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晨光,从窗外熙熙落入房间里的地板上,瞬时让整个房间变得明亮许多虽然房间里的灯光**未关,可与阳光相比,却是显得如此的黯然。
老顾因为晚上喝酒太多,还躺在沙发上酣睡,完全不理会那刺眼的光线从窗户外边透射进来。
而老陈这多年的警察生涯,让他养成了早起的好习惯。
虽然昨夜被老顾拉着喝酒喝到半夜,又被老顾的话扰乱心思久久不能安眠,可到了早上7:00,他还是准时睁开了双眼,常年养成了生物钟,促使他已经不需要闹铃来催醒。
舒坦的伸了个懒腰后,老陈来到了洗手间,开始洗漱;而老顾的妻子早上6点多就已经出门去公园里跟那一帮晨练妈妈们锻炼去了。所以偌大的房子里,又只剩下了老陈和还在酣睡的老顾两人。
洗漱完后,老陈来到了客厅,看着还在沙发上睡得香甜的老顾,不由的笑了笑,心里却自叹道:“多少年没像他这般睡过好觉了!”
自从自己的妻女离开后,老陈就一直抱着心忧难安过日子,每每闭上双眼躺在**上,总会在脑海里浮现出妻女的影子,这般过去了十多年,却还是日复一日的重复着,让老陈总是不敢多眠。看着自己的老友老顾睡的那么香甜,老陈不免叹息,希望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像他这般毫无心思的睡上一个好觉。
看了看时间,正好早上7:30,老陈心里惦记着医院里的两个伤者,也不想多做停留,在冰箱里拿了一瓶牛奶喝完,就准备前往医院看看两个伤者的情况。
老陈心里之所以记挂医院里,其实更多的是因为梓涵,当他第一眼见到梓涵的时候,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女儿长大的样子,这种思念惬意之感,让老陈迫切的想要见到那个受伤的女孩,想要看看那个长大的女儿。
老陈穿好鞋袜,整理完自己的着装,便准备跟老顾道别。不过看老顾睡得那么香,又不忍叫醒他,思来想去,还是去了医院在跟他打电话。
老陈轻轻的拉开了房门,正欲步出,突然房间里传来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
电话铃声可谓是让老顾最敏感的声音,经营医院十多年来,太多的电话是呼叫老顾急救,所以电话才响了两声,他就已经从酣睡状态恢复了清醒,迅速的跑到电话旁拿起电话听了起来。
“什么……怎么会这样?……监护室里面不是有人值夜班吗?难道没人见他出来吗?查监控了没?什么……她也不见了,好好好,我马上赶过来……”
站在房间门口的老顾一手正拉开着门,可见老顾那么紧张,不由的好奇又走回房内,询问道:“怎么了,看你那紧张兮兮的样子……”
“你说怎么了……昨天你带回来的那两个病人都不见了……”老顾一边脱着身上的睡衣,一边往房间里面走去,满是急切之意。
听老顾这么一说,老陈心里也是一紧,跟着老顾来到了卧室追问道:“他们怎么会不见了,那男孩不是受重伤吗?”
一个受枪伤的人,而且还是失血过多,谁都清楚没个三五天是下不来**的。可这会有人说自己带回去的两个病人都不见了,老陈哪里能相信。先别说那女孩腹部还有内伤,就是那受枪伤的男生身上的手术线还没有拆,他怎么可能走动的了。
要是说这两人都不见了,只有可能是被谁给带走了。
一想到这,老陈顿时心急如焚,大声说道:“老顾……快快快,我们赶紧去医院看看,这两孩子怕是出事了。”老陈站在刑侦的角度去思考,寻思着指不定这两孩子是被火车上抓到的那个犯人同伙劫持。
老顾换好衣服后,都还没来得及洗漱,就一马当先的朝大门外疾行而去,如果说老陈是害怕两孩子出事而心急焦怒,那老顾也是害怕医院的声誉扫地忧心忡忡。试想一个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不见了病人,这要是传出去会是什么影响。他之所以这么急,是想赶紧去医院阻止这一消息外漏。
不到一会,两人就来到地下车库,车灯一闪,就快速的向医院方向疾驰而去。
“梓涵,你感觉怎么样了?”中心医院的天台上,两个身着白色病服的人正相视而坐,坐在梓涵对面的慕云面带容然之意,满是关切之情的询问。
梓涵缓缓的将打坐伸直的双手收回,以一吸三吐的方式吐纳完后,慢慢的睁开了双眼,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的笑了笑,道:“慕云,你这是什么修炼法门,我这才练了两个小时,就觉得腹部疼痛消失,全身也为之清爽。”
“这可是茅山法咒里面非常厉害的‘聚灵法诀’,不但能快速聚集灵力融贯全身,还能以渡灵之息净化自身脏腑。”慕云双眼直直的看着梓涵,见梓涵的伤势恢复不少,由衷的感到高兴。
不过对于梓涵而言,这法诀却让她甚是疑惑。单单从自己修炼了聚灵法诀不到两小时看来,自身的灵力就纯净了许多不说,而且自身腹部的伤势还大为好转。
只是这样的法诀自己修道这么多年以来,从来都未曾听爷爷说过,所查阅过的一些茅山典籍也未曾见过。
如果说这法诀是慕云的爷爷教他的,要真有了这法诀,慕云的爷爷也不该修炼几十年也突破不了道士的级别才对。有了这样的法诀修炼,几十年不说能修成隐士,那至少也已经成为灵士了。
只是梓涵所了解到的是,慕云的爷爷只是在道士级别而已。既然如此,那这等厉害的法诀又会是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