨啊,乌山何愁没有水源?兵法言,山有多高水就有多高,孙亮岂能不知道这点;再则,孙亮手里有两万精锐,他随时可以反攻啊,以泰山压顶之势朝我军杀来,我们岂能抵挡得住?我看孙亮不但没陷入绝境,而是有了十足的把握啊。”
“不对不对,将军有所不知啊,所谓山有多高水就有多高,这说的是南方天,南方湿气重,所以山顶才有水,而我们这里是北方啊,北方水势极低,在山顶开井绝对挖不出水,就算连着下了半月的暴雨,挖出来的水也绝对供应不了两万大军的用度,所以,只要我们守住这山口,孙亮就必死无疑了,而我们就能胜券在握!等他粮草用尽,渴的快死的时候,就是我们胜利的时候!”
张铭眉头逐渐舒展开,起身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好...。”
“不过...。”
就在张铭十分兴奋的时候,朱儒却是皱起了没有,好像心里有点担心。
张铭疑惑,问道:“军师,还有什么不对么?”
朱儒道:“其实将军说的也没错,我们手里的兵力确实有点少,如果孙亮全力攻杀,我们守寨就有些困难了。”
“我刚才看了看乌山的地势,除了我们这里可以有路离开乌山以外,在西面也有一条路,那条路的对面有一座很小的小山,那座山又连接槐沧湖,所以,如果孙亮带兵占领那座山,那他的水源就不愁了,也可以从槐沧湖从容撤退。”
张铭一惊,当即道:“那我们还等什么啊,我即刻调集大军占领那座山,让孙亮无路可走!”
“将军有所不知,我们这点兵力最多就是守住这路口,不让敌人冲下来;如果要分散开前去占领那座小山的话,肯定难以抵挡孙亮的全力攻杀,因为那小山实在太小,根本无法驻扎大军,只有在路口挡住孙亮,可路口也是十分的狭隘...西面很难守啊,除非有精锐驻扎在路口之外,发现孙亮带兵下山时就前去阻击,除此别无他法。”
朱儒皱着眉头解释道。
顿了顿,他继续道:“如果我们能再有两万大军,那肯定能将孙亮围死!”
两万大军?还要精锐?
张铭的脸庞瞬间变成了猪肝色,就这四万人他还是废了老大的劲才得到的,虽然凌枫出手阔绰,但他知道实际上这四万人根本就不是凌枫的兵马,而是楚郡大族的,说到底就是借花献佛而已。直到此时,凌枫的正规军他是一兵一卒都没有得到,而现在又如何能得到两万呢。
朱儒似乎看穿了张铭的心思,他道:“将军,据我所知,廖云并没有随军,他留在了平兴县,将军可不求告于他?”
“求告他有用吗?”
“不妨一试。”
张铭沉思少许,最终摇了摇头,道:“我看没戏,没有凌枫的军令,他岂敢擅自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