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子言看着古长青面露欣赏之色和浅浅的情愫,文笙一一看在眼里没有说话。
古长青刚刚说的都不错,只是她不知道一点,今日那个灰衣人藏匿身法及功法非常专业,她运起轻功时,他没有紧张而导致的气息加快,自己在锁定他的方位将到达的最后一刻,灰衣人知道是真的暴露时才现身。
按理说接触了高等的武学来说,其他功夫不会太差,因为藏匿不过是辅助功法而已,只有真正的武学才是正统,寻常人不可能弃正统而专学辅助。
但灰衣人的那一拳破绽太多,而且内力平常,能猜的出这个灰衣人真实武力不过一般,知道无法力敌就决然赴死,这等心性也非常人,专门修炼的这些的人都是有其目的性的,他们是专门用来打探情报的!
训练这样的人花费的时间绝对不少,甚至有可能是从孩童就开始的,那么有这样手笔的人,怎么可能是寻常之辈!
一直注视文笙的吴珵注意到她的反应,不着痕迹的挡住了她的视线,然后带她向一旁走去。
“文笙,明天我们两个一起先行离去吧。”吴珵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
文笙看着吴珵,没想到他竟然猜到了她的心思。
“吴大哥,你的好意我知道,可是不要为了我而让敌人有机可乘,我们走了的话,斐子言他只有巴丘和古长青这个伤患,如果有人前来,只怕双手难敌四脚。”文笙忍不住说道。
说完,文笙忍不住垂下头来,只是这么一句话就暴露出自己对他的关心。
吴珵看着她,重重的叹了口气,这样的文笙让他心中酸楚也让他心疼。
“你如此担心斐子言那个小子不过是多余而已,他没有你想的那样脆弱,不过你既然担心他,明天一早我们两个走就行,我的青衣卫就留给他了。”吴珵无奈的说道。
看到文笙一副又要劝解的样子,吴珵一只手指竖在她的唇上,自得的笑道:“你吴大哥决定的事情是从无更改的,这路上不安全,你要让我放你独自一人离去,绝无可能,更何况你现在的心情不是需要一人出去杀人,而是两个人一起放松。”
文笙忍不住一惊,他竟然猜到自己本打算去沿途找寻那些藏在暗处的杀手,没有想到吴珵早就洞悉了自己的一切。
“吴大哥,你……”
感受到她的嘴唇在自己手指上一张一合,吴珵不等她说完,已经抱住了她。
“一个受伤的女人很好懂,更何况和你认识也并非一两天,你的脾性如何,我还是猜的出几分的,虽然斐子言伤了你的心,可是他在你心中还是朋友,是朋友你就不会明知他身处危险之中还弃而不顾。”
吴珵诚恳的说道,就是因为知道她心中的苦闷酸涩和痛苦,偏偏还表面上装作坚强果决,这样矛盾的自己作难自己,让他忍不住的一步步靠近她,想让她轻松一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这样做,只是突然想了而已。
文笙没有推开他也没有抱着他,有的只是深深的叹息,为什么有时候了解你的人偏偏不是你爱的人,反而了解你,理解你的人通常是身边的朋友,如果这世上相爱的人互相了解和信任,是不是就不会出现离别的结果?
一边的斐子言看到那二人相拥的一幕,心中的怒火突然烧起,吴珵那双抱在文笙腰上手臂在他眼里极为刺眼,恨不得剁了那对放到不该放的地方的猪手,他大步跨前,边走边厉声喝到:“你们做什么!”
古长青看到这一幕也是一愣,驻足仔细看去。
吴珵还没等到文笙的回答就听到斐子言那聒噪的声音,不由一脸不悦的转头看他。
“我们在做什么不用你来管吧。”文笙双手抱着吴珵的臂膀,淡然的对斐子言说道。
“你,你,你!”斐子言看着她这番举动,脸色阴沉的可以掐出水来。
吴珵猜到文笙的想法,心中叹息一下,面色无常的对他说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如今重要的是要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送回斐家堡和天穹宫。”
“什么叫与我无关,文笙是我的女人!吴珵有些东西你要知道是不能碰的!”斐子言冷声说道。
文笙嗤笑一声牵着吴珵的手,无视斐子言拉着他向帐篷处走去,待走到帐篷门口时,她才淡淡的说道:“斐子言,我不是你的女人也不是你的私有物,如果你还一直这幅我是你的私有物的态度的话,我们连朋友都难以维持。”
说着,她拉着吴珵进了帐篷,今夜她竟然要和另一个男人同住!
斐子言看到这一幕,手掌紧紧握成拳,要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住在一起,除非他眼瞎耳聋!
看到落下来的帷帐遮住两人的身影,斐子言沉着脸一掌拍向帐篷,浑厚的掌风立刻把那狭小的帐篷给掀飞,露出对视而坐的两人。
文笙看着一脸阴鹜的斐子言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一丝清愁,说道:“斐子言,你并非我的良人,如今又何苦继续苦苦纠缠呢?”
“文笙,你知道我的心里一直有你,为什么你不愿意试一试呢?这段时间虽然你冷漠相对,但我不信你的心也是这般冷漠,可是今天你怎么可以和吴珵在一起,吴珵他不过是个sè_mó、下流胚子而已,他才不会是你的良人。”
吴珵脸色一沉,对着斐子言说到:“我是sè_mó?斐子言你朝秦暮楚,玩弄人心又是什么!”
斐子言双眉竖起,男子汉大丈夫三妻